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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问句问出,不管对方有没有回答,都会产生效果。只不过……这功法没说,这句话说出口,还能让人突破啊!看着面前接连不断的拳风,时远嘴边的笑容微微收起。他毫不犹豫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手榴弹,塞到柴进的手中。随后,他在爆炸的那一瞬间,快速接近柴进。他抬起自己手上的锤子,像拍西瓜一样地朝着对方的头拍去。爆炸产生的余波和劲风,将时远的衣袍掀起。火光照亮了时远半边面容,却将另一半隐匿在阴影和黑暗中。谁都没有想到,在手榴弹爆炸的时候,时远还敢朝着柴进的方向靠近,就连柴进,都没有意料到这点。因此,柴进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时远的锤子落在他的头上。他的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手榴弹掀起的硝烟和灰尘缓缓地落下,在众人的注视下,时远就这样慢悠悠地将手头的小锤子收了起来。阵法激活,幻境消散。时远睁开眼睛,便看到柴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看向了时远,一脸惊赫。时远挑了挑眉,看都没看柴进一眼,便从战台上下来。这次,他同柴进对战,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试试天道刚给的功法。现在,他对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对于这个功法,时远只有呵呵两个字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这天道给他功法的时候,没说摄夺人心还会根据他的体质来。若是别人对他心生厌恶,那他用这就是将这厌恶的感觉放大。比如原本是简简单单的仇恨,使用这个功法后,就会变成生死大敌。至于这样会产生什么后果,具体可参考柴进。毕竟,刚刚柴进可是在他的嘲讽下,顺利突破了自己的拳法。牛逼,自己是在太牛逼了。现在的他,哪是一块简简单单的测灵石啊,分明就是一株天材地宝啊。随便说几句话,就能让人突破。时远踱步走到台下,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站定。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再次思索起来。好在,通过这次的战斗,他总算可以判定。这个柴进,是真真正正地讨厌他。而这种讨厌,无缘无故,灭有任何缘由。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太优秀了,让人嫉妒。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柴进,绝对受到了自己那个cao蛋的体质影响。时远甚至觉得,在天道,或者在他的体质看来,地级体质的修士,依旧是心志不坚的垃圾。这样的话,他岂不是真的交不到朋友了?应该不会吧?时远看了看左手边的陈不成,又看了一眼右手边的费兴业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时远,以后绝对会挚友满天下!接下来的几场天骄级别的战斗,让时远看得眼花缭乱。这不愧是天骄们之间的战斗,虽然他们才刚刚知道自己体质的作用,但是已经能够初步运转到战斗之中。而体质的运用与否,都会对战斗结果造成极大的翻转。这样想着,时远的目光落在韩忠厚身旁的天骄榜投影上。这天骄榜的投影是韩忠厚在第一次排名发生变化的时候,从储物袋里拿出来的。上面的天骄榜,从拿出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发生变化。而变化最激烈的,则是第二千名到三千名这一千名区间的位置。像之前时远看到的向晶晶、何顾、张星饮这些人的名字,高高悬挂在第一千名左右的位置。何顾的排名,甚至还在时远的前头,这让时远有些惊讶,不由多注意了这人几分。然而,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他一路望下去,竟然没有看到善哉和朝二的名字。这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这两个人应该同他此刻一样,已经测完资质了。而他们的资质,绝对是天级以上的资质。这样的人,应该出现在这天骄榜上才对。难道善哉和朝二他们有什么屏蔽的法门?时远收回视线,随后,他便听到韩忠厚站在高台上,朝着底下的学生们问道:“好,那么现在,还有没有人打算继续挑战?”底下的学生鸦雀无声。事实上,对自己实力有自信有把握的学生们,早就在前面的战斗中挑战完毕了。现在,根本没有人应答。韩忠厚道:“那既然如此,我就宣布,此次天骄挑战结束。南分院的学生可自行解散。”听到韩忠厚这句话,南分院的学生都一哄而散。他们大多数学生,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研究一下自己的体质。而东分院的学生,却一脸莫名地站在原地,看着韩忠厚。韩忠厚从战台上走了下来。站台上的阵线因为他的离开而逐步暗淡。最终,全部半沉了下来。时远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这上好的蹦迪舞台,目光微微一转,便落在韩忠厚的身上。韩忠厚笑眯眯地说道:“东分院的老师和同学们,既然来了,就不如在我们南分院休息一会儿吧。”舒老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道了一句行。南分院的宿舍,同东分院和北分院都不同。它坐落在阵法内,同学们走进阵法,就会随机出现在一间空的房间内。若是想住在一起,也很简单,几个人肩靠肩走进去就可以了。按照星际时代的说法来看的话,这就相当于匹配了。一名学生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韩老师,你们南分院一间宿舍能住多少人啊?”韩忠厚答:“你们想住多少人就住多少人。”这个回答让东分院的学生都感觉到惊讶。哪怕是北分院,都说不出这样的豪言壮语。万一,他们有十个人想住在一起呢!舒老抬眼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他手上的拐杖微微抬起,轻轻敲打了一下韩忠厚的小腿,随后看着东分院的学生,笑着说道:“放心,就算你们整个年级进去,都可以住得下。”这么神奇!听到舒老的话,东分院的学生们眼睛一亮,他们迫不及待地走进阵法之中。时远懒懒散散地被推着,走进了阵法中。阵法明暗转变,当眼前的光景再次落入时远的眼中后,时远总算明白,为什么韩忠厚和舒老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同东分院的宿舍不同,房间并没有客厅、卧室之分,它就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没有经历过任何的装修。就连脚下的土地,都是最普通的建材。而在地上,则铺设着一个又一个的蒲团,蒲团上面刻着简单的静心阵法,显然这就是等会儿他们休息的地方了。费兴业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道:“我的天,不会吧,难道我们今天就睡在这里?”贺苍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