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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突然觉得后洞那里痒起来,便知道是何徽先前让他塞进去的东西作怪,回过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徽道,“爷,贱侍那儿受不住了。”何徽拍了他屁股一下。“这才多一会儿。”白羽每日花了多少心思在皮肤的保养上,全身早养的又白又嫩,屁股那里更是光滑如同婴儿,一巴掌上去便能见个清晰掌印。何徽看得悦目,便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慢慢拍着,白羽见他有性致,也配合着微微扭腰,雪白的臀部每被击打臀rou便微微颤动,只一会儿,白羽里头越发痒了。总熬了有一刻香功夫,白羽臀上的掌痕已连成一片,何徽才放他下来,让他把体内的物事排出。白羽跪在他身前,弯腰举臀,内里使着暗劲,一波波媚rou将那物事一点点推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只听轻微“波”的一声,却是那yin海参终于排出,肛口收缩回去。白羽回头看时,吃了一惊,只这会儿功夫,那yin海参已经变得中指粗细,正在地上极缓的蠕动。何徽亲测这yin海参有效,甚为高兴,叫来嬷嬷把剩下的都给了他,交代以后每日清晨,都给各房里的用上,名为“上封”,到了晚上查看,若是yin海参泡得胀大起来,便是日间起了yin思,需得受罚。嬷嬷见这物事新颖,便请示胀大到何等程度才要罚,应罚多少,何徽也没细想,如今听了一摆手,“明天我看了再说”,抱着白羽上床了。何徽现在总算搬出来住,却也没自立门户,住的是何平此前置的一座独门小院,院落森严,房屋众多。各房里的人住的远了,消息传的就没以前快,有些到了第二天早晨嬷嬷上来时才知道今日要“上封”,一些原打算趁着白天做的课程就必须要调整,整整忙到了早饭时间,才把封儿都上全了。何徽原打算课程结束就回家的,不料安澈说想考察帝都大学突然跑来找他。他在高中毕业之后游学了两年,如今终于收心。安家算是大统领那一系的,和何家也算沾亲带故,何徽也就陪着他逛了一圈,介绍些景致,看安澈眼神总往侍人身上瞄,提醒了他一句,“我们学校偏工科的,男女比例高了些。”他客串导游耽误了点时间,回家时便已华灯初上,何徽想起早晨上的封儿,不急着吃饭,先让嬷嬷把各房里的都叫过来,大家三三两两的过来,见到他都屈膝请安,只一会儿功夫,屋里便袅袅婷婷站满了人。何徽便让挨次在他身前跪了,自己排出yin海参检验。白羽是第一个,他今日原穿着条长裙,倒也方便,跪下后回头看了眼家主,撩起裙摆,昨日被揍成红色的臀部早已恢复得雪白。肛门蜜洞和之下的蜜花都紧紧闭合,颜色粉嫩。他没花几分钟,yin海参就已排出,嬷嬷端在盘子上递过来,何少拿起,见那只yin海参身上犹带热气,微微胀大了些,如同小指般粗细,身子一半雪白一半透明,倒也可爱,点点头,顺手拿了旁边马鞭在白羽屁股上轻抽了下,白羽立即娇声道,“谢爷的赏。”麻利的爬起身来站到一旁去了。其后律荼摇摇摆摆的上前,他本就脚小,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鞋,嬷嬷让小侍人上前扶着才跪下,他的动作更快,只见臀缝间粉色的小洞一翕一合,yin海参的身子已经露了头,排出后拿起一看,竟然丝毫未曾涨大。何徽正待夸奖两句,却听队伍里不知谁嘀咕了一声,“可不是死了吧。”何徽见那yin海参身体僵直,也微微疑惑,嬷嬷让人去拿了盆清水放过去,不一会就见那yin海参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胀大起来,口器和触须微微摆动,在水中游曳起来。律荼本已被扶起身,正在何徽身前跪着,如今便略一抬头,微微噘起嘴,眼神委屈。何徽看着有趣,难免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夸了几句,见后头新人上来了,才又放手。这些人排出的yin海参或大或小,有粗如食指的,也有接近拇指粗细。考虑到个人后洞天生不同,何徽倒也觉得都在误差范围之内,就都点头过了。到了月华时,他穿了件月白色的复古长褂,更显得飘逸出群,只是裤带是系的,而且系法繁复,解了好一会儿,何徽见他微垂着头,脸色白中带粉,妍丽可爱,倒也不着急,反柔声安慰了几句。他解开带子,也如前面的人一般,背对跪下,抬臀塌腰开始往外排,努力了半日,却未见丝毫动静,人群中就有人低语了句,“倒像是生娃呢”,听见的就有人掩面低笑,被嬷嬷扫了一眼才又安静了。月华脸已憋得通红,他今日功课是rutou调教,原以为不碍事的,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何少,心中一动下头就湿了,连忙收敛心神,后头却越来越痒。如今拼命蠕动内壁仍无法排出,也不知那阿物儿是涨到了多大。他心中惶恐,咬着下唇拼命使力,只觉得额头上都逼出了一层冷汗。yin海参被内壁往外推,却因太大而在肛口那儿受阻,反反复复的前进后退了若干次,内部一股推力非同寻凡,才突破了内外括约肌。月华一直堵着的肠道突然松动,知道有了眉目,赶紧拼命使力,那yin海参终于慢慢的被挤出身体,却原来已被泡到男人阳具大小,出了一半后被自重带着,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何徽脸色就不太好看,整个大厅安静无声,月华早知会有事儿,一回头看了,只吓得魂飞魄散,连裤子都忘记提,掉转身体朝着何少磕头,“爷我真的不是起了yin思,我,我只是今日功课时想了一下您……”何徽淡淡说了句,“闭嘴。”月华就再也不敢出声,只额头抵着地面,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哭了。厅里站着的人里,有些便转开视线,有了点兔死狐悲的感觉,更多的却在琢磨,竟然推锅给少爷,这法子新鲜啊,且看结果如何。有一个前例跪在边上,何少又明显心情不好,后面的人动作都麻利起来,一个个都很快的过了。最后一个是莫离,他的yin海参泡的倒也不大,小指粗细,颜色却变成淡粉色,何徽觉得好奇,拿银夹子拿起来看了,问他,“这是怎么?难道离儿出的水儿竟然是有颜色的?”白羽在旁边听着,难免一撇嘴儿,心想这哪里是出水出的,这小贱货一定是找了什么海外方儿,在给自己点红呢,光染外头的颜色还不够,还想让里头的媚rou也一样粉嫩,这可不就出笑话了。莫离心里有数,但何徽最重礼法贞洁,他哪敢说自己在做这些和柔媚上的事,只红了脸吞吞吐吐,何少便知是他们闺阁之事,倒也没太追究。待众人都查看完,他才低头看向月华。“做功课不是借口。你们这些人谁没功课要做?至于想我么。”他抬了下嘴角,“当着我的面想可以湿,偷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