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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他并不正常。说完后,章思俨突然变了脸色,他紧张地看向谢楚:“我没有那个意思。”来往的人很多,时不时地看向这边,谢楚后退了一步:“我回去上班了。”“谢楚!”章思俨喊了一声,谢楚跑得更快了。谢楚知道自己的病折磨了很多人,他现在痊愈了,一脚踢开章思俨,显得没心没肺,过河拆桥。可他不想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只能用工作充实自己。艾鹿没再联系他,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快要过去时,他看到了一条新闻标题。“”谢楚:“……”真的惨。两天后,谢楚想大概也避过风头了,趁着周末,问了问简暮年摔得怎么样。当日新闻发出后简暮年已经在朋友圈报平安了,发了一张自己砸在宝马车上的照片,宝马车上一个大坑,他就在坑里。电话大概是助理接的,过一会儿才被交到简暮年手上。“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啊,宝贝儿。”简暮年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谢楚深吸了一口气:“你没事儿吧?”“有事,骨头疼。”简暮年说:“我在市医院,你现在过来么?”“……等着吧。”谢楚说:“你吃什么口味的罐头?”没等简暮年说话,谢楚便自顾自地答:“黄桃吧我想吃黄桃了,一会儿让人把病房号发过来。”这边,简暮年挂了电话,看向病床旁边的章思俨,笑了笑:“学长,一会儿有人来,你要是忙就先走,我没什么事儿,谢谢你来看我。”“你要追究那个人的责任么?”章思俨听简暮年说,是Loann把他推下去的,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再说吧。”简暮年想了想,勾起了嘴角:“他真的想杀了我,但没想到我这样命大。他是外国籍,也可以说自己有精神病史,想追责很麻烦。”“而且我也不忍心毁了一个年轻人的未来,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这是什么精神?圣母的光辉照亮了病房。如果不是章思俨现在已经看穿了简暮年的恶劣,大概会以为自己真的见到活体圣母了。他心说,法律的制裁对于一些罪犯来说并不起作用,简暮年大概是不会轻易放过Loann。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道:“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再见啊学长。”章思俨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问:“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简暮年躺在病床上,无辜地看着章思俨:“谢楚啊。”章思俨:“……”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才简暮年是当他的面叫谢楚“宝贝儿”的。圣母的光辉逐渐被绿光取代,章思俨又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一脸慈祥的微笑。他道:“暮年,我留在这里照顾你。”第75章谢楚到了医院,病房门外有人问他名字,他说自己姓谢,就被放了进去。纵然简暮年非常想叫谢楚“宝贝儿”,考虑到身边章思俨还在,忍住了,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说道:“你来了。”简暮年有病,自己已经病好了,不能再和他计较。谢楚在心里安慰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病床边上,左边的地方已经被章思俨占了。“你也来看病吗?”谢楚顺口问了一句。“……”章思俨知道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谢楚开心就好。现在谢楚是挺轻松的,他坐到病床右边,拿出了黄桃罐头问简暮年吃不吃。简暮年看了章思俨好几眼,觉得他在这非常影响自己的发挥。如果章思俨不在,他可以让谢楚小宝贝儿喂自己的!谢楚自顾自打开罐头,坐在一边吃了起来,边吃边问:“简导儿,你这是咋摔的啊?”看新闻听说摔下来时还是半裸的,一瞬间谢楚脑补出了好些落地窗py,简直不能更刺激。“随便摔了一下。”简暮年说:“没发挥好,让你们担心了。”黄桃罐头香甜可口,谢楚吃得很开心,他想到之前找自己的艾鹿,顺口问了一句:“艾鹿去找你了吗?”简暮年从章思俨那已经了解到了,艾鹿是先找上谢楚的,这事儿说到底确实是他的问题,可有些话还真的不方便当面说。至少也不能当着章思俨的面。于是谢楚这次来什么情况也没能知道,倒是吃了一整个罐头把自己吃饱了。他和简暮年说是没什么关系,却一起睡了两晚,如果说是朋友吧,谢楚觉得简暮年还真的有点儿魔性,他都看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就像现在,简暮年躺在病床上还在捧着手机和人聊天,谢楚怕他摔坏了脑子。“没事儿我先走了。”谢楚吃饱了后就起身要走,简暮年放下手机,依依不舍地道:“不再坐一会儿吗?”“你这不是没什么事儿?”谢楚看他腿被吊了起来,精神状态却还不错,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话说,再坐下去该把剩下的罐头都吃了。“我可是骨折。”简暮年很是不满:“你管这叫没什么事儿?”“回去吧。”章思俨也起身看着谢楚:“我送你。”简直完全没把简暮年放在眼里。“不是……”简暮年说:“现在住院的人是我。”“我坐地铁。”谢楚说。“还要走去地铁站,远。”章思俨等谢楚和自己一起走。谢楚问:“你顺路吗?”章思俨说:“如果你和我一起去吃饭,就更顺路了。”谢楚想了想:“我自己回去,你在这再坐一会儿吧。”他转身走出病房,章思俨也跟着出去,留在病床上的简暮年一脸生无可恋,他觉得这俩人纯粹是上他病房约会来了。谈恋爱!就知道谈恋爱!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吗!根本没有!住院部大楼外,章思俨一直跟在谢楚身后,他道:“我车就在那边,很近,让我送你吧。”谢楚看了眼住院部三个字,刚好也有话要问章思俨。坐上了他的车,等车终于开出医院时,谢楚才问:“有一次我就是在住院部外晕倒的吧,记得那时候我跟着竹叶青喝了不少酒,吐了很多次。”谢楚很少主动提那段时间的事情,章思俨握着方向盘的手显得有些紧张,他说:“是叶竹青。”“是啊。”谢楚说:“我有点儿想知道,那次我晕倒时你在想什么?”“我……”章思俨当然也质问过很多次自己,最开始时他确实十分痛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反复刺激,现在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无奈感。他做都做了,如果说道歉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