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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大,那条裤子一下子甩到江淮脑袋上,江淮努力晃了晃,裤子才掉到地上。江淮默不作声地穿上裤子,套在肥大的病号服上,哪怕是在穿裤子,他的视线也完全没有离开过贺砚,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等他穿完裤子,贺砚便微笑着看向了江父江母:“叔叔阿姨,江淮他还生着病呢,不如你们想办法先把他送回医院?”“不不不,我们刚刚就是打算谈谈你和小淮的事情的,既然他人已经来了,就让他亲自给你解释吧。”江父江母齐齐露出微笑,“我们就先走了,今天打扰你了,允初,我们走。”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沙发上好好坐着的两人竟然像是有什么野兽在身后追赶似的,齐刷刷消失在门口,最后走的郑允初还贴心地替贺砚拉上了门:“贺砚,你家有袜子也记得拿一双给江淮啊!”贺砚:……我家有袜子,有半年没洗的臭袜子,可以拿一双出来把你的臭嘴堵上。贺砚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场景。他和江淮面对面,对方像一个不会说话只盯着自己看的傻瓜,他想尽办法把人赶出去却不得其所。这时候,贺米米从房间里跑出来,发现来找哥哥的叔叔阿姨不见了,换上一个比自家哥哥还要帅的哥哥,只是这个哥哥比较可怜,衣服穿得那么少,头发又乱,鞋子穿反了,还连袜子都没有……他蹬着小腿,决定按幼儿园老师说的那样给这个可怜的人一双鞋子穿。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棉拖鞋,江淮愣了愣,随后,他嘴角勾勒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弯下腰,解开鞋带,把脚伸进了棉拖鞋里。“谢谢你,小朋友。”“不用谢。”贺米米抬起头,看向自家哥哥,“哥哥,我饿了,你还做不做饭,不做饭我就把最后一包薯片吃了。”“不许吃薯片,吃鸡蛋。”“鸡蛋难吃死了,要吃薯片吃薯片。”小朋友晃着贺砚的手臂左摇右摆,顷刻之间就打散了客厅里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贺砚给陈让打了个电话,让陈让来把贺米米接走。他自己则抬起手,视线与江淮对上:“你什么时候走?”第17章真好江淮沉默半晌,摇摇头:“不走。”他身上乱糟糟的,眼神和表情却都分外理直气壮:“贺砚,给我时间,我们谈一谈。”“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贺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泄气道,“都已经过了7年,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既然那时候你选择了默认,现在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江淮嘴唇抿着,侧脸的轮廓微微有些冷肃。他穿着并不合脚的拖鞋,突然地,坐到了贺砚身边。在贺砚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只冰冷的手忽然覆在了他的手面上:“贺砚,我从来没有同意分手。”贺砚一巴掌呼在他手上:“放手!”“不放!”江淮眼里隐约带着一丝笑意,不得不说,江淮的脸确实是被老天偏爱着的,当他严肃沉默的时候,他的气质是清冷的,透着忧郁,但当他微笑的时候,他又化身风流的贵公子,眼神流转之间自有一股魅力在。这样的人不当演员,确实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尤其在歌坛凋零的今天,转入影坛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江淮年年在明星收入榜上排行前三,代言的品牌一个比一个大牌,7年前他还是一个热爱着摇滚的男歌手,现在他却已经是站在娱乐圈最顶端、俯瞰整条食物链的巨头。所以说,岁月真的能磨砺人。江淮的情商不低,贺砚很清楚,如果他只是个情商很低的愣头青,哪怕他有着出色的家世,他都不可能在演员这个职业上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所以,他也不可能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傻瓜似的跑过来。说不定就是故意玩苦rou计。贺砚用力挣脱了半天,说来也怪,江淮明明是才大病一场,又从医院过来吹了一整夜的凉风,偏偏他力气还大得很,贺砚终究还是没把他的手给拧开。他眉头一皱:“能别这样么?说实话,我觉得纠结我们究竟分没分手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你现在是万众瞩目的影帝,我也有了我自己的生活,我们早八百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握着贺砚的手握了很久,江淮的手也渐渐变暖了。他双眼盯着贺砚,摇头:“我可以和你解释。”贺砚回望着他:“好,你松手,我听。”“7年前,我爸的公司遭遇了一次危机,我被人威胁要跟他在一起,和你分手……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受监视,我不能立刻和你解释,后来……”他的语调很清晰,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贺砚先是眉头微皱,随后,他表情舒展开来:“所以,我完全是误会你了?”江淮点点头:“我很想找到你,可是你走得太快了,我用了一切办法,但是我根本找不到你。贺砚,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分手过,我还爱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贺砚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刚离开的那一阵子,他真的心如死灰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哪怕是选择重回娱乐圈,再一次面对江淮,他心里仍然存在着悸动,毕竟这是自己唯一爱过的人,他们之间有太多回忆。一开始听江淮讲述,他心里还有些波动,但是这么听下去,贺砚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反应,一点感觉也没有。如果是别的人,面对江淮的主动告白或许都会激动落泪,可惜贺砚不是别人,他见证着江淮的最初,他对他现在的成就只有惊叹,并没有那种凡人崇拜神的心情。所以他只能十动然拒。“对不起。”贺砚摇了摇头,话语却斩钉截铁。“其实我很高兴能听到这个故事,我相信它是真的,你没必要拿这件事来骗我。”贺砚的眼神中带着释然,“这至少证明我的初恋没有全然失败,当初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没有看错人。”江淮眼里的光慢慢暗淡下来:“所以,你还是不愿意?”贺砚拍拍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一直纠结着过去有什么意思,但我是一个恢复很快的人,一般过去的我都只会放它过去。”不然自己太痛苦了。过去的注定过去。江淮的手慢慢松开,他双拳握紧,面无表情地盯着贺砚看了许久。他再次开口了。比起一开始,他的声音虚弱了很多,飘飘荡荡的,仿佛找不到支点似的。“你真的彻底放开了?”贺砚点点头。“好,再见。”他冲着贺砚露出一个分外虚弱的笑容,站起身,脚步轻缓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在他的背影消失的一瞬间,贺砚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