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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将米盛的美抛到脑后了,心心念念都是被欺骗了的事情。陈星泽急火攻心,大骂一声“你这骗子”,起身照着米盛的脸就是一拳。谁也没想到陈星泽会忽然动手,米盛这一下挨得结结实实,直接被揍得歪了身子。他用手捂住脸,旁边看热闹的Jo连忙拉住陈星泽。“冷静点,这混蛋不值得你生气。”米盛慢悠悠直起身,就算被揍了,他懒散的神情也没有动摇,他将乱了的头发顺到脑后,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一看就是上面的,揍人用拳头。”他散漫地靠在吧台上,对旁边的小川轻笑道,“像我们这种,一般都扇耳光呢。”小川被逗笑,“什么呀,别拉着我,我才不打人。”陈星泽的脸在笑声中涨得通红。在认识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一直都相信米盛说的话,他一直憧憬着他所描述的生活,也真真切切为他担心过。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曾经相信他的自己就像是个笑话一样——那个因为怕米盛会想不开,一人坐着高铁来到陌生城市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他们越笑,陈星泽就越想哭,但他绝对不要在米盛面前流眼泪,所以背起包就往外走。Jo在后面喊了两声,陈星泽没有回头。“怎么办?”Jo看向米盛。米盛掏了支烟出来,低声问:“他为什么会来?”Jo简单解释道:“你手机忘工作室了,王儒没说明白话,小朋友误会你那个臆想的男友病死了,怕你想不开就来了。”米盛闷头,笑得薄薄的肩膀颤如蝉翼。Jo:“亏你还笑得出来。”米盛没有再说什么,晃着脑袋,将烟叼在嘴里,也离开了。陈星泽出了酒吧,外面天已漆黑。他听着街道上穿梭来去的车辆声,刚刚涌起的难受才慢慢平复下去。这时酒吧门开了,陈星泽神奇地在没有回头的情况下就辨别出谁开的门。他不想理会米盛,大踏步向外走去。米盛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你后脑勺长眼睛了?怎么知道是我?”米盛双手插兜,风凉道。陈星泽一语不发加快步伐,可米盛腿也很长,陈星泽无论如何也拉不开距离。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跑起来,可总觉得那样会很傻,所以两人就这么抻拉着,走了足足两条街才停下。在一个十字路口,陈星泽猛然回头,“你别跟着我!”米盛笑道:“你还是未成年人,不跟着被坏人拐卖了怎么办?”陈星泽:“那也比被骗强。”米盛毫不在意被嘲讽,笑意更浓了。“喂,Jo说你是因为担心我想不开才来找我的,是这样吗?”看着米盛玩世不恭的神色,陈星泽反而冷静下来了,坦白道:“是,你手机一直关机,电话里那个人又说得那么模棱两可,我以为你男朋友病情严重了,怕你会想不开。我之前也报了警,但觉得警察没有当回事,所以就自己来了。”他将全过程解释给米盛听。米盛没有看他,而是微垂着头看地面。那种感觉又来了,那种能将心口一瞬间填满,有点炙热,又有点酸涩的感觉,又来了。“你也觉得我是个傻子吧?”“啊,傻透了。”陈星泽不甘心地咬了咬牙,米盛抬起头来,虽然还是笑着,却不像之前那么戏弄了。“抱歉了小鬼,别生气了。”他拖着长长的声线,半是撒娇半是无赖,“就想逗你玩玩的,没想到你这么认真。”“有你这么逗人玩的吗,认识这么久了都不说真话,你说你除了名字以外还有什么是真的!”“性别啊。”“……”“还有性向。”陈星泽的脸气成了猪肝色。米盛淡笑。“走吧。”陈星泽皱眉,“走哪?”“回去啊,大晚上在街上闲逛什么。”米盛走过来,自来熟地将手臂搭在陈星泽的肩膀上。陈星泽本能地想撇开,可米盛手下用了力气,让陈星泽不能在第一时间挣开。很多事第一时间没挣开,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你还没订酒店吧?”离得近了,陈星泽嗅到米盛身上的香水味,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夏夜里颓靡的花。“这么晚了也没有火车了,你还未成年,不要大晚上在外面晃,跟我回去,乖。”“……”陈星泽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米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让他也发不出火来。陈星泽就这么被米盛连哄带骗弄回去了。他们返回“虹色”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米盛问陈星泽:“困不困?”陈星泽:“还行……”“想不想喝一杯?”他拉着陈星泽到吧台,喊来Jo让他调酒,“他才多大你就让他喝酒?”“我十几岁时经常烂醉了。”“你别拿人家跟你比。”虽然嘴里唠叨着,Jo还是给米盛调了杯水果酒,陈星泽低声说了句谢谢,回头翻背包。米盛问:“干嘛?”陈星泽:“付钱啊。”米盛和Jo对视一眼,都笑了。陈星泽:“又怎么了?”Jo说:“没怎么,不用给钱,算我请你的。”果酒放在面前,是很好看的浅红色,里面泡着切得整齐水果和冰块。陈星泽握着杯子,听着酒吧里喧嚣的声音,觉得这一天跌宕起伏,像在做梦一样。“想什么呢?”米盛问道。陈星泽转头,米盛抽着烟,本来被灯光照得清晰的容貌,又被他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看着他的脸,犹豫着问:“没事吧?”米盛没懂,“什么?”陈星泽:“刚刚打了你……没事吧?”“哦,这个啊。”米盛细长的手指夹着烟,淡淡问,“如果我说有事呢,你要怎么补偿我?”“是你先骗我的。”“对,那你干嘛还要问?”陈星泽被顶得哑口无言,捏着玻璃杯,静了老半天,才说:“我一时有点失控,对不起。”米盛哼了两声。陈星泽:“疼吗?”“你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自己不知道?”“我已经控制力量了。”“是啊。”陈星泽一愣,米盛笑着看过来,“架势挺吓人,可拳头完全不硬啊。”他抬手在陈星泽发怔的脸上掐了下。“小鬼,知道怎么发脾气吗?”“……”手下的肌肤跟想象的一样,光滑又细腻,米盛揩完油,心满意足吸了口烟。陈星泽对自己一直以来被米盛牵着鼻子走的状态感到愤愤不平。“老骗子。”他嘀咕了一声。没想到之前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