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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性玩家的一种福利吧?”不说别的,养眼是肯定的。话音刚落,谁知又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一道高大身影。那人穿着纯黑的浴衣,正在拿毛巾擦拭头发,抬头看到堵在门口的二人时,停下脚步怔在原地。潘彼得也怔住了,随后看看蕾娜消失的方向,又看看客房里的人,瞪大黑圆的眼睛,吃了一惊:“瑾……瑾……瑾……瑾哥!你……你……你不是在楼下找东西吗!”顾萌上下打量一番恩瑾,眯了眯眼,一向温润的脸此刻变得有些森冷。他目光看着恩瑾,却是在回答潘彼得的话,清越的声音里含着讽刺:“这么看来,小jiejie确实是送给男性玩家的一种福利。”恩瑾:“……”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直觉自己摊上事了。*女孩璐璐出事前薄晔正在睡觉,刚产生睡意时听到尖叫声,又不得不起床出门,查看状况。现在回到房间,他直接掀开被子,往尚留有余温的床上一躺。因为暂且懒得起来关灯,薄晔抬起一只手臂盖在眼睛上方,挡住顶上的灯光。静静地梳理着玩家们目前所遇到的状况。只是还没过一会儿,还不待他想出个头绪,房间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隙。声音很细微。但薄晔还是捕捉到了。薄晔保持手肘盖在眼上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眼睛却透过手臂下的缝隙看向门口。很明显,那人刻意放轻了动作。半夜擅自闯入他人房间,想也知道,干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薄晔按捺住没有动作,装成在休息的样子,想看看对方的真实来意。门推开了一小段距离,外面的人侧身进来了。因为有手臂挡着,视角问题,薄晔只能看到一截蕾丝裙摆,以及下方两条浑圆纤直的美腿。白色的过膝筒袜有种透明质感。蔷薇粉色蕾丝带绑在膝盖上方。薄晔没看仔细,仅瞥了一下就忍耐地闭上了眼。对于三番两次sao扰他的保姆蕾娜,耐心快达到临界值了。他听到来人的脚步很轻,一步步逼近了床边。同时,一阵沐浴后的清香伴随袭来。薄晔的下颌线微微绷紧。他保证,蕾娜要是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不会客气了。来人在床前停下了脚步,距离他很近。即便有手臂挡着,薄晔也能感受到那道居高临下直射向他的目光有多灼热,心里感到十分不愉悦。这时,有毛茸茸的东西碰上来他的手臂,抵在上方来回轻扫。有些痒。是再明显不过的调戏。薄晔忍无可忍,伸手一把扣住那人的手腕,迅速翻身坐起:“有完没完……你……”愤怒的话刚说出口,语调倏地转了个弯,如过山车般急转直下。薄晔看着站在床边的人,眼睛一眨不眨,难得地呆愣住了。这才想起,穿女仆装的不只是蕾娜,还有他家那位制服扮演爱好者。喜悦、惊讶、不敢置信等情绪同时涌来。薄晔放开手,一时有些混乱,道:“你……”唐止戴白色手套的手拎着逗猫棒,用顶端的羽毛搔搔薄晔的下颌,掀起一边唇角,轻佻道:“主人,不喜欢?”在血色泪痣的映衬下,眼中的笑意很是撩人。“喜欢……喜欢疯了……”喃喃自语后,薄晔抬头看向唐止,眼角微潮,染着绯红。他轻笑道:“你是准备先玩还是先坦白?”唐止扔了逗猫棒,长腿一迈跨坐到了薄晔身上。薄晔顺势搂住了他。唐止捧起薄晔的脸,低下头,贴着男人的嘴唇轻声说:“薄晔,我想你了……”*深夜,窗外又飘起了雪。细雪打在覆着雾气的玻璃窗上,很快就消融了。薄晔帮两人擦拭干净后,扔了几团纸巾,重新回到床上。被窝里,唐止脸上红潮未退,懒洋洋地朝他伸出手,索要拥抱。薄晔把唐止揽紧了,亲亲他微潮的额发,此刻总算心满意足。唐止却显得没那么轻松,他垂着清亮的杏眼,拨弄薄晔无名指上套着的两枚铂金戒指,一副怀有心事的样子。“怎么了?”薄晔一眼看穿他,轻笑道,“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唐止“嗯……”了半天,最后,很为难似的,仰起脸,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动摇道:“可我发过誓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我算别人?”薄晔挑挑眉梢。“你别问了……”唐止小声地叫,埋进他怀里撒娇,“我不能说的!”“宝贝,你说出来没关系,我就当没听过。”薄晔好生哄着,“而且,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唐止静默了片刻,道:“……真的?”薄晔说:“不信我?”唐止摇摇头,复又仰起脸,将薄晔拉下来一点,凑近他耳边道:“那你保证不能说出去。”“嗯。”薄晔信誓旦旦,洗耳恭听,“我保证不说出去。”“是这样的……”唐止附在薄晔耳边,开始叽叽咕咕。说了有五分钟之久,薄晔微微错愕,转脸看向唐止:“他真这么说的?这还是人说的话?”唐止抿抿唇,道:“他本来就不是人。”薄晔说:“……也对。”他又凑近些,问:“然后呢?”“然后就……”被窝里又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夫夫二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秘密,说着说着,唐止也就没了心理负担,跟薄晔一起,把恩瑾扒了个彻底。*清晨,大多数人是被饿醒的。潘彼得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伸了个懒腰,感受冬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他眯缝着眼坐起身,抓了抓一头鸟窝。小少年先是看看身旁还在睡的顾萌,又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沙发在他身下显得异常狭小。见男人只能蜷缩着身体睡觉,潘彼得叹气,心中默默为对方掬了把同情泪——昨晚他蹭到床了。因为恩大佬被赶去睡沙发了。潘彼得洗漱完毕后,悄无声息地拉开门,尽量不去打扰正在熟睡的二人。意外地,开门的同时,对面房门也被拉开了。潘彼得看到唐止走出来,愣愣地眨了眨眼,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一时又说不清。唐止大清早从薄晔房里出来,再正常不过了,他们是准合法夫夫嘛。这么想着,他如平常那样打了声招呼:“di,早。”唐止动作放轻地关上门,大概同样不想吵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