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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为听到这恐怖的笛声,他已经倒在地上。这……时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左手微微用力,就这样拎着王不行的衣领,朝着前方走去。王不行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哭丧着脸,朝着时远开口说道:“时远,你这个没良心的炼器师,你居然、居然要将我拉到鬼的面前。我、我要跟你绝交,我以后,绝对不会开口跟你说一句话。说了,我就脱衣服,站在南分院门口,说自己是傻逼。”时远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将王不行的领子往上提了提,让他此刻既能感觉到被掐脖子的痛苦,又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不会窒息而死。时远就这样拎着王不行的领子,朝着前方走去。突然,他感觉到前方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传来灵力的波动。这样想着,他停住脚步,谨慎地站在原地,没有动。随后……他看到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成片的灰色阴魂,以极快的速度,四处乱窜。这些灰色的阴魂,甚至看都没看站在一旁的时远和王不行一眼。这杀伤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啊。等到道路又重新恢复平静后,时远继续拖着王不行朝着前方走去。从刚刚那些阴魂逃跑的速度来看,温北吹笛的功力不减啊。想了想,时远还是谨慎地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了那对耳塞,放到了袖口处。这样一来,他待会儿微微勾勾手指,就能拿到耳塞了。还好还好,他刚刚离温北应该有一段距离,没有破功。趁着温北在休息的空档,时远快步上前,身形翻飞,立刻向前窜出了老远。很幸运,一路上并没有看到多少阴魂。还残留在这片道路上的阴魂,此刻也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停留在原地。它们的身形在灰色和白色之间快速转化着,像是快要撑不住灰色的状态一般。看到这些阴魂的样子,时远有些唏嘘,甚至有些心疼这些阴魂。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时远一边心疼着,一边举起锤子,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灰色阴魂给打散了。它们的身形立刻消散在时远的眼前,消散在这条道路上。时远快速向前行走着,很快,便看到了温北的身影。此刻,他正虚弱地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当时远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睁眼,朝着时远的方向看来。看到时远后,温北的精神一松,他朝着时远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随后身形一软,就这样朝着地面倒去。“小心。”时远连忙快步朝着前方走了几步,接住了温北的身子。温北的身子微微发寒,显得有些虚弱。显然,刚刚的那道“悠远”的笛音,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灵力。他赶紧放轻了动作,让温北自然地躺在了地上。“不行,你那里有没有好一点的丹药?”在这样的环境下,越早恢复意识,越有利。因此,时远打算从王不行那里拿一两颗上好的丹药,给温北喂食。然而,他呼唤了几声王不行,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这让他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去,随后便看到王不行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地昏了过去。居然被吓晕了。时远看着面前两个同时失去意识的同伴,不由眉心一皱。他将两个人肩并肩地放好,随后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两颗回气丹,塞入了王不行和温北的嘴里。这回气丹挺便宜的,因此药效发作的也会慢些,时远估算了一下,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温北才会从昏迷的状态中转醒。这样想着,他干脆在两人旁边坐了下来,耐心等待着两人醒来。大概两三分钟过去后,王不行便清醒了。他颤抖着从地上坐了起来,随后慌张地看了一眼周围,有些庆幸地说道:“我没死,我没死,我居然没死!”他一连串重复了三遍相同意义的话,才终于冷静了下来,目光微微向旁偏移,看向一旁静静坐着的、没有开口的时远道:“时远,我记住你了,你居然把我往鬼那里拉。”说着,他便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想要吓唬一下时远。然而,当时远的目光朝着他望来的那一刻,他一瞬间就端坐在地上,安静如鸡。时远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哪里来的鬼?哪里来的阴魂?你看看,这里有阴魂吗?倒是你,再污蔑我,我就干脆让你去见见真正的阴魂。”这句话一出来,王不行就立刻闭嘴了。他讪讪地笑了笑,抬眼看了看周围,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在他的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存在。“卧槽,他是谁!”王不行看到温北后,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一下子蹿到了时远的身后。随后,还不需要时远的提醒,王不行便立刻注意到,温北手旁放置的笛子,他好奇地探头,扫视了一眼,然后轻嘘了一口气,朝着时远问道,“刚刚这笛声,就是这位兄弟吹出来的?”看到时远点头后,他的嘴角终于翘起,有些揶揄地说道:“时远,你这兄弟的笛声不错啊。”呵呵。看到王不行装模作样的点评,时远没有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估摸着,王不行刚刚还没来得及“欣赏”温北的笛声,就晕了过去。王不行嘿嘿一笑,他看到时远好像不记得自己之前发的誓后,微微松了口气。他上前一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火红的丹药,掰开温北的嘴巴,喂了进去。做完这些后,他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站了起来,对时远说道:“这可是上好的聚灵丹,估计只要**息左右的时间,你这兄弟就可以醒了。”王不行话音刚落,时远就看到温北似有所觉一般,手指上下动了动。再过了一段时间,温北便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王不行一眼。下一秒,他的手微微一动,立刻就握在了放置在旁边的笛子,仿若下一秒,他就会吹笛而起,六亲不认。但好在,温北又看到了时远。他轻轻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警惕,朝着时远感激地笑了笑道:“我还以为是我出了幻觉。”王不行听到后,直接笑了:“兄弟,你路上难道没有遇到同学什么的吗?大家一起帮帮忙,互相帮助啊。”王不行突然发现自己不是最惨的,居然有人比自己还惨。自己至少还有时远,而面前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个人行动的。温北道:“刚开始还好,路上遇到了几个很和善的队友,也有几名女同学愿意跟我同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联手抗敌后,他们就纷纷有事离开了。我知道,他们这是在找借口。”温北的话还没说完,王不行就率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指着温北说道:“兄弟,你这女人缘不行啊。这女生跟你待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想找借口离开了。”温北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