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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揭起一块瓦片,看到房中的东西时,裘欢欢愣住了,这是他爹练功用的吗?好像不是,裘欢欢揭开更多的瓦片,跳了下去。摸索了一番,裘欢欢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在房间转了转,裘欢欢对他爹娘长长的一排衣橱起了兴趣,他挨个打开橱门。“这……这算衣裳吗?”大灰狼!小白兔!绵羊!老虎!还有,这么两片布的东西是衣裳吗?裘欢欢摇头,把东西扔掉,他觉得他爹娘比自己还像孩子了,竟然还穿这些衣裳扮各种动物。关上橱门,裘欢欢打算结束探险活动了,临走时最后扫一眼房间时,他的眼光被他爹娘宽大无比的一张大床上横梁间的小箱子吸引住了。小箱子没锁,打开后,裘欢欢脸红了。他的小欢欢已经长大了,梦里把欢颜搂进怀中这个那个很多次了。看着箱子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软玉硬玉,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的仿真物品,裘欢欢恍然开窍,再看看房中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瞟瞟衣橱,裘欢欢明白了,怪不得他爹娘从来不吵架,原来是比旁人多了这些东西。谢衍他们的爹娘都吵架的,吵架了就打小孩出气,谢衍有次给打得屁-股红通通的,跑来哭求他这个老大传授几招他爹娘不吵架的法子呢!不行!他才不要跟他的宝贝乐乐吵架。裘欢欢决定,也像他爹一样,弄这些东西来。裘欢欢提出,自己长大了,需要独立自主的空间了,以后不准谁进他的房间,清洁洒扫自己做,还有,他年纪大了,要成亲了,原来住的院子太小了,要爹娘另给他建住处。裘家这些年赚的银子多得没处花,每年都捐很多银子给朝廷,裘世祯和沈青珞给儿子的要求不假思索答应了,虽然有些奇怪儿子交给他们的房子草稿图里卧房怎么那么大,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房子在建设,裘欢欢也没干等着,习武学管理钱庄之余,他开始准备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把凤都所有商号跑了个遍后,裘欢欢确定,那小箱里的东西和那些奇奇怪怪的衣裳能定做,大的那些只能自己动手做了。房子建好了,裘欢欢也把材料清单列完了。裘欢允废寝忘餐地做着,把他爹用了十几年才陆陆续续做出来的东西,只用了两年便做出来了。东西做完了,裘欢欢提出要成亲。“欢欢,你才十六岁,乐乐才十二岁,太小了。”沈青珞劝儿子。不小了!哪就小了!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都那么大了!裘欢欢腹诽,不过在问了谢衍,谢衍也认为他媳妇儿太小,得再等等时,只能咬着牙等下去。裘欢欢迫切地等着,以前是一天跑一次应府,现在是一天跑无数次了。应欢颜十四岁了,某天,裘欢欢抱着媳妇儿亲-嘴,亲着亲着,一根东-西不安份了。“乐乐,我好疼。”裘欢欢不要脸地把欢颜的手拉到自己guntang的地方。“啊!怎么才不疼?”应欢颜心疼了,欢欢哥哥对自己那么好,得让他不疼才行。“把它放进你这里,就不疼了。”裘欢欢把手指戳-进欢颜的腿-间。“戳-进来就不疼?那就让它戳-进来啊!”“能行吗乐乐?”裘欢欢激动得发抖。“能,欢欢哥哥不疼就行!”☆、应远非番外应远非永远都记得,漫天雪花中缓步走来的那个浅碧色身影,记得那款款移动的轻漾的裙摆,记得她那日梳着天仙髻,插着玉兰花样式的碧玉簪子,记得她明净剔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以让人无法回避的姿态,突兀地出现他的生命里,让他在其后的岁月中,既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她雪色月华般纯净的容颜深印在他心里,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却永远触不到她,永远遥不可及。应远非时常想起与沈青珞仅有的那次独处,想起她的泪,她的愤怒,她涨得通红的小脸,这个时候,他偶而会感激萧汝昌,是萧汝昌的阴谋,使他得以亲近她。应远非自律着,将思念深埋,为了避嫌,他连裘府都很极少去,逢年过节叙旧来往,他都带着薜梦瑶同往,从不让自己有与沈青珞独处的时候。当这一天从衙门出来,看到转角外那抹浅碧色的身影时,应远非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天仙髻,玉兰花碧玉簪子,浅碧色织锦长裙,月白色绣淡银色华纹腰带。无数次梦里出现,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身影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无数次企盼,自己的一颗心能被知道,只想不到,真的让她知道了。轻柔和缓的微风若有若无吹过,应远非眼前有些朦胧,泪光中他看不清沈青珞的表情,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嘴唇微启,一刹那间,突然不知该称呼她什么。“远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应远非的心脏咚地剧跳,这是沈青珞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抬起头看她,视线却一片模糊。一方软软的帕子在他眼角擦过,空气在这瞬间的停滞,视野里清明了,可是,美梦也醒了,沈青珞的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品尝到失落的酸涩。“你能不能善待梦瑶?”她问道。梦瑶他的妻子,他们成亲三年了,他知道沈青珞说的善待的含意。他成亲三年,与薜梦瑶一直分房而居,应远非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把责任推给梦瑶,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暗示,薜梦瑶不会拒绝他,她是那种柔顺安分的女子,嫁给他之前,也许她还有想过蓝兆容,嫁给他后,她便安安心心做他的妻了。“梦瑶是个贤淑温婉的好女人。”沈青珞半倚到墙上,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人人称羡的良配……”“我明白,你放心吧。”应远非急切地打断沈青珞话,低声道:“你等着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吧。”只要能让她安心,要个孩子也无妨,应远非在心中对自己说。这一夜,应远非出了房门往薜梦瑶住的院落而去时,意外地发现月儿隐了起来,连绵不绝的雨丝在空中飘移游荡,将闷热的炎夏荡涤出凄冷清冽,宛如深秋。岁月如梭,时光易逝,十几年过去,当着户部尚书,又暂替丞相之职,案牍劳形,公务小山似的。忙忙碌碌的总不得停歇,家,于应远非,似乎只是睡觉的地方。疲倦地揉揉额角,应远非缓缓地步出四人抬大轿。“爹,你怎么才回来呀!”一抹轻快的嫩黄色身影扑进他怀里,带来了和煦的春风。这是他宝贝女儿欢颜,欢颜有一双亮晶晶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新月,她如她的名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