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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相太差了”楚言弈出身将门,家法犹如军纪,从吃到睡哪一点不是被严格要求的,所以看到沈玄渊的睡相他真忍不了。楚言弈走上前去,俯身贴近沈玄渊的耳边道“王爷请起床”一动不动,死猪一般。叹了口气,楚言弈捏住了沈玄渊的鼻子。别看沈玄渊的睡相不好,可却是完全用鼻子呼吸,可谁知鼻子被捏住后,他还是不用嘴呼吸,于是很快便睫毛微抖,脸色渐红,样子很痛苦也很诱人。为什么不用嘴呼吸呢?楚言弈心下好奇,便慢慢靠近沈玄渊,想更加细致的观察一下。“放手”一声怒呵,打断了楚言弈的幻想,他立刻松了手。“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沈玄渊坐在床上摸着自己变红了的鼻子道,他现在很生气。其实管家说的也没错沈玄渊平时真的很少生气,多数时候只是装装样子吓人罢了,但这次他是真火了,你想想你在睡懒觉时被人捏着鼻子叫醒了,如果只是捏着鼻子也就算了,脸贴那么近干嘛,就算没被憋死也被吓死了好吗!“王爷息怒,臣也实属无奈,才冒犯王爷”“无奈?你的意思是你叫不醒本王,很无奈就用了这个办法,简直胆大包天,本王今天定要教训你。”“臣甘愿受罚”楚言弈单膝跪地,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像鬼迷心窍一般做出这等举动。不过这次真的出格了,忘了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小无赖了。沈玄渊深吸一口气,静坐了一会,清醒了不少,转而一想,就觉得刚刚做的有些不妥,可话已出口,这不罚是不行了,可罚些什么就有的考究了。“你先出去,把管家叫来。”楚言弈退出了房间,刚巧碰到了已吩咐完下人准备早餐的管家。管家听到王爷找他便快步走进了房间。此时沈玄渊还坐在床上,不过却笑得异常阴险,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事。管家心里一惊,王爷今早怎么这么不同,不由暗自捏了一把汗道“王爷,有何吩咐?”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求多多包涵,≧﹏≦希望大家别站错cp了。。。沈玄泽不是攻-_-||第2章美人“你去煮十个鸡蛋,挑大的”管家经力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对一切事物皆可见怪不怪了,但沈玄渊这句话还是将管家吓到了。“王爷您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老奴有些没听清。沈玄渊一挑眉,轻咳了声,大声道“去煮十个鸡蛋,挑大的,听到没,听到快去。”“是,是”管家不敢耽搁立刻便去准备了。出了房间后,管家看了一眼天空,他想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王爷竟要吃鸡蛋了。而门口候着的楚言弈也很不解,鸡蛋?惩罚?其实也不怪管家大惊小怪,关于鸡蛋沈玄渊可是有一段血泪史的。沈玄渊并非出生于皇宫,他只是先皇出游时与一名歌女山盟海誓后,留下的情种。直至十四岁,后宫争权,膝下无子的淑妃不知从哪得知了他的存在,便将他接进宫中收作子嗣,先皇纵使风流,但算是念旧情,对他挺好的。还记得他刚进宫时,又瘦又小,皇帝问他喜欢吃些什么,他当时随口说了鸡蛋,于是他就吃了九年的鸡蛋,顿顿不落,以至先皇驾崩后,谁敢在他面前提鸡蛋,谁就是找死!过了说长说长,说短不短的一段时间后,沈玄渊终于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走出了房间,见楚言弈依旧候在院子里,道“走吧,你也该领罚了”“臣,遵命”楚言弈语气平静,面上也无过多的表情。到了食肴斋,下人们已经将早餐备好。沈玄渊坐于上座,指了指右座,示意楚言弈坐下。然后问身边的管家“鸡蛋呢”“回王爷,鸡蛋马上就会备好,请王爷稍等片刻。”楚言弈越来越好奇了,这是什么罚法。很快鸡蛋就被端上来了,沈玄渊看着刚出锅的溜光水滑的十个大鸡蛋,都快吐了。他深吸一口气,对楚言弈说“把这些鸡蛋都吃了,这就是惩罚。”楚言弈有些想笑,还是有没变的!等了好久,早餐终于吃完了,楚言弈觉得这招也挺狠的,自己都要被噎死了。“就我们俩个去?”沈玄渊看着楚言弈轻简行装,一人一马,挑眉道。“这是陛下的旨意,但王爷请放心,臣定会照顾好王爷的。”楚言弈微微一笑,好似清风拂过。真冷,沈玄渊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心里想着还好刚刚没罚太狠,万一以后两人相处不好,天高皇帝远的,他记旧仇,打起来了,我也不一定能打过他呀。不过我是王爷,又长他两岁,他应该不敢对我动手。沈玄渊一边在自己的胡乱的猜测中自我安慰着一边踏上了一条通往江城的不归路。“对了,你租船了吗。”快出皇城时沈玄渊突然问了一句。“出城后有条护城河,骑马过不去。”“据臣知,那河上是有桥的,所以臣未租船。若王爷想坐船,臣可以马上去安排。”沈玄渊听到河上竟有桥,顿时就憋了一口气“桥?护城河上修桥干嘛?”楚言弈笑了笑道“皇城繁荣,每年来往络绎不绝,修桥便于通行,不过据说桥上其实暗藏玄机,若真有外敌入侵,只要触发机关,此桥便一瞬即塌。”沈玄渊点了点头,“走去看看那桥。”走了一会儿,二人便到了桥下,果然此桥建的颇为怪异,几千木交错穿插,不过看起来倒是蛮牢固的。“这桥谁建的啊,很有才华”沈玄渊忍不住夸了一句。“一位很有名的大师,不过已经去世了。”楚言弈答到。沈玄渊也没再问什么,要说大师还在世他才奇怪,自古便是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过了桥二人便向江城驶去。和楚言弈相处了几天,沈玄渊便稍稍放宽了心,不愧是出身将门,大家公子,跟他这个混混出身,后来飞上枝头变凤凰,好像是假的王爷的王爷就是不同,为人也很忠诚,看来可以信任。“还有多远啊?”沈玄渊骑在马上问道。“回王爷,按现在的速度再有约一个时辰就到了。若王爷累了,我们可以在此稍作休息。”“都说了几回了别叫我王爷,叫我南渊,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是我疏忽了南渊,”其实楚言弈纯粹就是故意的,看沈玄渊现在的样子,他觉得有趣极了,不过等冷静之后,他便经常会去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病了,从再见到沈玄渊开始,便经常会去做一些想想就非常幼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