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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哀叹一声,可这听在祁萧耳里,都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借口,因此他并不理会他。“别给我说废话。”他嗓音冰冷的传来。也许是进了房里了不怕人看,祁萧这会儿没掐时程的腰,而是朝他屁股狠狠的打了一记。满意的听时程发了声惨叫,这才把他扔到了沙发上去。时程头昏屁股疼,被扔到沙发时还迷迷糊糊,一双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仅能看见房间里橘色调的光影,但男人的气息很快就从身上扑面而来,时程感到浑身一紧,张开双眼,就见祁萧锐利的眼正与他相对。“从实招来,你没事还去找严琛做什么?”祁萧的手从他脸边摸下来,指腹滑过他人中和上嘴唇,最后则是落在他下嘴唇上。他用指头在他下嘴唇揉了揉,这才道:“让你这些天冷落我,却趁我工作时跑去和野男人谈情?亏我还在节目上说你,看来咱俩交往这事就只有我单方面欣喜。”“我…我才没有……”祁萧的脸色很冷,语调更是一点波动也没,乍看之下很是生气,祁萧怒气一来总容易一发不可收拾,时程见他这样本该害怕。然而就在仰头与他四目相交的瞬间,时程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那双墨色的眼睛并未因愤怒而变暗,眼尾及眉尾的折痕也很松,这代表祁萧并不是真的生气,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祁萧这几个月演戏还是有演出些东西的,自然也习得装模作样骗人的技巧,但时程毕竟是他的老师,他再怎么装,在几经观察后还是能看出来。妒忌与愤怒没有,倒是欲求不满多一些。反正本来就有这打算,时程明白他的想法,无声的叹了口气,原本挣扎的身体也冷静下来。祁萧一直紧紧的压着他,两人的身子几乎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时程是怎么样,祁萧自然都知道。他见时程反应,眉尾一挑便道:“怎么,果断要认错了是不?”时程摇摇头,抬手绕过祁萧颈侧,便将他的脸给勾过来。“我干嘛认错?”既已知祁萧没生气,时程说话也大胆了些,带着训斥的口吻便道:“我可是专程去和他拒绝清楚的,分明都已经把他说服的哑口无言,你还冲出来添事,你看这下子你打了严琛,他万一说你恶意伤人,想控诉你怎么办?”时程知晓祁萧还是能理智的,就不希望他老用拳头解决事情,他说的有理,因此祁萧只得冷哼一声。“慌什么,又没把他打残,天晓得你拒绝他的话他有没听进去,整天像苍蝇似的跟着,我只是提醒他,让他别碰我的东西。”他扬起身,戳了把时程滚动的喉结,便道:“你心疼了?”那抱怨的语气简直像个守着玩具的孩子,只差没鼓起面皮子,时程看他个大男人这样就觉可爱,肩膀一抽当场便笑了出来。“心疼,我当然心疼。”他边憋着笑边道,但祁萧听着却笑不出来。“你还真心疼!不全和他说明白了么?你不是说喜欢我,还说什么只有我下山谷寻你……”眼见祁萧这会儿不是装的,整个人是真急了,时程这才咽了咽气,反过来攥住对方的手。“既然都偷听了,那还怀疑我做什么?”他手指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我是心疼你,心疼你拳头也是rou,碰着他的脸手疼。还怕你为了替我出口气,反倒被他逮到个伤人的把柄。”时程缓声道,接着抓过祁萧的手背,在他上头就是轻轻的一吻。那吻很淡,但却是伸了舌头的,感觉自个儿手背上正被个柔软的舌尖舔拭,祁萧身体有些颤,整个人便再度压了下来。“对,幸亏你没说些不中听的话。要不我特别拒绝节目组喝酒的邀约,就为提早回来陪你,你若还干出对不起我的事,我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你!”他头探到时程的颈边,朝着他颈侧就是一阵啃咬,时程被他咬的有些痒,便朝着他头推了推。“喂,别,祁萧!”先前时程以祁萧手伤为由,一直都是不让他碰的,约定好休养的一星期未至,因此这会儿一推拒,祁萧咒骂了一声便停下来。“该死,到底得等到什么时候……”他瞅了眼自个儿还缠着绷带的手,便背到背后去藏了藏,一副看不见就没事的样子,时程又被他逗笑了,撩过他垂下的额发,探上他的唇便主动吻了起来。祁萧人才刚回G星,身上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俊脸上的妆还没卸,穿的也还是上节目那套衣服,但大抵是方才打了严琛,又或者一路与时程拉扯的缘故,他衬衣上头的几个扣子全开了。有别于平时贴身的衬衣,这件较趋向休闲风,穿在祁萧身上也比较宽松,因此他俯下身时,开着的领口便露出一整片精壮的古铜色。时程自方才起一直都在他身下,视线所及正好整片美景一览无遗,他边吻着边想到这事,两手也在祁萧身上摆动起来。“你才是,穿着这么撩/sao的衣服,想给谁看?”同行的无论是季于然还谢莹莹,两人都和祁萧多少有些情感上的纠葛,再说祁萧上节目面对的粉丝也不少,要不是时程全程看着节目,知道他当时这衣服还穿的整齐,要不准要吃醋死的。他三两下就把祁萧的上衣给剥了,两手顺着他肩窝处摸下来,到胸前时还停留了许久,弹着指头便把玩着。这挑逗都来这么明了,祁萧再接收不到才奇。于是空着的双手也没闲着,伸手就去解时程的腰带。结果一吻过后,祁萧的上半身被扒个精光,时程则是衬衣还穿得好好的,底下却是空无一物。这画面怎么想都诡异,因而眉头一皱,时程便叨念道:“这都成什么鬼德行了?”“什么鬼德行都没关系。”看着时程光着的双精实长腿,祁萧气息早便喘的不行,他拉过他的小腿,让他双腿摆到自个儿腰边两侧,身体便朝着腿根处前进几分。时程的手还在祁萧身上毛手毛脚,祁萧被弄得心猿意马,总觉得拿不了主动权,于是将他手攥住高举过头,抽过桌上的长绳便将他捆了起来。“啊,等等!”虽不是没想过这种事,那条长绳也是时程自个儿拿出来的,但没预料祁萧会在这节骨眼这么做,时程倒是吃了一惊。他双腿被祁萧给架开来,双手若又被绑着,浑身上下等同是门户洞开,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展开的身子让时程有些空虚,因此他腰微微弓起,胸口也波动了几下。祁萧将他手绑在沙发的扶手后边,待绑严实了,隔着衬衫刮了刮他肚子,才坏笑道:“你把这绳子放在桌上,不就是暗示我这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