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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我?作为老父亲,担心儿子上当受骗难道还做错了?沈明晨深吸了口气,才勉强按下心底的酸楚,无奈道:“我不管了,行了吧。”躲在沉思君怀中的沈一君闻言抑不住的扬起唇角,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嗡里嗡气道:“爸,明珠会所还给我买吗?”“你别太——”“买,不就是个娱乐会所嘛,我昨晚联系了徐清川,等会就让律师去办交接手续。”沉思君喜滋滋的享受弟弟难得的依赖,瞥了眼一脸憋屈的父亲,得意的拥着弟弟上楼,边走边哄道:“小君啊,哥没有不疼你,都是爸自作主张,你要怪就怪爸,千万别跟哥生气啊。”“……”这儿子绝对是捡来的。不过……小君明显是看上了徐思睿,既然是他儿子看上的人,自然是不好继续待在会所那种地方。一想到当初甩徐思睿两百万,让他离儿子远远的,就觉得脸疼。。沉思君行动速度很快。他转头再次去联系徐清川,可徐清川的手机关机,公司那边说他今天没来上班。他敲了敲桌面,联系不上徐清川这可怎么好?就在这时,沈一君给他打电话,把宁致吩咐他的事对哥哥说了一遍,末了担心道:“哥,如果徐家真的倒了,徐叔叔会不会恨我啊?”沉思君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徐思睿的想法。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徐清川小小年纪就算计徐氏,不正是因为他喜欢权利么?!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徐思睿,徐家那么大的产业,竟然说不要就不要。想到这儿,他安慰道:“不会的,不过,明珠会所你可能要晚些才能拿到。”“没关系的哥。”说着,沈一君松了口气,道:“那我先挂了,叔叔今天还没吃饭。”“……小君,哥哥也没吃饭。”“你让助理去给你买。”沈一君挂了电话后,提着阿姨准备的食盒又跑去了会所。刚走出电梯,就见罗阳诚带着保镖提着食盒在敲门,他快步的走上前,对罗阳诚道:“罗老板,叔叔这里有我,就不劳你费心了。”罗阳诚脸一黑,但也没说什么。只要徐清川还在里面,且没有性命之危,他就得投鼠忌器。沈一君亲自看着罗阳诚进了电梯,这才刷卡走了进去。屋内有些昏暗,他抬步走进去,就见徐叔叔站在浴.室门口,而浴.室里面有哗啦啦的水流声,他疑惑的问道:“叔叔,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宁致一愣,抬头转向又跑过来的沈一君,扶额道:“你怎么又来了?”“叔叔!”沈一君难过的垂下头,提起手中的食盒委屈道:“我不放心会所里的食物,就让家里阿姨给你准备了这个。”这个理由他还真没办法拒绝。不说徐清川就在他手中,便是不在,有了上次那个混混下药一事,他也不敢轻易食用会所送来的吃食。他看了眼浴室紧闭的门,伸手接过沈一君的食盒,与据说为了不让他挨饿,所以没来得及用餐的沈一君一起用了午餐。……沈一君包了宁致的一日三餐外带夜宵,就连送水这份工作,也都被沈一君包了,可以说,沈一君以他自己的方式把宁致护的密不透风,这让罗阳诚有力无处使。宁致的性格算不上睚眦必报,但徐清川这个人实在是太招人恨了,他若是不把刚来那会受的罪一一还回去,他心里就憋屈的厉害。徐清川也硬.气,愣是没吭过一声。宁致旁观徐清川日复一日的消瘦,觉得他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直到一个月后,沈一君提着食盒上门,高兴的告诉宁致,“叔叔,徐氏破产了。”躺在床.上的徐清川听到这话,猛地挣扎了起来,“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你失踪一个月,公司没有你主持大局,又有沈家打压,破产不是很正常。”宁致平静道。他不是徐思睿,对徐氏会有感情,也不是徐清川,对权利有着极度的渴望。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嘴里念叨不可能的徐清川,转身问沈一君:“会所现在在你手中吗?”沈一君点头,“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把会所整顿完了后,就带你去重新换个身份,到时候我把会所转赠给你,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徐清川说的。宁致沉默了片刻,转身打开了手铐,对徐清川道:“你可以走了。”徐清川惊讶的望着宁致,消瘦的脸颊满是茫然。徐氏没了……那他这段时间所受的苦算什么?重生的意义何在?他突然开口道:“为什么?”宁致没有回答,这种问题让他自己去体验会更好。徐家不是没有敌对势力,尤其是徐清川这几年为了扩大徐家,得罪了不少人,等他出去,多的是人收拾他。徐清川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刺目的阳光让他恍如隔世,这一刻,他想起了上辈子,上辈子他被徐思睿赶出徐家后,好像也是如现在这般心情。可随即他便打起精神,他不相信徐家真的倒了,他拦住一辆出租车,来到青峰山徐家庄园,他推开车门就想下车。“诶,车费还没给呢。”徐清川下意识就想去摸钱包,可手刚揣到口袋,才想起自己现在身无分文,他心中尴尬极了,可脸色却十分难看,“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徐氏的董事长,看见那栋庄园没有——”“徐氏?你可拉倒吧,徐氏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破产了,真当我不看新闻的吗?还董事长,瞧你这穷酸样,别不是给不起钱吧。”“胡说!”司机师父不耐的打断他,“哪来那么多废话,给钱,没钱就跟我去警察局。”徐清川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不单单是因为兜里没钱恼羞成怒,也是因为司机的轻视。自他重生回来,人生就像是开了挂,做任何事都及其顺利,性格难免骄傲和自负起来,以至于早就忘记了被人轻视的滋味。此刻,司机鄙夷的眼神叫他想起了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他阴郁地盯着司机好半响,取下手腕上那个老东西留给他的唯一财产,丢给司机,“狗眼看人低。”司机接过手表,掂了掂分量,嫌弃道:“一个破手表就想换两百块的车费,你咋不上天呢。”徐清川双目一沉,咬紧牙关,“这是江诗丹顿的经典款,价值百万。”司机被他阴鸷的眸光盯的心中发怵,转而又想到这青峰山虽然是有钱人喜欢的清幽之地,但却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他要是把眼前这人惹怒了,不会杀人弃尸荒野吧?算了,当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