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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虽好,却仍令时程措手不及,他咀嚼着才刚吞下去,正要掩嘴,就见祁萧把空碗放到桌上,拉着他的手便起身。“你刚刚哭就是为了这个?”祁萧的声音冷声而来,时程被他问的一震,只得点头。对方莫名的很理解他,有时他不说也能猜到,时程本以为这会儿他打断他,该是要回应问题的,岂料祁萧啥话也没说,只是攥住他,踩着阶梯便往底下的楼层走。他俩走了很大一段,都没交谈也没停下,直到时程的脚踏出了屋外,感到一股室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才抬起头,而四周的景物也已变了样。映入眼帘是阳台上能见的那海,现正拍打着浪花在沙滩上,就在个咫尺的距离。而祁萧就站在身侧与他见着同样的风景,男人的发被海风吹乱,声音也被风声掩盖的有些含糊。半晌待风停了,时程才听见他道:“我曾杀过的人,估计能堆满这整个海滩。”第64章“我曾杀过的人,估计能堆满这整个海滩。”待风停了,祁萧便对时程道。时程本还看那海打起的浪看得入神,一听祁萧说,便回过头:“你咋突然的说这个……”他一时没法理出这话和他问题的关联在哪儿,整个人有些蒙,祁萧嘴角一挑,拉着他的手就越往海滩那头去。海岸线很长,要走一段再过去才是来时的公路,附近仅有祁萧那栋屋子耸立着,因为夜深了,即使能听见海潮和浪花拍打的声音,但海那头却是一片漆黑,宛若潜伏海兽之处。时程在阳台那会儿只看着美,现在凑近才知道怕,他被祁萧攥着,手也因此回握他的手掌。时程的手有些抖,祁萧知晓他怕黑,低头吻了他额角道:“我想带你看个风景,让你平静一些,还是你更想回屋里去?”时程听了便摇摇头。祁萧方才那话说一半,他奇的很,在外头说也比闷在屋里好些。“有你在身边我不怕。”他缓声道:“我比较想知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他这么提,祁萧的身影才停了下来。“你想问我为何会喜欢上你,不是么?”祁萧果然深知时程纠结的是什么,于是指了指摊上个隆起的地,便道:“咱们坐着说吧。”海风有些大,祁萧深怕他会吹走似的,把他一路扶到隆起的沙团边。待两人坐定,他看了一眼海面,墨色的双瞳有些暗,像是陷入了回忆里。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我刚才会这么说,是因想起边境战争那会儿的事,当时我在西海有一场战役,反叛军想从个浅滩登陆,占领军方据点,我命人从空中轰炸,几颗炸弹投下来,原本白色的浪打上来也成一片红。”他侧头问时程:“你怕不怕?”祁萧的本业是军人,又才刚从战争前线退下来,会有这经历也是理所当然,时程虽想着有些怂,但还是摇摇头。他难得提起边境战争的事,就是那场战役让他捡到剧本并遇见时程,时程也渴求知道些,便对祁萧道:“你接着说。”得了他首肯,祁萧便继续。“边境战争虽不是我遇过最残酷的战事,时间却是最长的,五年的时间,无论是直接还间接,每日总有无数人命葬送在我手上。我刚回来的时候,连来接人的同僚都怕我,说我看着像杀人机器,军部担忧我人格异常,便强制命令我休假。我十三岁入的军校,十五岁便随我父亲上战场,除了打仗杀人,我早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了,他们让我休假,我压根不明白有啥卵用。就在我想我的人生大概就这样的时候,你却来了。”“你莫名的出现在我的房里,又莫名怂恿我干一堆事儿。我总在想,你分明都死了还这么卖命做什么?可因你生的好看,留在身边看着舒服,正好休假也没事,我便陪着你玩玩。后来对你生了好感,我也迷惘许久,想着我莫名的去迷恋个死人做什么,慎年让我把你送走了事,我却始终无法狠下心,在你说要离开的那晚,我啥都没想只想挽留你,那时我才明白过来,大概就是你吧。”时程的身体有些微颤抖,祁萧知道他吹不到海风不会受凉,既不是冷着,那原因肯定是他正不安的等着答案。祁萧很善于隐瞒,那是从军校以来便给的训练,有时时程怪他不把心事说明白,祁萧其实也挺无辜,毕竟这就不是他的性子,一但表明心意,便容易被人抓住弱点,好比为隐藏时程就是他的软肋,有些话他也选择不说,这些大约都会随着一路直到进棺材里。然而祁萧实在不想再见时程哭了,他知时程过往过的不好,死前信任之人的背叛更彻底的压垮了他。他既是想守着他,就不该让他再不安难受,于是总算铁了心,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捏了把时程手掌便说。“你知道么,问我为何夸着生死这道槛还爱着你,这我还真答不了,到底一开始吸引我的就是死去的你,你一个死人还比我活的干劲,是这份惭愧使我重新振作。是你在我最低迷无所事从的时候来填补我,让我见识活着的另一面,所以我才需要你,时程,就某角度而言我失去了全部,却是你把崭新的世界带来给我。”毕竟不是善于说甜言蜜语的人,在祁萧而言说荤话还比情话容易,要这等赤/裸真挚的道出自个儿的内心,说着还真有够害臊,因此他一会儿揉着鼻头一会儿又抹把脸,细微的动作硬是比平时翻倍。在说完最后那句后更是耳后一红,扔下了声:“估计就这样吧。”接着放开时程,整个人便起身朝着海的那头走过去。大抵是对方走的干脆,又或是从没想过能亲耳听见这些,时程当下听着还觉的有些迷幻,差点儿便又出了神智,因此祁萧走时他也没拦阻他。直到见着对方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在月光照射下,向着海的那英挺的背影,时程这才猛然激动,从沙滩上刷的站起,整个人也朝祁萧那方向奔了过去。原来他也曾帮过祁萧。原来他也能给祁萧他想要的。一段话即使说的平铺直叙,不见妆点,却是最刻骨铭心的爱语。他从身后紧紧拥住祁萧,身子与对方背部相贴,脸则靠在他肩膀上。估计是这拥抱来的突然,祁萧颈子缩了缩,背上也有些僵。他侧过脸来,便对时程道:“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这会儿还哭没有?”由于那话玩味嘲讽意图明显,听着又是刺耳,时程不想让他太得瑟,便回吼道:“你才哭,我个大男人没事哭什么。”然而无论是话中的哽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