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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孩正朝自己在的方向奔来。“谁能帮我拦住他,他抢了我的包!”女孩看上去体力不支了,又追了几步后就彻底放慢了步子,血色翻涌的脸上满是泪。仍在大快朵颐的史培东对此视若无睹,一动不动。褚画翻他一个白眼后,一面喊着“你让那姑娘在这儿等我!”一面就跳下车追了出去。待拔刀相助的警探先生跑没了影,年轻女孩抬手擦了把脸颊上的泪,就走向前敲了敲车窗,冲里面那个胖警察说,“警官,我做好我该做的了。”史培东放下手上咬了一半的汉堡,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大面值的纸币,递给对方说,“记得保密。否则我会抓你贩卖违禁药品。”女孩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朝胖警察抛了个飞吻就走了。“妈的!应该留下这sao货好好干一炮……”史培东暗自嘀咕懊悔,忽又跟想起什么似的,邀功似地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说,“头儿,他上钩了。”※※※他亮过自己的身份,但对方不为所摄,反倒跑得更快。黑人小子的腿力相当不错,在幽暗狭仄的巷子里左突右拐,虽然未能把身后追击的男人甩脱,却也不曾被他追近。直到他拐错了方向,被对方逼入了一个死胡同。眼看对方迫于身前,黑人小子看似惊慌失措。没头苍蝇似地左右寻找道路未果,还试图爬过拦于眼前的那高出自己几米的围墙——结果失手重跌在地,打着滚哼哼唧唧。“欸,”年轻警探觉得好笑,弓下身子两手扶住膝盖地喘了口气,抬脸说,“把包给我,我不抓你。”可从不为人注意的暗处一下冒出了好几个人,而那个跌在地上的黑人也突然站起了身,阴阴朝追来的年轻警探笑了笑。褚画马上意识到自己被包围了,四面向他压迫围拢的人应该有十个人,没准儿十五个。每个人都面容凶戾,虎视眈眈,也都手拿铁棍或者砍刀。第一反应是自己踏入了贼窝,必须赶快脱身才是。褚画伸手去摸腰间的枪,然后仰天翻了个白眼,嘴里“fuck”一声。这才想起,前面那个死胖子说想看一看新型号的格洛格手枪,接着就自说自话把他的配枪给取走了。天色猝然阴沉,越倾越低的乌云譬似群飞的乌鸦,而白昼譬似午夜。勾着梨涡甜腻的嘴角,他看来仍旧嬉皮笑脸,模样轻松。用手扶住后颈,十分适意地扭了扭脖子,随即就马上凝重起面色,慢慢转着身子,倾听那铁棍摩挲于掌心的异响——凝成狭长的双目迸射凌厉电光,现在的他得赤手空拳应付这些人了。60、午夜,午夜(4)...汉堡吃完了,薯条没剩几根,只有派还原封未动。史培东放慢了咀嚼咽食的速度,他把进食一顿垃圾食品的感受当作了品尝大餐,又给处于幕后的那个男人打了电话。尽管对方看不见,他仍满面堆笑,语气谦恭又卑微:“头儿,很久了,那小子估计回不来了……”然后他就看见他回来了。步子有些摇晃,看似已经少去半条命,可他还是回来了。拿着女孩的手提包。回到原地时褚画发现那个女孩已经走了,而胖子史培东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结结巴巴地吐了几声“你……你……”之后,嘴里的薯条碎末都掉了下。“你……你要去医院吗?”“去警局。”掏出包里的东西看了看,褚画就拉开车门,利索地爬上了车。伤得不轻,挨棍子揍倒还好,为刀砍伤的地方血涌如注,去医院或许是个更佳选择。“那些家伙……”史培东一问出口,便意识到道自己犯了错:他不在现场,怎么可能知道对方遭到了围攻?“那些家伙没一个全身而退的。”多少听见了些方才对方在电话里说的,警探先生马上明白过来,冷冷扫去一眼,“头儿?是韩骁,对吧?”“是……啊不……”“把东西给我。”用手背擦了擦口角的血,语气很镇定,面色也冷静。“那个……褚画……别这样。我也是奉命行事,我没有办法……”以为对方正向自己索要配枪,胖子吓得哆嗦不止,即使只和现在这个状态的小子打上一架,他也知道自己毫无胜算。“我是说派。”破皮流血的伤口仍教他全身都痛,褚画从哆哆嗦嗦的胖子手中一把夺过那只派,扯下外头的包装纸便大咬了一口,还挺满足地咀嚼起来,“冷掉了……热的好吃……”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不想和这没用的小子计较。腮帮子鼓得十分可爱,无声的咀嚼与吞咽。十年的时光浑似一梦,多少有些惋惜自己竟会这么看走眼。褚画任由自己衬衣带血地回到了警局,狼狈又骇人的样子引来路上同事的连连注目。径直走往总警监先生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敲地就闯了进去。他带着一脸勾人的笑容,说,“恐怕下次你得更带劲才行。”说完就甩头而去,却在刚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接到了电话。儿童行为矫正中心的人在电话里说,他的小meimei不见了。※※※待旧情人一离开,总警监先生便黑着一张脸走进了副局长的办公室。尽管警局的这一层寥寥无人,他们也仍努力克制情绪,不任争执太过引人瞩目。“你的进展太慢了,碧姬不太开心。”范唐生微微笑着,他已经听史培东向自己汇报,知道褚画那小子居然活着回来了。“老实说,他挺让我刮目相看,身手了得,破案能力也很不错。可我真的以为他会因公殉职,登上明天所有报纸的社会版。”“我说过我能处理,给我一点时间。”韩骁冷声冷面,冲上司说话的口气也全不客气,“那个女人应该感到高兴,他的丈夫被出狱的叶茵引去了视线,无暇顾她在背地里耍得这些小花招。而你只要继续抛头露面安心竞选就好,毕竟你从来都只会做这个。””你是个狂妄的、目中无人的、饥不择食的野心家!”下属的不尊敬让范唐生优雅顿失,尖瘦的脸面布满阴云,口气也生硬起来,“你很优秀,事事都能占据上风,可惜却不懂得一个人如果不擅掩藏自己的锋芒,就会为此付出代价!”“我已经付出代价了,相信我,”男人的深麦色面孔为一种可怖的死灰般的神态所笼罩,他勾了勾嘴角,“拜你所赐。”“我自认一直将你的准岳父伺候得很满意,可我不知道你竟有更高妙的法子,能让李在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者的情况下,还同意女儿和你交往。”范唐生抬了抬脸,尖声尖气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