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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带走,那么他就不会遭受到这一切了。那么,我那么爱的仲湶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如果你现在来的话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原谅你好了。仲湶没来,许泽被关在出租屋里每天暗无天日行尸走rou的活着,一直到有天,躺在地板上的许泽被冻醒了。他缩成一团想到了当初的仲湶,然后有些恍然意味地叹息一声:原来,这么冷啊。☆、狠毒受的二三事听到仲湶的语气虽有痛意无奈但更多的却是释然。宫深暗自松了一口气,容不得他不松气。他不是那种专横霸道到容不得他人的人,但是也决不是毫无脾气无条件容忍他人的人。对他而言这世上本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他委屈了自己。但许泽不一样,若他还是宫深那么他会毫不顾忌地把许泽扔到非洲充当难民。但他现在是仲湶,是深爱着许泽的仲湶。所以他没办法去以仲湶的身体当着仲湶的面对许泽做什么,于是只能远离只能无视。但许泽的存在始终如鲠在喉,而现在仲湶的放下简直是让人想点上三十二个赞。宫深身子往后一靠神色懒散:“说起来,你这里倒没什么事了。”仲湶除了挑选爱人的眼光不好外其余的那一点不是让人拜服羡慕?如今仲湶既然放弃了许泽那他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至于担不担心仲湶又回头跪舔,宫深表示:不可能!仲湶若是不能放下便不会说出已放下。正入神盯着灰太狼说出经典台词“我一定会回来的”的仲湶下意识嗯了一声。等嗯过以后他才回过来味,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虽说宫深是外来者可以说连身体的主导权都由宫深掌控。但是这一个月的相处早已让彼此引为知己。咳,不要说才一个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要知道感情本来就是种很奇妙的事,有的人相处一生可能还是相看两厌有的人也许只是一天一个小时都能成为生死好友。宫深欣赏仲湶的温润如玉重情长情,仲湶敬佩宫深的冷静果决正而不迂。再加之这一个月两个人合力处理公司,也可以说得上同心协力同甘共苦了。用仲湶的话说就是:舍不得。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羁绊,仲湶虽说舍不得但也是非常了解:毕竟如果让他成为另一个人他也是不愿的。再说就算宫深走了也可以再找到他,又不是生离死别倒也没必要做依依不舍的小儿女模样。仲湶尽可能用平常的语气说话:“所以你要走了吗?”宫深眉一挑,毫不客气的鄙视仲湶的智商:“所以你以为我是鬼还是神?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被鄙视了的仲湶一脸懵逼:“你不走啊?那怎么突然用交代后事的语气说话?”宫深瘫着脸:“感概一下不行?”仲湶:……我竟无言以对。宫深忽然很想宫家老宅。想念煮甜汤很好喝的清姨,想念沉稳内敛的叶远,想念一向乖顺听话的秦墨,想念那对活泼开朗的双胞胎。自从成为仲湶宫深不止一次的去探查过“宫深”现在的情况和好友亲人的反应,但是,每次探查似乎总会被什么人阻止。宫深素来不是多愁善感放不下的人既然现如今探查不到那便先放下吧,日后总能知晓的。大概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让人分外多愁善感,仲湶一句话却让他险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成为宫深,想念家人,想念好友,更想念清姨那手让人拍案叫绝的煮甜汤手艺。身为一个嗜甜如命的甜党和仲湶这个无辣不欢的辣党根本吃不到一起好吗?!宫深很心塞的想到嗜酸的叶远爱咸的双胞胎然后觉得果然还是身为甜党的秦默更可爱。啊,蛋卷,提拉米苏,巧克力……好想吃好想吃好想吃好想吃……宫深很小很小幅度的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打完滚的宫深一脸正色偷偷用意识去瞥了眼身体里的仲湶。憋笑憋得很辛苦的仲湶:……宫深:……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仲湶的电话响了。是仲湶父亲。等挂了电话宫深注意到一向温和的仲湶居然浑身黑气缭绕脸色发青。宫深忍不住调笑他:“怎么不开心啊?小伙子?”仲湶扶额苦笑道:“马上就是你不开心了。”毕竟现在的仲湶是宫深。宫深一脸冷静表示愿闻其详。等听仲湶说完,宫深整个人都是黑气缭绕脸色发青。因为,这位仲湶即将回国的童年玩伴——厉读真是又厉又毒。若说厉读恨仲湶他那般作为倒也能理解,可恰恰相反,按厉读所说他爱仲湶。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就很想吐槽只对攻狠毒的狠毒受了~( ̄▽ ̄~)~你有本事对攻狠毒你怎么没本事对其他人狠毒?不过是仗着攻对你的包容和喜欢罢了,于是开的脑洞,如果一个狠毒受遇见不喜欢他的攻他还能狠毒起来吗?☆、狠毒受的二三事因为早年仲家和厉家是生意合作伙伴故而仲湶和厉读的孽缘自此开始。从六岁到十六岁,这么长的时间仲湶没少受到厉读的残害。仲湶刚说这君子兰不错,下一秒厉读把花弄死了。仲湶刚说这车不错,下一秒厉读把车砸了。仲湶刚说这人不错,下一秒厉读想着法得把人折腾远了。最初仲湶并没有太在意,在他看来这就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罢了,虽说这占有欲太过自私可怕了。直到他16岁的时候,厉读做出一件事,这才真正让他觉得心寒痛恨。仲湶十六岁虽是还未长开的少年模样,却因天生的好相貌加之那温润如玉宛如春风的醉人气质不知成了多少女生的白马王子。喜欢他的人里有位叫夏乐乐的姑娘,容姿秀丽脾气也是温婉大方再加之和仲湶是同班同学所以两个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结果在一起还没三天,夏乐乐突然失踪了。就在仲湶焦急担忧的时候接到了厉读的电话。电话里厉读只说了句想见夏乐乐去××医院。等仲湶赶到医院第一个看到的却是厉读。厉读笑着甩给仲湶一叠照片,仲湶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了。照片里的人是夏乐乐,只是那张脸布满了刀痕,每一刀都让脸上的血rou反卷。仲湶颤着手不敢置信地去看厉读,一个十四五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却只看到厉读恶意满满的笑:“怎么你心疼啊?呵呵,我才只是毁了她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