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削骨还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pussy

内容简介:

大型父子狗血

好人下海,坏人上岸。

黑道大佬的私生子为了报复父亲,设计他与自己luanlun。

口味挺重,剥皮割舌轮`jian了,请大家注意安全。

钟杨是香港13k的大佬,他的情人极爱他也极恨他。爱的是他出手阔绰,要什么给什么,贵包,好行头,寸金寸土的一条街的地契……哪怕你溜冰,他都能把手底下最好的货尽着你。恨的是他没有心肝,家里的正室是位政界千金,病恹恹的。钟杨把她像菩萨一样供在家里,丝毫没有找人取而代之的意思。哪怕外面的情`妇给他生了一个足球队的儿子,他也无动于衷,一个都不认进家门里来。

他最近正为自己的风流债头疼得厉害。他的一位前情`妇,是艳冠香港的色`情明星,丰`乳肥臀,长相浓艳,鼎盛时期平均每三个男人的手里就有一盘她的录影带。她偷偷怀孕,试图母凭子贵,飞上枝头,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她因为怀孕坏了那具倾倒无数男人的金身,不能继续拍色`情片为生,在钟杨身边又养成了抽白粉的坏习惯,一天不抽就恨不得死了。她哀告到钟杨身边,钟杨一个子儿也不给:给了,外面那些女人岂不是连一支军队都能给他生出来?最终这个女人不得不卖身度日。钟杨冷眼看着,只要这位安安分分,他便不找她的麻烦,也不给她行方便,放任她自身自灭。

坏就坏在,一位探员找到了她,请她做钟杨一桩谋杀罪行的重要证人。钟杨从线人处得知,她已经被列入证人保护计划,不日将带着儿子经墨西哥边境进入美国。途中他们将在墨西哥沙漠里的安全屋落脚一晚上。

钟杨已派下天罗地网,绝不叫这两位能够活着到达美国。办这件事的人叫王强,是个野兽,只要是美人,到他手里不脱层皮别想死。他手下有个人,叫周三,混黑道前做过皮匠,鞣制得一手好人皮,因此得了王强的青睐,专门负责给他做藏品。钟杨曾在王强家里见过那一屋子的人皮……钟杨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罪过,只是有点瞧不上王强,觉得他作恶没有品味。

此次派王强去,实在是因为钟杨动了肝火。钟杨把女人当成名表,宝格丽大衣,品种小猫……都是些锦上添花的饰品。这样的玩物竟敢给他找不自在,这比普通的二五仔还叫他光火。

行动当夜,王强打来电话说得手了。母子二人,死得干干净净。

不过母亲是被儿子亲手杀害的。那个艳星,长得真是好看,我切了她的手脚,本来打算把她做成玩具乐个几天,她的儿子从地上拿起刀,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

那个小孩有点意思……钟杨心头动了动。正因为有点意思,他绝不能留。确定两个人都死了?

确定。

钟杨高兴了起来,转身给自己开了一瓶好酒。

好事成双,得到前情人母子死讯的当天,钟杨的得力助手裘安凯旋归来:他成功地打通了一条运毒线路,走海路,越过障碍,从无法无天之地索马里切入,可以把毒品成吨地输送到整个非洲。

钟杨此时把裘安派到非洲去,有他的私心:他隐隐约约觉得裘安似乎对前情人有些私心,因此把他调走才动手。裘安向他报告,说在非洲的时候得到一个小男孩儿,是个华人孤儿,长得极美,艳绝香港,美貌照亮华夏土地前后一千年,回来后请他过目。

钟杨知道裘安的嘴是被开过光的,巧舌如簧,少有可信的,因此笑笑就过去了。

直至裘安真的把人带到他面前,他才忽然明白,这一次裘安说得不仅不假,甚至还有所不及。

小男孩跪在钟杨面前,说在非洲,饱受欺凌。如果不是13k的人救他,他已经惨遭凌辱。13k对自己恩同再造,希望钟杨能同意他入会,报答恩情。

钟杨心想,打打杀杀,岂不是埋没了你。他心存戏弄,说:你知道投名状吗?

小男孩傻傻地“啊?”了一声。

钟杨把刀掷在他面前:上街去杀一个人,随便谁都可以,回来和我复命,你就可以入会了。

小男孩十分为难:除了杀人,还有别的路吗?

话刚说出来,周围一片哄笑。

钟杨说:可以啊。你拿刀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证明你的忠心和决心。这条舌头就是投名状。

小男孩张开嘴,用雪白的手指,把粉色的小舌头拈了出来。他把刀架在舌头上面。刀很锋利,单单是贴着舌头,就已经见了血。小男孩张着无辜的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神经质地颤栗着,哆哆嗦嗦的,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他哀求地流下眼泪来。钟杨恶意地看着。没有人给他台阶下,说:不用割了,你已经通过考验了。

他狠下心来,用力地闭上眼睛,眼看要把刀送上去。钟杨说:慢!假如你能证明这条舌头有用场,不割也可以。

小男孩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跪着向钟杨爬行过去,一点点爬上他的膝盖,攀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小男孩很轻,像只没有骨头的小猫,软软地坐在钟杨的腿上。他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把舌头探进钟杨的嘴里,讨好又笨拙。

钟杨十三岁失去处男之身,一开始的对象就是风月老手,个个舌头像蛇一样灵活而邪恶。后来他虽然上过无数人的床,但不再接吻。接吻没有意思,假如要争个胜负,自然有更真枪实剑的战斗。

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笨拙的舌头。但这一吻,立刻把他从未经历又嗤之以鼻的体验勾`引了出来,将他立刻变成了血气上涌的毛头小伙子。那条舌头稍微乱动一下,他浑身宛如过了电一样,天灵盖都是麻的。他看向小男孩子,小男孩子正含着眼泪,楚楚望他。就这电光火石间一眼,钟杨的心沉下去。他自嘲地笑笑,心想:我已死得不能再死。

他捧着小男孩的脸,细细地吻回去,把他舌尖上的出血轻轻舔干净。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柔情感到震惊。小男孩未涉人事,吻下来已经变成了一摊春水,流淌在他的胸口。

他问裘安:这孩子叫什么?

小男孩乖乖地要答,被钟杨捂住了嘴。让他说,你舌头伤了,好好养着,养好了再说。

裘安答:谢远安。

钟杨摸着谢远安毛茸茸的小脑袋,说:好名字,谢是好姓,听着多情。

谢远安在他手底下微微地颤抖起来。

钟杨中年忽然初恋,宛如老房子着火,一旦烧起来,不烧个干净不算完。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是谢远安。貌美惊人他不是没见过,不仅见过,恐怕见过一吨有余。美人骨rou在他面前像猪rou一样廉价。

他造过的孽恐怕远不止一吨,因此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