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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正正好好的接住了她脱手的蹴鞠。莺莺倒在小如怀里,慌张,惊讶,害臊,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一脸绯红,直勾勾的盯着小如朗月般清逸的脸……小如搂着她的腰,手忽然一抖,但又牢牢的搂着她:“娘娘,您怎么这么重?”樊莺莺:“滚蛋!”小如扶着她坐下:“娘娘,卑职说过,您要小心的。”莺莺不言,过了一会,她揪着自己的金丝薄纱袖沿,低着头问:“本宫很重吗?”他愣了愣,恍悟自己措辞不当,笑着说:“不不不,是卑职臂力太弱了。”之前对她是噤若寒蝉,而今也嬉皮笑脸起来了。莺莺对这个解释很满意,但刚才惊魂未定,顿时也没有了玩的兴致,她懒懒的趴在石桌上:“小如,本宫要听你的故事。”小如一时犯了难:“卑职又不是什么千古风流人物,哪有什么故事。”“本宫要听!”小如笑了,开始讲故事,就是所谓的身世。第18章所谓命格(下)小如,燕国人。五岁时家破人亡,八岁时被太子收留,那年,正是嬴政登基,姬丹回国的一年。太子教会他识字,弹琴,绘画……样样亲为,事事用心,视他如亲生弟弟,宠爱有加。小如扳着指头说着太子对他的好,一桩桩,一件件,如数家珍娓娓道来。“那小如,谁教你绣花的呢?”樊莺莺笑嘻嘻的问。“是殿下的未婚妻,刘璃小姐。”可以当姬丹未婚妻的人,一定是一个非常貌美,才情横溢的女孩。樊莺莺流露出些羡慕,但更多的是好奇:“刘璃,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小如努力的回想着,虽然刘璃是个漂亮的大小姐,也经常出现在他面前,但着实对她影响不深刻:“她是刘将军的女儿,比殿下年幼五岁,幼时与太子一起长大,太子从赵国回来后,她也经常来找殿下。”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樊莺莺兴致更浓:“那就是青梅竹马,感情笃厚喽。”小如一个劲儿的摇头:“太子殿下虽然对刘小姐关爱有加,但她绝不喜欢她,因为殿下早就心有所属了。”但凡是有极好的男子有了所属,大多女孩多会有些失落:“哪家女子如此幸运入了太子的眼?”小如死死咬住嘴唇,又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小如年纪虽小,但他早就看出来自己啊主子对嬴政绝非正常的朋友情谊,但他也总不能告诉太子喜欢她老公吧。樊莺莺见小如这样子,也不好再问下去,但还是有些扫兴的说:“小气鬼。”小如见她有了不爽之色,便说:“殿下他,有龙阳之好。”莺莺正在喝茶,听了小如的话,“噗——”喷了小如一脸:“此话当真?无凭无据,本宫可不信。”小如不言,心中觉得她不相信也是一件好事。莺莺歪着头,思索一会儿:“你不怕本宫告诉别人?”莺莺为人正直,而且她为他们主仆做的,小如是铭记在心,他也是能看明白人的。他,相信她。小如笑着看她,一脸放心的样子。莺莺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她笑得两颊飞出了红晕:“本宫才不信呢,既然你不肯告诉本宫他的心上人,本宫不追究便是。那小如,你愿意听本宫的故事吗?”小如点点头。樊莺莺的思绪开始飞向往日,过去的一幕幕开始回放,比她往日的记忆竟清晰百倍。她几乎是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父亲认为她是母亲用命换来的,于是对她过分的宠爱。她有个少年英才的哥哥,年纪轻轻就成了少将军。她本是秦国最幸福的女孩,虽然她有时不能总是和父亲哥哥相处,但她的亲人都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这一切的平静和美好,在她十岁那年戛然而止。哥哥愈来愈忙,父亲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也嫁给了秦王。小小的她看到那个可爱的男孩,开始也是满心的欢喜。她以为自己又了玩伴,可他厌烦她,冷落她,斥责她……后来她长得大一些了,虽然不爱他,但她还是想努力扮好妻子的角色,渴求一份关爱和温暖,违背着本性去讨好他。“可他,从来不会关心本宫,在他眼里本宫什么也不是,不过是在旁人面前显示恩爱的工具。”莺莺神色疲倦,“逢场作戏。”小如对他的爱怜,化为了狠狠的心疼。“不说了,反正秦后宫的每个妃嫔都这样。”她止住了话题。“娘娘,忘了这些不愉快吧。您,不是可以创造自己的生活吗?”她早就对嬴政死了心,困在这重重王宫中,她怎么会有自己的生活呢?她的眼神没有了平日的明快闪烁。忽然,她看着小如,抑郁的目光开始柔和:“本宫,倒是很感谢丹太子,他不仅让我见识到了一个完美的男子,还带来了你。”“小如,本宫在王宫七年,还为如此快乐过。你就是,本宫……我生命中的一个最美丽的奇迹。你陪我的这几天,是我十七年中最幸福的几天。”小如看着莺莺,身体即将不受控制,他产生了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不要引火上身。”姬丹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他淡漠的说:“多谢娘娘赞赏。”莺莺盯着他,一脸委屈,许久,她叹道:“回去吧。”小如点头:“明日,还需要卑职吗?”莺莺起身背对着小如:“当然。”你这个榆木脑袋!她心中骂他不开窍。待小如走后,她又愤怒的转身,将蹴鞠使劲一扔,向宫门口砸去。真是好巧,一下子砸到端着补药进来的可人。“啊——”可人应声倒地,汤药撒了一地。莺莺捂面大叫:“快来人,救救本宫的可人!”可人挺身而起,额头有一小片红肿:“娘娘,您原谅我了?”姬丹决定出去走走,他卧床多日,身上觉得非常烦闷,觉得下床在花园走走或许可减轻这愁苦抑郁,就换来了月清。果真是伤的太重,即便是有月清搀扶,他步履缓慢踉跄不稳。秋风萧瑟,他在莲池台边停了下来。池中早就没有了莲花,池水撒发着凄凉的寒气,干枯的荷叶还在池面上挣扎着奄奄一息,也是弥留之际了。这一幅死气沉沉倒真与自己这残躯病体相映成趣,姬丹自嘲。“大王。”月清的语调带了敬畏。姬丹侧了侧身,是秦王,便行了个礼:“大王。”“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这句客套话,可他一幅冷淡的面容完全没有客套之意。他见了这一池的残荷,道:“你伤未愈,何必出来走动?”姬丹看不出他的意思:“那我回去躺着了。”“月清,你走吧。”秦王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