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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利咽了一声:“怎么了?”“不,不不不。”阿莱茵猛然站起来,“没事,我明白。我走,然后你来找我对吧,这样会更好的适应外界的环境。”知道就好。威海利嘟囔着,伸出双手去探索。声音若即若离,在前面,待他靠近时又坏心肠地偏转,可始终没有消失,等着,像根寂寞的路标,又像是深渊里一团不会发光的火。威海利知道这种感觉很奇怪,火焰从来都是张扬而热烈。但年轻哨兵却是静静的,站在身边,他所能看到的地方,静静的。两个人在房间里绕了一圈,阿莱茵被激起兴致,威海利一直在追他,眼睛被覆盖,无法正确判断出实情,所以脸上表情多变,愤怒的,刹那间的欣喜和判断错误的颓败,他觉得有趣,不自觉得发出噗嗤笑声。威海利停下脚步,有汗从额头滑下。“抱抱歉。”阿莱茵掩住笑容,“这不是嘲笑你的意思……”威海利感到不满,从早上不敢敲门到外出被老头糊弄再到现在,他为什么要被个暗金脚环耍得团团转?!是想要讨哨兵的欢心,还是纯粹地想要戏弄他?不清楚,和迈出的路一样无法判断。但是,还是很不爽。阿莱茵见威海利不动,走上前了一些:“怎么了,唐恩?”叮铃铃的声音。威海利用力扑向前,阿莱茵没有防备,被男人拽着往下倒。背后是房间的大床,两人在上面滚作一团,相互对抗,像两头不屈服的小兽,又像是太过亲昵而作出的打情骂俏。脚环轻脆的声响和阿莱茵放开的笑声混在一起。“真是够了!你们也太过分了!”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陌生强壮的哨兵站在门口怒火腾腾,旁边柔弱的向导拼命劝诫。“之前我就来敲门拜访过吧,阿莱茵·艾德!大家同为哨兵,即使隔着墙壁通过超感还是能听见啊!大晚上叮叮当当的吵死了!”两人动作停滞,阿莱茵仰头看过去。陌生哨兵:“……”没开灯,大床,两个人,黑色的眼罩和被扯得凌乱的衣服。虽然不认识,但可能每一对哨兵向导都有……自己的特殊情趣……陌生哨兵:“抱抱歉,打扰了。”门砰得一下关上,哨兵拽着羞红脸的向导飞快跑开。阿莱茵:“……”糟糕,太糟糕了,被误会了。阿莱茵盖住脸,“你追我赶”的好斗感没有了,疲倦地瘫在床上。“怎么了?”威海利略偏头,“刚才是谁?”“不……”阿莱茵满脸羞红,“我,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这个夜晚带来的暴击实在太多,难以消化。威海利叹息:“okay。”他撑住床起身,阿莱茵紧随其后,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臂弯中,回味。威海利听见半天没有动静:“阿莱茵?脚环……不解下来?”“嗯?哦……哦哦。”阿莱茵立起身开始解,可惜越慌乱手指就越笨,心脏砰通砰通跳个不停,好似下一秒就会跳出喉咙。年轻哨兵脸红得发烫,挣扎万分才细若蚊虫地向威海利求救:“这个……拿不下来……”威海利叹了口气,弯下|身手指摸到阿莱茵的脚腕,往下一拽。阿莱茵啊的一声,叫声出了一半,硬生生地憋回喉咙里。他起身,在床沿坐直,威海利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帮他解金环。夜色柔美,男人的脸背对着光,暗沉的,却又透出一种鬼魅的蛊惑。——不管什么角度,威海利在他眼里都是漂亮的。视线无法控制的延伸,顺向领口。阿莱茵听到咽唾液的声音。靠得如此近,让他莫名涌起想要亲吻的冲动。唐恩……阿莱茵喃喃自语,身体不自觉靠前。暗金脚环在这时候被解开。威海利抬起头:“好了。”唔……阿莱茵如大梦中被人敲醒,捂住嘴巴。威海利疑惑。“没事没事。”阿莱茵后退,抓住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退缩成红通通的蚕蛹宝宝。威海利慢慢站起来,手里摩挲着金环。他拉了下被汗浸湿的领口,嘴唇上挽,露出一个笑容。*小鬼。第55章五五天性威海利在一片白光中醒来。视线在睁开的一瞬间就产生了自我跳跃,扩张开来覆盖住整个星球。所有的人物动作形态风景和动物都深深地烙进瞳孔,鲜活的仿佛触手可及。由“崩坏”引起的效应像是一个漫长的暗无天日的迷梦,威海利至白天降临时醒来,就好像从沉沉的泥沼中挣脱,过往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威海利慢慢坐起来,身上浴衣因衣带松散而歪斜,裸|露出一片白色的骨感的肩膀。环视四周,那个年轻哨兵不在,肥胖的精神体也不在。在五官被剥夺的时候总是承蒙阿莱茵的照顾,可如今回过神来的男人好像一并也将脆弱的过往封死,重新拾回帝国的使命。这是不近人情忘恩负义的。如果他在这里就好了。威海利在醒来的片刻就做好心理建设。如果此时看见阿莱茵的脸,他或许,会心软。*阿莱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胸口沉闷,像是有个圆润的大冬瓜在来回滚压。他唔了声,用手拨开,想侧过身抓紧时间睡个回笼觉。可麦克却紧抓不放,耍赖般得黏在主人身上。真是的,阿莱茵放弃,昨天叫你不出现,这下又死皮赖脸。男人手欠地捏住白猫的鼻子,麦克眯起眼睛喵了一声,扬起爪子就想向那只手抓去。不过精神体是无法伤害主人,爪子碰触的地方也仅是一片虚影。阿莱茵被这个表情惹笑,箍住麦克在床上滚了一圈,与麦克相处,始终有种失而复得的情感环绕。明明从s区开始,他对于麦克还是可有可无,觉得丢脸——但对于与麦克的身体接触却不反感——然而渐渐地,直到现在,周围都是些捉摸不透的家伙,仿佛只有他是真正呆在身边的。至少,阿莱茵可以放心地依靠它,不用担心临阵脱逃或突然倒戈。这是目前处境下最重要的。并且,虽然相处的时间是定格在十一岁进入哨兵学校的那天晚上,可总觉得,每一次重新见到麦克,内心的愧疚和不安就会翻涌得更加剧烈。麦克被弄得晕头转向,一双漂亮的祖母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阿莱茵再次微笑,拼命地揉了揉麦克的头。*中午,在大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