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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往两边掰,令她门户大开,摆出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兰泽,放我下来!”苏锦书用力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禁锢。身前的男人也伸出双手,搭上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暧昧地抚摸了片刻,然后整张脸凑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啊!”受惊之下,苏锦书倒抽一口冷气,“兰泽……不……不要!”男人已经埋了进去,尽情品尝芳丛的甜美,时不时轻轻吸咬花核,又用舌头模拟出交合的动作,深深探进xue内抽插。不多时,她已经从抗拒转为情动,下体渗出许多蜜液,手脚瘫软,丧失了反抗的力气。身后的兰泽胯间已经坚硬如铁,贴着她的臀缝慢慢耸动着,就着淋漓的汁液,抽动越来越顺畅。苏锦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自己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上下失守,偏偏这两个男人,又是同一个人。情爱的快乐在她体内席卷升腾,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力气,她忍了又忍,到底失去了对自己声音的控制权,随着他的动作一声一声呻吟起来。“兰泽……呜呜……轻一点……我要死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在静谧的黑夜里燎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身后的男人施法移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解放出自己的双手,抓住她两团玉乳,在掌中揉捏摆弄,又捏住两颗红樱细细碾磨。身前的男人加快了顶弄的动作,在她的哭叫声中把她送上今夜的第一个高潮。紧窄的花xue还在痉挛抽搐着,已被身后窥探已久的硬物长驱直入。苏锦书重重吸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体内被guntang的阳物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身后的男人已经忍不得,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又猛地往下放,狂风暴雨一样开启了他猛烈的侵袭占有。“兰泽……兰泽……”她双手往后面去推阻他,却无异于蚍蜉撼树。前面的男人嘴角还沾着水亮的花液,笑道:“我在。”然后凑过来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极尽温柔缠绵,十二分的体贴,和身后暴烈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苏锦书将手收回来,无助地搂住他的脖颈:“兰泽,求你……啊……不要这样……啊……”花xue下意识里紧紧收缩,却更增大了摩擦产生的快感。身后的兰泽低嘶一声,在她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娘子,放松。”身下用力往里一顶,顶得她立时瘫软下来。前面的男人点着她的乳尖,无比爱怜:“娘子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无处安放的硬物在她一塌糊涂的腿间乱蹭,呼吸也有些乱。苏锦书恍恍惚惚的被他抱在怀里,头抵着他的胸膛,耳边是如雷的心跳,体内是粗暴的进攻。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几个深顶,终于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大量阳精。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前面的人说:“好了,该我了。”“……”苏锦书仰着脸看他,表情弱小、可怜又无助。兰泽亲亲她的眼睛:“娘子,快别这么看我,弄得我都有负罪感了。”说是这么说,双手却不容拒绝地把她从男人的阳物上拔出来,抱着往床上走。春液和浓浊的精水沿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湿迹。兰泽躺在床上,把她摆成跪坐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往下按。“我不行……兰泽……你混蛋……”苏锦书一边哭一边骂,无奈手脚瘫软,很快便被他得逞。忍耐多时的阳物坚挺无比,就着精水和花汁的润滑,十分顺利地顶了进去。脚趾用力蜷缩着,苏锦书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愤恨地含住他胸前的一颗rou粒,用力一咬。吃痛之下,他报复性地牢牢按住她,直接顶进了最深处。“啊……呜呜呜……”苏锦书松了口,趴在他胸口哭。兰泽低笑:“娘子明明很喜欢,不然为什么吸得这么紧?”舒服是真的很舒服,可是……太刺激了。兰泽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背:“娘子,你来动好不好?”苏锦书默默装死。另一个兰泽也爬上床,从后面握住她的腰肢,笑道:“不想动的话,我来帮你。”说完,他提着她往上,在花xue即将脱离硬物的那一瞬间,又骤然放手,任由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完全占据,尖叫出声。身下的男人十分享受,伸出双手,从精致的锁骨摸到丰软的胸乳,又摸向平坦的腰腹。看着她迷乱,呻吟,哭泣,每一种模样都美得惊心。到后来,他也忍不住,挺起下身开始用力,和后面的男人一起合作,把她送上极乐。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下体被浓白的浊液糊满,她娇喘微微,只觉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一根重新精神起来的物事又抵上了她的腰。苏锦书哆嗦了一下,听到后面的男人用无辜又可怕的声音说道:“娘子,再来一次可好?”……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苏锦书才醒过来,枕侧空无一人。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掉又重装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痛。她强撑着穿好衣服,走到门外问正在院子里荡秋千的阿圆:“阿圆,看见你爹爹了吗?”阿圆穿着水红色的裙子,头戴花环,玩得不亦乐乎:“狐狸爹爹说他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不敢见你,一大早便背着大包袱离家出走啦!”苏锦书揉着腰,冷哼一声:“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阿圆心下不以为然,就她那爹爹的性情,超不过三天,必要回来负荆请罪的。到时候肯定又有好戏看啦,她幸灾乐祸地想。————————所以,明天再来一篇番外好不好?关于兰泽如何负荆请罪的,哈哈哈哈哈兰泽番外:女装大佬(男扮女装、微H)(感谢夏日小可爱贡献的脑洞)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兰泽便灰溜溜地回来,跪在了苏锦书面前。“娘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他可怜巴巴地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身后的尾巴讨好地摇来摇去,几乎摇出一片残影。苏锦书低头轻呷了一口茶,皮笑rou不笑:“相公这么厉害,哪里会做错事?”“厉害”两个字咬音极重,堪称咬牙切齿。兰泽知道自己这回摊上大事了。他小心翼翼地拽着她的裙摆求饶:“娘子,前天夜里我喝醉了,一时昏了头,才会那样发疯,以后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苏锦书置之不理,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