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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皱着眉抿嘴想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豁出去道:“好吧,如果爹想来的话,你就来吧。”“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邀请?”“不用客气。”小包子大方地说。乔越隐隐感觉到周渊的咬牙切齿,赶紧伸出手打断父子俩无聊的针锋相对:“好了,我要是跟你两个人同时去,不知道包子的同学还有他同学的父母要怎么看呢。”周渊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很见不得人咯。”没想到自己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就被一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乔越为自己默默拧了一把汗,便乖乖闭嘴不再说话。到了小包子的学校,见包子下车后,周渊与他快速挥手:“再见。”连送都不送他一下,就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只留下一脸不敢相信的小包子和同样石化了的乔越,这个男人,可真是记仇啊。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离周渊远了点,乔越可不想被他那把火烧成灰啊。周渊注意到乔越的动作,懒洋洋地挑眉,不屑跟他计较。到了警局,警员见乔越和周渊一起走进来,对乔越的态度那是相当客气,就差端茶送水当孙子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专门的人员请乔越到笔录室接受问询。乔越习惯性地看了周渊一眼,周渊对他点头示意,乔越才跟着走进去。经过一个房间时,房间门正好打开,里面的人瞥到乔越经过,激动地朝乔越大喊:“乔越!乔越!”乔越循声看去,只见秦启满脸愤慨地朝他嘶吼,身后两名警察死死按住秦启,不让他随便乱动。而开门走出来的,是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惊讶于秦启的反应,连忙转身劝导他:“秦先生,您现在还是保持冷静比较好,如果轻举妄动,恐怕只会增加我帮助你的难度。”“什么冷静,我是被冤枉的,乔越才是幕后黑手,你们不要被他骗了!”秦启奋力挣扎,奈何敌不过身后两名警察的力气。“乔先生,跟我来。”带乔越去做笔录的警察摇摇头,想带着乔越离开。“乔越,你别以为装无辜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也别想活。”乔越没有理会秦启在身后的疯言疯语,只觉得秦启真是狗急跳墙,最后碰到谁都要拉下水。做笔录的警察并没有问什么尖锐为难的话题,只是平常性地问了几个客观性话题后,便结束了笔录。走到警察局大厅,周渊一直坐在沙发椅上喝茶,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悠闲安适,把警局当成自己家一般放松。直到乔越快走到周渊身边时,他才抬起头,放下茶杯起身:“好了?”身后的警察道:“谢谢乔先生的配合,如果我们还有需要了解的情况,会继续请乔先生合作。”“是啊,乔越可是把秦启的贿赂款都上交了,公正廉洁的好公民啊。”周渊淡淡点头。“是是。”“走吧。”周渊拉着乔越的手腕往外走,乔越只感觉自己被拉着的地方,火辣辣一片,直烧进自己心里。明明他应该之前从未见过周渊的,为什么见到他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心理反应,这是乔越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地方。坐上车,周渊看了看腕上的石英表:“时间还早,跟我去公司,还是送你回家休息?”“……去公司吧。”来回家里也麻烦,乔越不想浪费周渊时间:“……你真的打算不去包子的开放日?”周渊自嘲地勾唇:“你说得没错,我跟你一起去,会让诺儿遭受到旁人怪异的目光。”乔越砸吧了两下嘴,觉得自己说错了,又不知道不对味了什么。眼看着到了商行,司机放慢速度准备刹车,却见前方猛地冲出一个老太太,趴在车头,吓得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好在没把油门当刹车使。“怎么回事?”周渊的身体往前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后问道。“抱歉,先生,有人突然冲出来。”司机也是反应不及。老太太没事,已经越过车头,到窗户边上,不断拍打着窗户,像是大喊大叫说着什么。乔越心里犯怵:“什么情况?”周渊顿了顿,对乔越说:“你留在车里,不要出来。”说完,便下了车。乔越扒在窗口,见那老太太一把跪下抱住周渊的大腿,哭得凄厉非常。周渊往后退了几步,老太太身体往前倾,呈靠在他身上的姿势。想了想,也下了车。才彻底听清楚老太太嘴里的话:“周先生,求求你,放过阿启一次吧,要抓就抓我吧,求求你放过阿启吧。”“老太太,放不放过秦启,似乎不是我说了算的。”周渊看着秦母,不为所动:“如果秦启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又何来放不放得过一说?”“那好,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可以了吗?阿启他是无辜的。”“我还是那句话。谁有罪,谁无辜,会由警察去调查清楚,并不是由您说了算的。”周渊轻轻叹口气,对于一个老人家,他还是要保持该有的风度:“您来求我也没有什么用,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警察去处理,已经不是我能说了算了。”想到之前周渊在警察局里如自己家般舒服自在的模样,乔越对他这句话表示森森的怀疑。将秦母扶起,周渊礼数周全:“我让司机送您回去休息。”秦母本来只是农村妇人耍泼,真的要耍什么手段也耍不出来,被周渊三言两语打发了,还觉得周渊真是个好人。结果一转身,见到乔越,顿时火冒三丈,激动的情绪复起:“就是你,你害得我们阿启还不够吗?先是不要脸地拖累他跟个男人在一起,后来因为阿启要找正经姑娘结婚生子抛弃你了,你便不甘心陷害他入狱!”秦母两三步上前,一把抓住乔越,力气不小,生拉硬拽:“周先生,就是这个乔越陷害的我们阿启,他才是真正的黑手啊。”“秦启私卖假货证据确凿,老太太,如果你要指认乔越,请你拿出证据来。”周渊黑下脸,话中的意味也重了几分。“我……我听我们阿启说过的,就是乔越在后面指使他。”秦母粗着脖子道,脸上的皱纹因为情绪激动更甚。再次听到这样的说辞,是母子俩铁了心拉他下水,还是他们已经自我催眠,乔越就是跟他们一伙的?“我还是那句话,要证明乔越有罪,请你们拿出证据来。”周渊冷冷地把乔越的手从秦母手中解救出来,不再客气:“我想您的力气十足,应该不需要我找人送您回去了。”“……”被周渊拉进商行,乔越还在想着秦母的话,脑洞大开,冷汗淋淋。察觉到乔越的不对劲,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