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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耍酒疯?!“其实呢,刚才我在酒吧里听到酒保先生说,金丽娜·卡特也有来……感觉很奇怪……你能明白吗,就是对于相容的向导,我以前和她在学校举行的‘见面’里……89%哦89%……”威海利被迫看向阿莱茵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我知道,关于金丽娜·卡特这个人。”阿莱茵:“哦,你知道呀……我又没说过……知道吗,当时我非常非常想去找她,天性使然,向导素迷惑了心智……”威海利:“你是想要借此兴师问罪吗”阿莱茵看了他几秒,突然松开手,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敢,伟大的向导大人。”诡异腔调。拉了那么久一点好处都没有。威海利抓住手把他扯回来,那双漆黑的没有多余情感的眼睛晃在面前。“你生气了?”这是第二次询问。第一次注意到情感变迁是在木宛星球,他乘着那架老旧的飞行器横冲直撞。阿莱茵彻夜等待,却一言不发。“因为我擅自撇下你?”阿莱茵看着他。威海利突然拽住阿莱茵的领子,赌气般的,压上了他的嘴唇。并没有过多的碰触,也没有多么好的感想,男人的嘴唇甚至比他的还冷,因为愚蠢地孤零零地站在外面,宛若一只等待主人领回的丢弃小狗。威海利慢慢松开。阿莱茵震惊地看着他:“为……为什么?”威海利:“酒醒了?”“唔不……”阿莱茵迟疑着,“不,还没有……”威海利笑道:“okay,没在意,只是在效仿那时在山洞里你对我做的。我问你,你却在支支吾吾。”阿莱茵恍然大悟,记忆如蜘蛛细网在脑海里铺连成片。威海利站起来:“好了,玩笑到此为止。”阿莱茵:“……你刚才,不是认真的吗?”手被抓住,好像整个晚上都在和手奋力斗争,纠缠不清引发的焦躁感再次冒出,让威海利想起选择忽视请求独自走回酒店时,满脑子想的只有阿莱茵。痛骂他,抱怨他,不合常理出牌,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单方面答应法宾老师就好了,在哨兵学校里,就不用违背心情做出这么多。事情才开了个头,就让他觉得艰难万分。阿莱茵:“是自己想这样做,还是……有人下了指令……那次山洞里,亲吻可以交换答案,我现在并没有回答你,可是你在山洞里也没有答复我……抵消了……”威海利冷言:“你现在倒是口齿伶俐。”阿莱茵:“我累了,喝了酒,金丽娜·卡特又突然跑出来搅局……如果你告诉我,唐恩,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这是在催促他敞开心扉?!然后呢,扮演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吗?永远不可能这样吧,他们两个人中只能有一个人可以安心度日。“闭嘴吧。”威海利生硬地扯回手。阿莱茵:“唐恩,你为什么想要亲……”“闭嘴。”威海利伸出手摸了摸哨兵的头发,“别说了。”诡异的,言语和行动的不搭配。阿莱茵愣神,最后还是选择闭口不言。*深夜,酒店的大床吸纳了白天的疲倦。当然,这只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单人房标配的单人床,两个人躺在上面倒是十分拥挤。之后威海利没有多说,自动扮演一出单人戏码,洗完澡,换好睡衣,钻进大床。阿莱茵坐在床上继续陷入颓败和沉思。被子被压住,威海利懒得理会,裹紧仅剩的,只想快点入睡。舒适的感觉又出来了,在冗长的形单影只的路上,不知道是雷森的效应还是仅仅为熟悉的阿莱茵·艾德。*黑暗,黑暗,深不见底。不断下坠。仿佛有风狠厉地刮过,打得眼皮都睁不开。阿莱茵——阿莱茵——有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像古远神祗传来的圣歌。阿莱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漫天黄沙,炮弹声,怒吼声和天边被撕裂的红得似血的云朵。空气中似乎都是被轰炸的燥热,土地满是焦痕。阿莱茵站在最边上,眼前画面铺展,却全然碰触不到,像个无用的观光者。两边各有部署,子弹横飞,好斗的哨兵素紧紧环绕,像是黏腻的触手粘在身上,让人无法躲避。接着画面一转,所有人都不见。太阳炙烤土壤,几个人从迷雾中走出。阿莱茵睁大眼睛。还是非常年轻的男人,和空教室里看见的画像一样,漂亮的蓝眼睛清澈见底,皮肤很白,一头骆色头发短短地堆在头顶。可是,那张还带着点稚嫩的脸上血痕交错,还有汗渍和土粒。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位焦糖色头发的男人,还有几名同年龄的哨兵那是……雷森切曼·里哈内!阿莱茵无法想象!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在做梦吗?可是为什么会做到还没有出生的事!这种场景,是十年前的和基曼星球的大战?!骆发男人浑身僵硬,浑身上下都发出疲倦的信号。紧握枪杆,上面的炙热似乎也传递到阿莱茵的手上。炮弹掉落地毫无预兆,所有的尖叫声随同炮弹如飓风一样卷起,再如蘑菇云般飞溅开来,阿莱茵双手抬起挡住飞溅过来的碎屑。传送过来的画面被交叉起的手臂切割成碎片。一帧一帧,像是带子被无数次地倒转,播放。阿莱茵看见里哈内抓住威海利,凑到耳边,张口,然后推开,炮弹坠下……再倒。抓住,耳边,嘴巴一张一合。“不……要……死……”声音真切的,犹如贴在自己的耳边。“不……不要死,活下去!”阿莱茵愣神,迅速回过头,鲜血扑面而来,掩住了视线。黑暗,黑暗,深不见底。不断下坠。仿佛有风狠厉地刮过,打得眼皮都睁不开。可声音还在,里哈内的声音,被风拉扯的断断续续。“你知道了这段过往吧。”“眼前看到的,一定都是真实的吗?”“人本身都是复杂的,如果单凭一种意识存活,那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那个人会想要回到原来吗?”…………风势更快了,声音激烈,变成了鬼哭狼嚎,吵得脑袋疼痛难耐。“我们都欺骗了他!”“威海利!威海利!”…………“阿莱茵,救救威海利!救……救……他……”…………下坠——下坠——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