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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回家之后才戴一戴——要不是钟厉铎强烈要求,其实他连戴都不太想戴。戴个手表还能理解,戴个手镯……他不是很能接受。钟厉铎下意识脊背挺直“你说玉镯啊,它……被我藏起来吸收日月精华了。”“啊?”周缘呆住。钟厉铎胡诌道“不是说玉养人嘛,我怕它为了养我损失了精气,就把它放到屋顶晒晒太阳了。”周缘沉吟片刻“行吧,那你记得小心点拿下来就好。”钟厉铎做了个ok的手势,等周缘吃过早饭,开门出去的时候,他才苦了脸。送周缘去了影视城,钟厉铎把兜里的两截玉镯碎片拿在手里,用手机拍了照发给斯特凡尔,求他给想个办法修复一下。很快,斯特凡尔回复了一大段的谴责,用的是德文,大意是对他糟蹋自己作品的深刻谴责,以及告诉他这种玉的特性就是不可修复,象征着纯洁无垢一生一世的爱情。钟厉铎叹了口气,这可咋办。他才刚告诉周缘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转头就把定情信物打烂了……周缘要是知道了该不会以为他不爱他吧!钟厉铎面如土灰。突然,他头顶灯泡一闪,有办法了!skb6wswl☆、第48章豪门养崽第四十八天与此同时,周缘正在影视城里,边反复观看刚才拍下的一幕场景,边和姚天明聊天。“那玉镯长什么样,什么时候戴出来给我看看?”姚天明对周缘口中那对出自斯特凡尔之手的玉镯很感兴趣。“你别取笑我了,哪有男人戴镯子的?”周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玉镯冰凉的触感。姚天明哼哼一声“口是心非,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周缘乐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觉得这定制玉镯还行吧,”姚天明摸着下巴,“我听说很多有钱人都喜欢买古董首饰,就好像越贵就越能代表心意一样。楚越之前也送了我一枚古董戒指,我还当宝一样供起来。”周缘侧目看了看姚天明的手,好看干净“那戒指呢?”“还给他了,估计他已经送给他未婚妻了吧。”姚天明耸肩。他继续道“现在想来,古董戒指为了保值肯定不会翻新精修,可能戒指的主人曾经遭遇过不测,戒指和他的手指一起被砍下来,沾染了无辜之人的鲜血;也可能掉进粪坑里被人捡起来。嗯,说不定还有别人亲吻的时候留下来陈年口水,或者被当做陪葬品放进墓地里,留着尸体腐化后爬来爬去的蛆虫痕迹,再来点乱七八糟的细菌病毒,噫,好恶心。”周缘“……呕!”他干呕了两下,喝了口姚天明递过来的矿泉水,这才舒服多了。“对不起圆圆,我不该说这么恶心的话题。”姚天明低头认错。周缘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你也不是故意的,幸好我没有什么古董首饰。”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周缘疲惫地坐上了钟厉铎的车“下午好啊钟哥。”“下午好。”钟厉铎边开车边问,“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缘摇头。“不舒服就别逞强,我今天看到你至少孕吐了四次!”钟厉铎心疼道。他在屏幕外都感觉到了周缘的难受。“其实还好……”周缘没有把关于古董首饰的话题告诉钟厉铎,“我听阿姨说,怀孕之后都是这样,每个孕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女孩子尚且能忍受得了,我一个男人,难道还挺不过来吗?”钟厉铎闷闷道“缘宝,辛苦你了。”周缘一笑“干嘛突然这么说,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咳咳,主要是希望你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是爱你的。”钟厉铎心虚地别开目光。周缘翻了个白眼“你真rou麻。”他都听不下去了!两人一同进了小区,钟厉铎故意慢两步走在周缘身后。周缘正要开门,发现门口躺着半枚玉镯。他先把门打开,这才蹲下来去捡。“这不是你那只玉镯吗?”周缘仔细端详,目露狐疑,“它怎么会在这,而且还只剩下了一半?”这个尺寸就是钟厉铎的,比他的那一只大一号。钟厉铎也做出惊讶的表情“对啊,它怎么会在这?我记得我明明把它放在房顶上吸收日月精华来着……”周缘看了一眼横断面,干净利落,像是摔的。他不由狐疑地盯着钟厉铎看“是不是你给摔坏了?我早说了不要天天戴,稍微克制一点。”钟厉铎忙道“我不是,我没有,是它自己摔的。”周缘???他沉默了两秒“你说它一个玉镯子怎么自己摔?”钟厉铎理直气壮“我有证据的,你看那里。”他指了指房顶,周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抹莹莹绿光隐藏在房檐边缘,晃悠着要掉不掉。“它应该是被风吹得从房顶滑下来了。”钟厉铎推测道。周缘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玉镯不会只碎成两半吧?”而且地上没有任何碎裂的痕迹,譬如玉镯碎片、粉末等等。钟厉铎一噎,摸摸鼻子道“也许它吸收够了日月精华,自己从屋顶跳下来呢?”周缘沉默片刻,直截了当问“你就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摔的吧。”钟厉铎尴尬道“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注意就摔了。”“摔到哪儿了?”周缘无奈地打量着他,“看起来没摔疼。”“不疼不疼!”周缘揪着他来到另一半玉镯下面“你怎么把它弄上去的,就怎么把它弄下来。好歹值不少钱呢,问问人看能不能修。”“设计师说修不了。”钟厉铎沮丧道。“未必要还原成手镯的样式,再不行就碾碎了,粉末给它塑形一下,做成点小玩意儿放着。”周缘也挺心疼,他虽然没问,但也猜得到钟厉铎花了不少钱。钟厉铎感动得不行,缘宝一定和他一样,舍不得他们的定情信物就这么毁了!他喊上老柯,搬了梯子过来把半拉玉镯拿下来。老柯莫名其妙“我说钟先生,你干嘛把它放上去又拿下来,多费劲啊!”钟厉铎来不及制止他,只好垂着脑袋“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