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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沧苑起来了没有?如果没有的的话,你现在正好去告诉他,今天不用去郭府。让他多睡一会儿。”“大哥,等他醒了过来的时候再说不也一样吗。干嘛非要我现在去说!”解下背上的披风,“再说了,我去告诉他,他也不一定相信我说的话。”“你这是说什么话。什么叫他不相信你说的话?”“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二哥他从来就不相信我说的话,所以你以前拜托我和他说的事情我都是让丫环去说的。”相不相信随你。算了,“还是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再告诉他。”不知怎么的睡过头,用最短的时间梳洗过,走出门。雪下的纷纷扬扬,没有时间去喝药了。直直地向私塾走去,身后留下的脚印相距甚远。选了捷径去私塾,打开大门,外面只有落雪的寂静。一定是雪太大的原因,路上耽误时间了。坐在石阶上等着,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什么也没有来过。桌上的药碗由热转冷,苏沧苑始终没有来。“大哥,我还是去看看二哥吧。顺便告诉他。”“不用了。你让下人把药重新热过,我去告诉他。”迷糊中,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睁开眼,“大哥--”“沧苑,你怎么在这里昏倒了!”“我在等郭府的马车。大哥你怎么来了?”脱下外衣围在苏沧苑的背上,“快回屋!你都已经冻成冰块儿了!”拉住手起来,“你走不动吗?”摇摇头,“不是。大哥,我得去郭府,晚上再回家。”“沧苑,你今天不用去郭府了。”“为什么?大哥,为什么你不让我去?”“不是我不让你去。是郭老爷早上派人来说,今天不用去的。雪这么大,马车也不好走。”既然这样,怎么不早告诉我?至少也不用在这大雪天里受冷。“我如果早知道,就不会再这里傻等。”“沧苑--”松开手,“快回去喝药吧。”从噩梦中惊醒,额头凉凉的,没有晕痛的感觉。“洛歌,你醒了!还好吗?”“少爷,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什么事吗?”拿下额头上的毛巾,手心中的皮肤温度恢复正常。“没事了。你醒了,就把药喝了。”“药?”接过瓷碗,nongnong的中药味充满口鼻。一口喝下,苦到心里。“少爷,这药是?”“早上的时候你发高烧,不过现在好多了。”“那。一定是我昨晚被风吹的原因。少爷,谢谢你照顾我。”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旁边的盆子还有冰块儿。昨晚在梦里又回到了当年的那天--多亏了它们,才能清醒的这么快。“少爷,我没事了。”“洛歌,最近你总是早早地出门,回来得又晚。你出门去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少爷,没事。”走下床收拾地上的东西。“怎么可能没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骗不过我。”每天早出晚归,是想要找到当年的那些人。他说过,是受了楼家的收买,要对自己一家赶尽杀绝--“真的没什么。”扶住徐洛歌的肩膀,“如果真的没事。冬天这么冷的天气,你还是好好在屋里休息。不要再出门了。”起身出门,“对了,家里的事你暂时不要管了。我会帮你处理的。”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那是我的私事,会处理好的。只是说几个字而已,怎么变成一去不回了。在厅堂里实在是坐不住,走出门。一脚踩在雪地中,软软的,咯吱声。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向前走去,只是去看看二哥而已。将暖炉移到苏沧苑的床边,这样会暖和好多。“好好休息,我还要为明天的课准备,先走了。”到了门口,吱呀--“沧胥,你怎么来了?”偏头看看屋里的情况,“我--来看看二哥。他没事吧。”“他没事。走了,不要打扰他休息。”“可是。大哥,那件事你对二哥说了吗?”“我已经告诉他了。你还有另外的事要告诉他不成。”别的事情,“有。”走进房间,“我正好找二哥有事。”“那就快说,不要耽误他休息。知道吗?”“知道。”目送苏沧政离开,关上门。回身瞥见床上的眼光,“二哥,你还没睡着吗。”暖炉离床那么近,烧出的灰烟不觉得迷眼吗?“你不是说找我有事,我睡着了你跟谁说去。”耸耸肩膀,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今天不能去郭府,你一定在家里闷坏了吧。这也怪不得谁,天公不作美。”“沧胥,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从床上坐起来,“你不要一味地钻牛角尖,也是该试着长大了。大哥不可能永远护着你,他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你得学会自立!”娶妻生子?“那你呢?要什么时候学会自立。”虽然今天不用学习新内容,也要好好练习。手下的算盘哗哗作响,十个指头上的纱布也慢慢地松散。端了一壶热茶进来,放在书桌上。“逸儿,休息一会儿吧。”倒出一杯热茶递给郭逸,“不要太累着自己。”“谢谢娘。”喝下一大口,驱逐了身上的寒冷。“今天是小寒,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要穿厚点儿!现在我们母子的生活比以前好太多,你就没有必要再苛刻自己。知道吗?”“我知道。”喝下剩余的茶水,放开杯子继续敲算盘。“娘,我必须要尽快学会!这样才不会辜负爹的期望,成为他的左右手。您也不用再受欺压--”“傻儿子。只要你过得好,娘怎么样都无所谓。学习是好事,可是也不能太累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叩叩,“少爷,老爷有事找你。请你到大厅去一趟。”“爹找我有什么事?”“老爷说有一个生意要去谈,让少爷一起去。”“少爷马上就来。你先下去。”“是。”笑着对郭逸说:“老爷他很重视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经商,将来等你真正继承家业的时候,娘才能真正的扬眉吐气。知道吗?”“娘,我知道。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这就和爹出去!”今天没有去后院的长亭,随意地到了大门外。走下码头,将小舟里的雪清理干净。不会划船,只有看着它发呆的份。自那天和洛歌一起,就再也没出过门了。伸出手,雪已经停了。对面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红墙围出了很宽的距离,甚至还有支流进去。还有私塾,也和官府有关系吧。这段时间也注意到了,这条河道很安静。除了周围本地的人家,几乎没有外来的船只进出。洛歌的家里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字不提,心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