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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就笑了一下:“可能蛋糕店是女孩子们的梦想?小乐也幻想过开蛋糕店,但是老板嫌她菜都不会炒,所以一直不看好她。”Reid木然地点了点头。Griffith继续道:“其实,强行留下Elle不是什么好事,好朋友们天各一方,想谁了就去看看,这也没什么不好。距离产生美嘛。”Reid下意识地说:“这是一个著名的美学命题,说的是人们在欣赏自然美、社会美和艺术美等等的审美过程中,必须保持特定的、适当的距离,如时间距离、空间距离和心理距离,否则就会影响和削弱审美主体的审美效果。”Griffith无奈地看着他,Reid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干巴巴地说:“哦,我想你刚刚用了一个比喻的说法?”“差不多。”Griffith笑了笑,“谢谢你的科普,我想我们到站了。”第29章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在动机与行动之间,总横亘着一道阴影。——艾略特Griffith对Reid的家没有什么幻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有很多书。可是,他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书。Griffith面对满满一面墙的书籍,充分用肢体语言表达了他的震惊。Reid站在他身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有些不好意思:“嗯,你坐,我去给你倒杯喝的。要咖啡还是水?”“水就好了,谢谢。”Griffith退后想坐在沙发上,不料被绊什么东西住,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他一手撑地,一手揉着无端受罪的尾椎,疼得面容扭曲——那里被又硬又尖的东西狠狠磕了一下。Reid赶紧扶他坐下:“没事吧?”Griffith等疼痛缓了缓,才对Reid摆了摆手:“没关系。”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一摞书,最上面是精装的。……难怪这么疼。Reid也看见了,期期艾艾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随手放的……嗯,主要是书柜放不下了,我又经常读,所以放在外面。你疼不疼?”Griffith摇头:“没事。”他看到沙发上一床被子,迟疑地问:“你睡在这里?”“嗯,看书困了就睡。”Reid起身,“那我去给你倒水了,你随便看看。”Griffith头还没来得及点,Reid就离开书房了。他随手抽了本书翻了翻,满眼都是不认识的单词,拆出来的词根都陌生得很,估计全是专有名词。Griffith默默把书放了回去,开始找自己要的书。从书柜看来,Reid是一个很有收拾的人,虽然他随身的挎包乱得一团糟。书按照类别和首字母排序,找起来难度不大,Griffith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但是……Griffith数了数,一共有五排都是有关精神分裂的书。虽然Reid书多是没错,可是同一种类型的书这么多,还是奇怪的。难道是写论文用的?直接去图书馆不好吗?Griffith抽出一本,发现Reid的笔记十分详细,主要集中在精神分裂的征兆和治疗。“Griffith?”Griffith被Reid吓了一跳,“啪”一声把书合上了,合上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股做贼心虚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嗯?”Reid递给他一杯水:“找到书了?”“找到了。你家藏书很丰富。”“谢谢。”Reid看了一眼Griffith手中的书,低下头晃了晃杯子。Griffith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表情,好像有点悲伤。他犹豫了一下,举起书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没关系。”Reid对他笑了笑,“我叫你随便看看的。”Griffith根本没把他那句客套话放在心里,闻言傻傻地“啊”了一声,不知该怎么接话。Reid放下属于自己的杯子,接过书。他坐在沙发上,Griffith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紧张地喝了口水。气氛莫名压抑起来,Griffith不自觉地用指节轻轻摩擦着杯子。Reid忽然想起第一天见面那个同样磨擦着纸箱的不安青年,不由得笑了。“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Reid想,“他已经是BAU的人了,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呢?”于是他开口了:“你知道渔王的案子吗?”Griffith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个,老老实实地说:“听说过。那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还在实习,没正式入职。后来,因为Elle的缘故,JJ和我讲过。”“她讲了什么?”“没什么,就说了Elle被枪击的事情。”“嗯,她有提起案子是怎么侦破的吗?”Griffith顿了顿,隐隐觉得关键来了:“没有。”Reid把书放在大腿上,十指相扣:“那个案子,是我的错。”“BAU放假,每个人都收到了一样……礼物,JJ的是一个蝴蝶标本。”Reid说,“她小时候搜集过蝴蝶标本,这件事她只告诉过我,而我,我写信的时候和我mama提起过。”Griffith坐直了一点——这是Reid第一次提起他的家人。平时闲聊时,Hotch从不避讳家庭的话题,Man、JJ和Elle也是,尽管他们口中的家庭不太一样。Hotch作为家长的角色,而其他人都是孩子。不参与讨论的,只有Reid和Gideon。出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没人去招惹这个老单身汉。而Reid,也出于某种原因,没人刻意在他面前提起家庭。这是第一次。Reid继续说:“嗯,我的母亲,她是精神分裂患者。我成年的时候就把她送进了疗养院,她……她当时求我,可是我没有回答她,我就看着他们带走了她。后来,我没再见过她。”说完,他看了Griffith一眼。Griffith正看着他。不论Reid在说什么,说多久,Griffith总是全神贯注地听,没有不耐和厌恶。Reid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少有人愿意聆听他,也很少有人给他机会诉说。“我一直觉得她是恨我的,毕竟她那么不情愿,所以我只敢写信给她,这样能让我不那么有罪恶感。那个案子,犯人和我母亲有直接接触,所以我让她飞来匡提科接受保护性□□。那次,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大家。”Griffith又喝了一口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因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