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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屏住呼吸,忽然意识到,画上的人物画得再栩栩如生,也不如眼前真人能够灼伤人的眼眸,焚尽人的灵魂。宇智波斑抬手,勾了勾千手柱间的下颌。千手柱间晕乎乎地抬手握住了宇智波斑的手指,噫,美色误人。宇智波斑动了动手指,顺着下颌滑下,在他的喉结处慢条斯理地勾画着。咽喉是要害,即使仙人体也不能免俗。从小在战场上长大,他们早已习惯护住自己的要害,身体的本能比大脑的指令来得还要快。即使再亲密的恋人,在要害处被触及时,最普遍的反应是反击,身体只是一僵已经是信任度非常高的恋人了。而宇智波斑十分热衷于撩拨柱间的要害处则是因为,柱间对他的信任,即使撩拨到的是要害处,无论是本能还是其他,他都没有半点防备的意思。这种全然的信任,即使宇智波斑也不禁为之欢喜。徐徐弯起的眉眼间漾起的柔和是醉人的,宇智波斑板住他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嘴唇。在呼吸交错间,是宇智波斑含着笑的气音。“反正夏日祭也没心思继续了,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千手柱间晕陶陶:“好啊。”警惕心一降再降,千手柱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只手滑进了他的袖子里,将他好不容易抢救下来的封印卷轴摸走了。其实,忍者是有关于色诱方面技能的训练的,为了假扮个游女色子套情报什么的,顶着个完美无缺的变身术但言谈举止却露了馅,妥妥会被其他忍族笑到死。宇智波一族比起其他忍族的优势在于,他们有着一双分分钟复制无数忍术的写轮眼。只要瞪着写轮眼看一会儿,要点记不记得无须在意,他们完全能够将他们老师示范的动作完全复制下来。虽然十三岁前因他早起的老爹而免去这类的任务,十三岁后忙着和千手互怼,这类任务根本摊不到他的头上,以至于他多年不曾有展现技巧的机会,但宇智波斑觉得,看柱间的反应,他色诱的技巧其实相当不错。宇智波斑勾了勾唇角。思归城笼罩在迷雾的湖水宫殿,是独属于青行灯一妖的领地。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穹顶上镶嵌着大颗的夜明珠,将这个堪称华美的宫室照得亮如白昼。墙壁上,挂满了画卷,有水墨山水,有妖生百态,皆是出自青行灯之手。最令人瞩目的是西面白色墙壁上的画。画是直接画在白墙之上,画着的是在这平安时代出没过的所有鬼怪。有倨傲睥睨的酒吞童子,有专注看向酒吞童子一脸狂热专注的茨木童子,有肩上盘龙盲了一只眼睛因信徒的背弃而堕落为妖的一目连,亦有身为大妖却享人间香火的荒川之主。妖刀姬,花鸟卷,大天狗,两面佛……这些过于强大而被人们当做传说的大妖,皆在墙壁之上。强如一方妖怪的总大将在墙壁之上,实力强劲的中等妖怪亦是墙上有画,就连那些荒宅之中不值一提如帚神、天邪鬼们也赫然在墙壁之上。他们或坐或立,神情或是高傲,或是邪恶。众生百态,妖怪何尝不在众生之内,执念缠身,不得解脱。人人畏惧妖怪,焉知妖怪也畏惧人心衍生出来的恶念。青行灯坐在立起的画板前,握着炭笔的手指飞快地移动着,青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画板。此时的青行灯早已换下那身和服,转而换上一身白色的襦裙,未着外袍,白皙的手臂上松松地挽着鲛绡披帛。青色的长发随意地挽起,以一只青色玉簪固定。青行灯画画的速度非常快,不多时,画板上的人物已然有了清晰的轮廓。那是一个留着西瓜皮发型的男孩,圆滚滚的眼睛,长得很精神。他穿着浅绿色的衣裳,颈上围着一条白围巾。他的手上拿着颗石子,咧嘴笑的样子莫名透着一股傻气。手下不停,片刻后,西瓜皮男孩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只比他矮一点的男孩。他有着倔强乱翘的头发,凌乱的刘海儿下是一双神采奕奕的黑色眼眸,偏向精致的长相秀气得跟一个小姑娘似的。他的身上穿着蓝色的浴衣,他的手中同样掂着一颗石子。若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在场,他们一定能够认出,画纸上的两个孩子,分明是他们年幼时候的模样。千手柱间固然用他们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什么打水漂啦,什么爬岩壁啦——交换了青行灯的画,但她却能够精准地画出他们年幼时候的模样,怎不令人吃惊。手指轻轻抚过画上的男孩,青行灯歪了歪头,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真没有想到,内羽君竟然就是宇智波斑。现在想想,内羽,宇智波,根本就是一码事。”顿了一下,“并非这个世界侧的人出现在这里,他们会成为阻碍吗?”她对宇智波斑是真心的,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若是变成死物就可惜了。她是一个耿直的颜狗。画室里除她以外空无一妖,但诡异的是,在她话音落下后,一个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无碍。”青行灯:“可我听说,他们在收集黄泉之语。”“黄泉之语不过是吾投下的幌子而已。惠比寿想要黄泉之语,那吾便可他黄泉之语,只是这后果,就需要天津神一力承担了。那两个人,我还有用。”青行灯侧头,看向左侧小几上放置着的菱花镜,道:“姐,真的要对高天原动手吗?要不留几个?毕竟,天津神一系都是你的后裔。”菱花镜光洁的镜面上,映出的是一个几乎用言语难以描绘的美人。她的美丽是人间难以企及的梦幻,五官之精致,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然而,她的眼眸却令人心惊,漆黑的眼瞳,世界万物仿佛无法映入其中,可若是深深凝视着那眼眸,灵魂就会不住地发出哀嚎,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打入无间地狱之中,永世无法挣脱。闻言,镜中的女子冷冷地笑了起来。“后裔?被法则逼迫着,不得不和伊邪纳岐那个愚蠢的东西生下的子嗣,也算是吾的后裔?”女子的眼眸瞬间变得冷厉,然而在看向青行灯的时候,她的眸光变得温和,虽然她眼底仍旧映入不到丝毫暖意。她的声音放缓,轻声道:“阿青,吾有家人,吾还有你这个meimei。”青行灯用力地眨了眨眼,将眼底的湿意掩去。她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道:“我知道的,jiejie。”知道,并不是jiejie不想对她露出曾经的笑容,而是,时刻被人心的恶念所浸染的神体已经让她无法自如地微笑。所以,无论jiejie要做什么,她都会站在她那边。“还有多长时间?”青行灯问道。“不到十年。”镜中的女子微微侧身,露出萦绕着瘴气的黄泉。而那黄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