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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补身体的,排骨炖萝卜和玉米。”“你会吗?”墨严对沐云的厨艺不敢恭维。“我水平一定不够你,不过你会啊!”墨严呲牙,眼睛却还盯在电脑屏幕上,“你这意思是,你只负责买,我这病人还得下厨?”沐云放好东西从厨房里出来,坐到墨严身边,端起墨严喝剩的咖啡一饮而尽,咂咂嘴嫌弃地说,“不好喝!”墨严瞟了他一眼,“不好喝,你还喝?不懂自己去泡啊?”“我就喜欢喝你喝过的,这叫什么来着?哦!这叫相需以沫!”“去,用个成语还用错,也不怕别人笑话,这叫相濡以沫!白痴!”“哦!原来叫相濡以沫啊?我们也实践一下另一种相濡以沫。”“什么?你……唔”墨严已经被沐云一把揽过来,来了一个长长久久、通通透透的相濡以沫。“靠!你真是……”一吻既罢,墨严有些喘地开口。“我怎么了?有意见啊?就爱亲你,哼!要不要再来一个?”沐云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勾过唇边,做挑逗状。(唉!作者不得不有话说,最近,沐博士是有点荷尔蒙过剩,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他家墨严哥哥。大家淡定,谁叫沐云博士就是这么个闷sao型妖孽心理学专家呢。)“去你的,赶紧滚去煮饭!”墨严作势要踢他。这样轻松相处是多久前的事了?大概是好几年前吧,那个时候两人心无旁骛地生活在一起,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贴心的兄弟。虽然没有现在的亲密和暧昧,但确是心里坦荡荡的舒畅,那是另一种令人心醉的相处。墨严的目光穿过大厅看向在厨房里哼着词不达意却洋溢着快乐歌曲,愉快地摘菜的沐云。脸上扬起大家熟知的温和的笑容,还有那大家还有些陌生的宠溺的温柔的一抹!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有一个男人为着另一个男人的愉悦心情而感到雀跃和幸福!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已经是六点过半准备七点钟了。“来,这一碗是你的。”沐云盛了一碗大的排骨汤,放到墨严的面前。“你喂猪呢?这么多。”墨严盯着面前这一盆色香味俱佳的排骨汤,拧着眉似乎有些不满。这几乎是整锅汤了,沐云这家伙有没有点常识啊。“哪里多了?多喝点,好得快!乖乖的!”沐云像哄小孩般笑容满面的。“……”“不喝?要我喂你?想我喂,你早说嘛!”说罢,马上要起身过来。墨严看着这自导自演,沉浸在贤妻良母角色中不能自拔的人,赶紧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拿起汤匙,埋头喝汤……第13章黄金地皮墨严的枪伤在美国修养一周之后,虽然不能说完全痊愈,当也好得七七八八。这全赖尤少送来了一瓶他们家的祖传妙药,再加上美国先进的医疗技术。所以,墨严的肩部,只要不受到他人的撞击,穿上衣服之后,基本能让人认为没有受伤。别人怎么看,墨严没在意。他只是想自己出来这么一趟,不要弄得个伤伤痛痛的狼狈样,让家人对此行置喙太多。更何况,这还是跟沐云有关。正因为有此考虑,当沐云提出要跟他一起回国,向他家人“请罪”(沐云是这么说)的时候,墨严直接反对。最终,只是墨严自己一个人回了T市。回T市之前的那一晚,沐云博士那偶尔脆弱得连娃娃还不如的心理状态捣鼓着他的睡梦。“砰”一声巨响,墨严的身上瞬间溅满了鲜血,汩汩滔滔,血流不止,快速地染红了脚下的水泥地。还是在叙利亚的那个小镇,只是房间背景有些模糊。那黏腻温热的液体逐渐地,像恶魔般狰狞着流向沐云的脚边。越流越多,渐渐地漫上了他的脚脖子,一路向上,往他的身上浸染。沐云眼睁睁地看着墨严的脸瞬间失了血色,一脸苍白地往后倒去,落地时地板发出一阵震颤,那响声就像一只巨兽一脚踏在了沐云的心口,顿时凹陷出一个巨型的深坑。而沐云却脚下生了钉般,挪不开半步。只能绝望地伸出双手想要握紧爱人的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徒劳,够不着,不管多努力前倾,还是够不着。“啊!”沐云发出猛狮般的嘶吼,声音里都是恐惧和绝望。房间里,沐云从床铺上腾地坐了起来。在黑夜里目眦尽裂,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浑身抖得如筛糠,这个梦境太他妈真实了。用了将近有十分钟的时间来平复情绪。等到再次睡下时,竟然还是辗转难眠,梦的余悸还没消散殆尽,若隐若现地干扰着脆弱的神经。最后,忍无可忍的沐云干脆夹着枕头,出了房间,轻轻旋开隔壁卧室的门……闻着墨严身上特有的味道,伸出手曲起腿将人夹在自己怀里,沐云猛地升腾起一阵莫名的心酸,激得自己快要流出泪来。“嗯?”半夜被人sao扰的墨严迷糊转醒中,身体开始转动,却感觉有些艰难,好像被人桎梏住。“我做恶梦了。”沐云吸鼻子闷声说,身体却向墨严靠着更近,搂得更紧。“嗯?不怕,我在!”墨严睡意浓重,鼻音低沉。随即用手来回摩挲着沐云的圈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给予无声的安慰。“墨严,你不准离开我!”沐云声音里有微不可查的乞求。“嗯!睡吧!乖!”也许墨严在半梦半醒之间,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却是恶梦之人的良药,快速地治愈了沐云那颗脆弱的玻璃心。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墨严身上,沐云终于又沉入了梦乡。沐云并没有送墨严到机场,因为沐云消失了一个月,其实是请假了一个月。研究中心的工作堆积如山,他的助理知道他已经回来,就已经开始夺命call了,只是因为墨严在身边,沐云才不理那什么工作,他只要二人世界!忙碌了一天,从一堆事情当中抬起头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中午饭是助理帮订的外卖,晚饭才啃了几片面包,饥肠辘辘的沐云摸着肚子,开始拨打墨严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严,我开始想你了!”沐云博士开口就撒娇。恨不能把自己的对墨严的思念像泼墨一般泼洒到对方身上。“……”“你想不想我?”看来沐某人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嗯!”对方顿了一下,“坐了一天飞机,我很累了。”明显的拒绝!是可忍孰不可忍。“墨严,你不会才刚离开就反悔了吧?”沐云的脸臭得要死,恨不得啃墨严一口。“胡说八道。”“那说你想我!我忙了一天,到现在饭也没吃,饿得快死了,还想着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