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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与否在一起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能不能幸福,他有时候会想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和大哥在一起。他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和大哥在一起的人无论男女但总该是优秀强大足以配得上大哥的,更重要的是那个人一定要非常非常爱大哥爱到他自己都自愧不如。很显然莫无并不能如此深爱大哥,大哥最不喜欢吃鱼莫无却做了鱼送过来,大哥最不喜欢参加宴会莫无却偏要邀请大哥参加。这种连了解都没有的所谓喜欢还真是让人没办法放心啊。……话说,秦默把玩玉石的手顿了顿,身为情敌的他此时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吃醋并且借机消灭情敌吧?这种类似父母担心儿女遇人不淑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啊,也没什么了,总之这么多年他所想要的不过是大哥好好的,其余的,即便是自身他也懒得cao心了。两个人的明争暗斗隐藏控制的很好,加上宫深这两天忙着应付媒体倒是什么都不清楚。然而到底是纸兜不住火,在某天中午莫无来到宫深办公室一脸期待邀请宫深去西餐厅吃饭。秦默简直要被气乐了,他还真没想过莫无会这么随心所欲,这两天公司正忙大哥甚至要熬到半夜,莫无这家伙一点都不能顾虑到他人吗?秦默当即便冷了声音:“莫先生真是抱歉这段时间诸多工作未完怕是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莫无心里大怒勉强压住怒火看了宫深一眼结果只看见男神如冰雪般的眉目,心里一冷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怒火。在他看来,一定是秦默这个家伙说他坏话了!之前百般阻挠还不够居然敢背地说他坏话!莫无脑子像是被火烧没了一样开始口不择言:“秦默你喜欢宫深就和我正大光明的竞争!在背后做些小动作有什么意思?!”秦默狭长的眼睛猛地一眯,眼里竟是遮不住的杀意。原本正翻看送上来的企划案的宫深听到这话有些不悦抬头冷声道:“胡说些什么?”“我是秦默的……”兄长。这两个字在看清秦默表情被搁置在喉咙里。以前安宁安平两个孩子开过不少类似的玩笑像“宫大哥你干脆和秦大哥在一起吧,也免得让他欲求不满祸害我们了。”或者“秦大哥对宫大哥简直人//妻。”宫深没在意过,秦默是对他好,什么稀罕的物件全给他送来。他不爱cao心琐碎事件秦默就给他包揽的严实。但宫深觉得正常,他和秦默从小长大甚至可以说秦默是被他带大的所以和他亲近有什么奇怪吗?然而,此时此刻宫深心里猛地生出惊疑。因为秦默的表情: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带着掩不住的杀意和煞气看着莫无,在看到自己看过去时只是一瞬便收了所有狠戾。但是,眼里深处却是有些慌乱。随着宫深的沉默屋里也是一片死的寂静。秦默心里一片安静,他甚至能目光安宁直视着宫深的目光。他最初就没奢望和宫深在一起所以他的初心只是成为宫深最锋利拿手的剑,如今宫深拒绝也没什么,甚至是情理之中。秦默素来执拗,他的初心是什么以后也决不更改。啊,所以可以说句文艺的话吗?秦默勾着唇角轻笑: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莫无则是内疚,他只是一时嘴快并没有想让宫深和秦默闹什么。对于莫无呐呐着说不出的歉疚以及秦默一如既往的温温目光宫深只是沉默着,许久,终于开口道:“你们都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莫无应该代表的是自以为是受了,做些感动自己以为是真爱其实只是为攻添乱找麻烦,每次做了出了什么乱子攻生气就特别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然后攻原谅受,受继续帮倒忙。攻不高兴就是渣“你看受多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然而我攻并没有求着受帮倒忙。如果自以为是受在现实中觉得让人烦到想弄死他。☆、无非男女之爱你能想象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以为是家人朋友的同性对你抱有其他异样感情的心情吗?宫深皱着双眉把自己和秦默这些年的相处记忆全调了出来,结果一点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宫深抬手取下眼镜揉了揉额角想到一点可能:大概是因为秦默在五六岁的年纪就跟在自己身后做一个听话贴心的小尾巴所以才导致未来有什么变化他压根没觉得差异。宫深双眉皱的更紧,对他而言秦默是贴心的家人、忠诚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执行自己命令的利刃。不管怎么想都不是同床共枕的爱人。应该说,宫深相信爱却又漠视爱人,他心里放着锦绣天下便再也容不得那些情爱之事。所以说,果然是好烦。宫深按了按额角暗自叹气,若是旁人冷脸拒了也就拒了但是秦默……秦默的话就算拒绝也要委婉一些。宫深心烦意乱不由想到叶远。那个能在他烦躁阴厉时带着他去寺庙静心为他咏经讲禅的叶远,虽说那并没有让他超脱爱恨→_→电话里对方的声音竟是一如既往的清淡:“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呢。”宫深心情颇为复杂……这种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显得自己智商好低。“感情这种事最忌讳拖泥带水,阿深无需困扰像以往那样拒绝就好。”那语气就跟“你吃了吗。”一样平淡,却意外的让宫深略微烦躁的心安定下来。宫深轻笑一声:“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既然知道了就该好好对他’这种话吗?”按照剧情亲友团应该说“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你要是不好好对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叶远声音带了点笑:“阿深以后少看些电视剧对你智商没好处。”喜欢一个人本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所以又凭什么要求被喜欢的人感激涕零回以爱呢?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暗恋是一个人的事那些随意介入的所谓亲友未免太过不懂尊重了。何况。叶远清淡的眉眼蕴着不容质疑的安定,不管如何他总是向着阿深的。两个人说笑几句挂了电话宫深一扫烦躁重归于平日的淡然。何必纠结于直接还是委婉,只要是拒绝难免让人伤心。宫深从来不是纠结于情爱的性格,既然已经想明白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不过。宫深戴好眼镜低头继续翻看企划文件,就算要说清一切也该等忙完才行。然而等闲下来宫深才惊觉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而秦默这边。一群人正看着首座眉目艳丽然冷煞到不敢直视的青年战战兢兢:为什么老板这个星期这么煞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