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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分组可是由我决定的。这样吧,第一个到的人就和第一个到的人组成一队,没问题吧?”“团长”是的总导演的绰号,在前三季真人秀的剧情里,就是作为“团长”的他将艺人们组织起来进行推理逃杀游戏。仇亦搓了一把自己的白毛:“当然没问题。”就在两人说话间,原本被仇亦留在了客轮上的段应许突然从客舱后走了出来,让船长吃了一惊。船长是在何渡讲解注意事项时才登船的,因此没有见过段应许;而段应许先前因为被仇亦咬了脖子,失神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参加何渡的动员讲话。眼下见仇亦和船长热络地说起了话,两人的周围还假设起了不少摄像机,段应许顿时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段应许缺失的只是情感,在智商方面他完全没有缺陷,不消片刻便弄明白了眼下的状况。仇亦正想说些什么,提醒段应许节目组已经在开机拍摄时,段应许便走到了他的跟前。他倒是听清楚了仇亦和船长刚才的谈话。“我是第一个到船上来的,这么看来,我和你会成为搭档了,仇亦先生,请多指教。”段应许朝着仇亦微微垂眼,忽然轻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可惜他平时面无表情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儿做出来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的冷笑。船长被吓得连吞了好几口唾沫。仇亦却是读懂了段应许的冷笑,他也扬起了笑容,十分自然地靠近了段应许,将手搭上了对方的肩,热情道:“那就请多指教了,哥们儿,你叫什么?”段应许略作思考。用本名……应该不大合适吧?段应许如此想道:他虽然是东讯娱乐的董事,几乎没有出现在公众眼前过,但饶是如此,大众还是知道东讯的董事的名字叫段应许。“我叫段升嵘。”他头点头,毫无愧疚地直接征用了堂弟的名字。“那段先生,”仇亦闷笑,显然是被段应许霸占堂弟名字的无良行为逗笑了,“希望我们能处得愉快。”他握住了段应许的手。段应许垂下眼眸,眼中流转过一道仇亦未能觉察到的阴郁冷光。·其他参加真人秀的艺人们陆续登船后,作为团长的总导演出现,将众人聚集到了船舱大厅里进行野狼抽签。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又或者是节目组在有意制造爆点搞了暗箱cao作,仇亦抽到了代表着野狼的签。作为野狼的他要一面隐藏身份,一面对付互相猜忌着的另外四名艺人。按照的规则,“野狼”每天晚上或者隔天晚上都会进行一次由团长指定的“野狼任务”,而其他参加游戏的人会在次日根据野狼的行动进行推理,然后投票指认众人讨论出的野狼人选。一旦被指认的玩家并非“野狼”,那么他就会被标记为“阵亡”。不过,“阵亡”的玩家并不会退出游戏,而是会继续同幸存玩家一起指认“野狼”。当除“野狼”外的玩家都宣告阵亡,又或是“野狼”被指认出来了,游戏便就此结束。抽完签后,女团出身的栗巧谨慎地环视了一圈坐在大厅里的艺人及他们的搭档,小声问道:“是谁抽到了野狼签?”“反正不是我。”创作歌手岩阳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让和他搭档的观众有些忐忑。老牌演员邱德武出来打圆场活跃气氛:“抽到野狼签的人肯定不会大大方方地承认吧?好了,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去自己的房间看看,整理一下行李如何?”邵泉有意针对仇亦,便将视线转到了仇亦身上,将信将疑道:“仇亦,狼该不会是你吧?”仇亦侧头。他将双腿翘上了座位前的桌子上,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啊,就是我呢。”众人一惊。仇亦咧了咧唇角,忽然快速收好了腿,扬起双手做了个猛扑的姿势,故意卖萌道:“不过我是小白狼呢,嗷呜呜!”邵泉:“……”其他人:“……”发现气氛好像被自己搞得有点尴尬的仇亦:“……”倒是段应许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认真地盯着仇亦还没染回原本颜色的白发道:“是挺白的。”仇亦:“……”怎么感觉气氛更微妙了?发觉节奏不对的邱德武赶紧转移话题,他拍了拍手,郑重道:“虽然不知道‘野狼’是谁,但在揪出真正的‘野狼’之前,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地存活下去。‘野狼’每晚会进行一次行动,我们第二天可以从他留下来的痕迹,推断出他到底是谁。那么现在,各位先拿着上船时团长给你们的钥匙,回自己的船舱去吧。”在综艺中,作为野狼的小队每晚都会收到一条团长发放的任务。仇亦起身,朝段应许比了个跟他来的手势,而后便领着段应许先走了。客轮的客舱面积不大,只有上下两层、共计二十间客舱。仇亦和段应许分到的客舱在上层的最右边,两人没走多久便抵达了自己的客舱。仇亦拿出钥匙,打开了舱门,一边调整着自己的站位以便摄像组的人进行拍摄,一边邀请着段应许进房:“那么从今天开始,段先生你就要和我一起住在这间船舱里了。待会儿团长应该就会把今晚的野狼任务发给我们。”段应许点头:“明白。”只是一打开客舱舱门,刚才还淡定自若的仇亦却是立马便被震住了。客轮的客舱装饰得干净整洁,与寻常可见的酒店套房并无差别,配有独立的洗浴间,看起来环境十分不错。然而客舱的环境再如何出色,也不能掩盖房中只有一张双人大床的事实。仇亦偏头看向段应许,道:“好像只有一张床,看来我们只能睡一起了。”段应许沉默。仇亦和段应许闪婚的事暂时只有参加了刘导生日酒会的业内人士及剧组和何渡之前主导的剧组人员知道,好巧不巧的是,这次负责仇亦和段应许的拍摄机位的摄像师正是之前何渡剧组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