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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狗粮这一点上,沈大师太讨厌了!沈业考试特别轻松,甚至提前交卷了。叶泽说好今天带他去吃火锅,他迫不及待地想跑去校门口汇合。只是刚走出教学楼,林芝追了上来。前段时间林芝请假回家照顾父母,最近才回学校参加考试。“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希望你和叶先生喜欢。”林芝提着一个大纸袋,递给沈业。她父亲还在家里养伤,却没有被撤职,这都多亏了沈业和叶泽。沈业扫了眼纸袋,没有拒绝。“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他说。林芝笑着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想着,沈业帮她解决家里的事,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她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麻烦沈业的。两人告别,沈业提着纸袋走到校门口。上车后,他将袋子递给叶泽:“你打开看看,林芝送的,一半是给你的。”叶泽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居然是几盒茶叶,里面有个小纸条。叶泽默默看完,递给沈业。沈业瞅了几眼,笑着说:“爷爷喜欢喝茶,刚好可以给他老人家。”叶泽点点头。这茶叶是林芝家里自己摘的,据说是谷雨前后摘的一心一叶的新茶。那些茶树生长在黎山村山顶,灵气充足,叶爷爷喝了对身体应该很好。沈业感慨:“帮人也挺有意思的。”遇到感恩的人,就会觉得很值得。至于恩将仇报的人,他沈业当然也不怕,直接踩在脚底碾压就行。叶泽握住他的手:“嗯,以后我们多做善事。”其实叶氏一直在做慈善,每年捐出去的钱不知凡几。但叶泽只是在履行他的社会责任,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可自从和小孩在一起后,他看到小孩的善良和正直,他才真正去体会其中的意义。两人准备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开车过去大约一小时,刚好是中午吃饭时间。今天难得没有其他人当灯泡,只有他们两人,算是一场约会,沈业特别高兴,早就定好了位置。只是半路他突然接到石总的电话。石总在电话里语气焦急:“沈大师,宁施画浑身皮肤溃烂……不知道是不是破伤风,医生说可能钉子上的锈迹影响,也可能是钉子上抹了毒……您现在有时间来医院看看吗?”沈业皱眉。上次去见宁施画,他可没看出钉子抹毒,也没看出宁施画身体皮肤溃烂,而且他还给了宁施画符纸,应该很快就好起来才是!“我这就过来。”他挂了电话后,和叶泽说明情况。不说沈业和石总的交情,就是陌生人遇到危险,沈业也会去帮忙。因此叶泽丝毫不意外,直接叫司机调头去医院。沈业抱住男人的腰:“对不起啊,本来应该是我们的约会时间。”他也期待了很久!叶泽捏捏他的耳朵:“没事。”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重要。两人赶去医院,石总和宁施画的经纪人在门口张望,见沈业到了,长长地舒了口气。在他们看来,只要沈大师到场,那事情绝对能轻松解决。沈业和叶泽十指相扣,走去楼顶的VIP病房。宁施画闷着脑袋躲在被子里。经纪人喊她,说:“沈大师来了。”宁施画这才掀开被子。沈业还以为她的脸也烂了,但她的脸完好无整,甚至因为住院休养,气色比拍戏的时候还好一些。他盯着宁施画看了几秒,说:“给我看看你的伤。”宁施画没有犹豫,伸出胳膊。那条胳膊上的皮肤简直像是被硫酸腐蚀,都溃烂了,还发出恶臭,特别恐怖。“沈大师,求您帮帮我。”宁施画哭得特别伤心,都不敢看自己。她是演员,身体这个样子,她还怎么演戏,怎么去面对粉丝和影迷。沈业皱着眉,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昨天晚上,我感觉浑身发痒,就用指甲去挠。那时候我在睡梦里,也没放在心上。今天早上一看,我浑身都都被挠烂了……”宁施画把胳膊缩回去,实在不想再污染大家的眼睛。经纪人在一旁补充说:“刚刚医生把检查结果送来了,不是吃坏了东西,也不是钉子生锈的原因……”医生的原话是,暂时找不出原因。沈业:“医生当然找不到原因,因为她是被下了术法,有人要害她。”这话一出,经纪人和宁施画都惊住了。石总更是连声追问:“是紫颜吗?可紫颜不是死了吗?”他亲眼看见沈大师抽离紫颜的魂魄,让紫颜魂飞魄散。“不是她。”沈业又看了眼宁施画,问她,“你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宁施画一愣,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倒是石总懂了,他毕竟经历过王总和邓凌昆事件,王总就是心理能力太差,又是尿又是哭的……看来这件事和宁施画自身有关。石总想了想,说:“不管怎么样,总要解决这件事,如果和宁施画自己有关,那她必须知情。”宁施画这才意会过来,停止抽泣,看向沈业:“您说吧,我没事。”这么多年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怎么可能走过被同行打压,被黑粉追着骂的年代。沈业也就不再废话,说:“最近是不是你爸妈来照顾你了?”闻言,宁施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石总和经纪人也很懵。沈大师的意思太明显了,害宁施画的人居然是她父母?“这……”石总迟疑道,“您能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吗?”他一点也不怀疑沈大师的本事,就是觉得匪夷所思。沈业说:“把她爸妈叫来当面对峙不就行了?”说实话,他上次来医院,还真没看出宁施画会有这么一劫。宁施画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她父母一直对她很好,又怎么会害她?可沈大师从来没算错过……最终宁施画打电话把她父母叫了过来。在等待宁父宁母到来的过程中,沈业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说:“待会儿你们就清楚了。”宁施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比起浑身溃烂,她更不能接受父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