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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对方在问自己,这才急匆匆的收回了自己直视对方的目光,有一些依依不舍的应声点了点头“我父亲是位水手,我小时候经常会跟着他出海远航”陈天拖长了尾音嗯了声,到是觉得对方难得说这么多话,一下子自己不由的多说几句“那你应该很了解海上的情况”凡澈并没有否认,他眸子看了看船夹“再我没应聘做这份工作前,我本是想直接和我的父亲一样做一位水手海员的,我从我的父亲那里学了很多”陈天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他的发质太软,海风很容易吹乱了他的头发,他匆忙的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心里却没想到对方原来还会有这个能力“既然你了解海,那你说说看下面几天会是什么天气?”陈天只是随口说说,他也并不是真的想了解下面的天气,天气是好是坏是下雨还是晴天也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但反而这么随口问问的话,凡澈却思虑的了很久“陈总,这并不好说”陈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挑了挑眉说“为什么”“我父亲曾说过,海是最不可预料的东西,它总会在你以为你足够了解它的时候给你重锤一击,我父亲曾警告过我,不要妄想去预测海,对海,你必须要一颗畏惧之心”这样的答案显的很不一样,陈天不能完全肯定他的说法,但又觉得他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理“有趣的回答”陈天笑着说,他很少在凡澈面前展露笑颜,这一笑简直融化了凡澈的心脏,他心中又一次的觉得,他的陈天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当然,陈天自然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他才刚刚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在海面前头发现了什么。那是什么?一道犹如海水形成的巨柱由天际连接着海水,它不停的移动着陈天眼睛一眯,以为自己眼花,有一些不敢置信的说道“那是什么东西?”凡澈这才稍稍平和了下心情,随着陈天的目光看去,那道海柱移动的速度非常快,它似乎越来越靠近,耳膜尖也因那水柱的靠近发出嗡嗡的是声音,凡澈忽然眼色一凌,脸色不由的发青了一层“不好,是海龙卷”海龙卷?陈天自然知道海龙卷是什么,他也从一些报道中知道海龙卷是被称为风霸王的存在,其威力程度几乎只要遇见什么都不会有生存的余地,只是没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真的遇到了,不由的脸色一白,心中早已乱了阵脚到是此时的凡澈看着海龙卷心中做着盘算“情况并不好,看样子它的方向真是朝这边来的”这无疑更是当头一棒,陈天心中大呼吾命休矣说是迟那是快,凡澈猛的一拉陈天的手就往里面跑此时陈天早一不知应该做什么,心中只觉得遇到这事他的一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以至于陈天没了主意,就任由着人高马大的凡澈往里奔,游轮实在太大,陈天也不知道对方此时准备干什么,跑到一半才意识的问到“我们这是去干什么?”陈天人矮,跨的步子自然就小,他根本就追不上凡澈的步伐,不过手却被凡澈牢牢的抓着,有好几次差点摔跤,凡澈索性直接停下了脚步,一把抱起陈天就继续跑陈天此时只觉得性命忧关,自然也没什么时间去计较,因为陈天他们此时是发现海龙卷最早的,船上别的人并未发现海龙卷,所以对于这样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狂奔的场景不由的惹的一脸奇怪“你到底要去哪里?”陈天对着抱着自己的奔走不知哪里的凡澈再次问到凡澈这次总算回答了,他一边抱着陈天一边狂奔还要说话明显显的气喘吁吁,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我…我们去…船的最底层…”陈天皱眉,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最底层”凡澈此时已走在下层的路口,他的脚步也稍稍的缓了一些,他平复了口气“我们的船只是巨型游轮,这样的海龙卷应该还不至于把整条船直接吹飞起来,但最上层的表面很容易被带走,所以下面会最安全,而且最底层一般会有紧急救生船,如果到时游轮被破坏有沉船的危险的话,我们还可以第一时间拿着救生船逃生”陈天懵懂的点了点头,他脑子一片空白,但他觉得对方是现在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有过航海经验的人船的最下层往往是一些仓库和救生设备,跑到一半,船内震天盖地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随即而来的是不停的尖叫声,男的,女的,小孩的,打翻桌子的声音,各式各样的,,,这使陈天显的更加的慌乱不堪,他一个劲的祷告上帝,希望他能躲过这一劫,他想活着,他还不想死。陈天怕死,而且怕的不得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这是人之常情,天性使然,何况怕死的也不会只有他一个,所以他几乎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他的惊慌“我不会死吧?我还不想死”陈天想着,如果他是个女人,他肯定会嚎啕大哭起来,而且他确实恐慌的想哭,要不是他是个男的话…凡澈看到陈天的害怕不禁手又紧握了一份“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放心,放心…”他步伐迅速而稳重,这时一些内行的船员也跟着跑到了船内下层来,凡澈因为算是来的比较早的,但他花了点时间才找到救生舱,里面已经有几个船员躲在里面了,他们留露出的眼光无一不是恐慌,有几个拿着胸中的十字架不停的祈祷,凡澈静静的环视了四周,刚想找地稳妥的地方蹲下来,突然间船身一阵天摇地动,船内的灯光也吱吱的响了几声就刹那间完全灭了,一切到了完全黑暗的世界陈天紧张的手一紧,随着船只的剧烈摇动,他能听到的不只只是尖叫和哭泣的声,那更是绝望的声,最令人绝望的往往不是死亡本身,而是面对死亡的恐惧凡澈摸着黑找到一艘气艇,船身剧烈晃动让凡澈和陈天都显的不好受,他把陈天揉入怀中,他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害怕,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他摸着陈天的头,把鼻尖轻轻的靠近,那是他的头发,头发的味道和他想的不一样,那味道更浓郁一点,还带着一点点药香,比想象中的更加的令人欲罢不能,凡澈甚至觉得这场灾难或许上天对他的怜悯,凡澈的大手摸了摸他的细软的短发安慰怀里的人,一遍又一遍,这种触感顺滑的犹如丝绸,让人上瘾陈天只沉浸在恐慌中,所以他完全没意识自己被抱着的人存在着什么想法,他反倒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能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莫名的觉得会安心一点。“老婆,放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