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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而柯勇健跟右护法则按净言的提示去接净尘。临走前,柯勇健好奇地问:“为什么这次是我走?”这要搁以前,走的都是孟享,留在厉云天这边的是他。厉云天说:“一个嘴贱是乐子,两个嘴贱是找死,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我留一个就够了。另外,阿右师父脾气不好,勇健哥哥你聒噪前记得一定要先去给自己选块墓地。””净言“噗哧”一声,“我有认识的售墓员,要帮你介绍一下么?”左护法默默看向净言,十分理解当初的慧空大师给净言取法号时的心情。厉云天瞪了净言一眼,“就因为你,爷天大的事都被耽误了,如果你敢喋喋不休,我是不会给你机会去买墓地的。”净言嘴里的“千军万马”登时偃旗息鼓。厉云天并没有把净言跟净文弄到黎家,而是跟厉元武要了把钥匙,把他们带到了厉元武名下的一处小别墅里住。净言跟净文平日里就是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厉云天倒也不担心他们会不习惯,而他如此安排,也有许多考量在里面。去了趟l城回来,钱是赢了一些了,但是这些钱放在银行里一年也不过几百万的利息,还不够给黎非然买辆好车的,所以厉云天把大头的拿出来买了些建中集团的股份,小头的,他则留着想要做点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头绪,但是见了净言之后,他倒是有些想法了。时下的年轻人都喜欢玩游戏,那些江湖上的事被改编成游戏,柯勇健还时不时玩一下呢,据孟享说如今这个行业很赚钱。厉云天也试着找了几个不错的玩过,然后兴起了一个想法——把他上一世的各大门派之间的事情拿出来改编成游戏如何?黎非然听到这个想法,思索片刻说:“你留着净言就是想试着做游戏?”厉云天已经往记事本里存了好些信息了,这会儿也没停,“我觉着挺好的,内容肯定丰富多了,而且这样我也有事情做。要不我总无所事事的,你以后看着一定也会烦的。”利诚集团里有地产公司,餐饮娱乐公司,还有百货公司,却没有任何与游戏相关的公司。但是黎非然觉得厉云天有这样的想法不错。上学是不合适,但是可以边学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来充实人生。于是他边翻着通讯录边告诉厉云天,“我有个朋友是做这一行的,不过他在m国,你要是真想试着做游戏,我可以帮你联系他。”厉云天一把将黎非然扑倒在床,兴奋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黎非然翻过身将位置对调,吻了吻厉云天的唇,“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一定要注意藏好自己的身份,别让我担心。”厉云天重重地点头,“对了那张内存卡……”黎非然做了个噤声手势,起身拉了他一把说:“我心里有数,这事你不用管了,现在先跟我去洗澡。”厉云天麻溜蹦上黎非然的背,“对对对,这才是大事!”黎非然失笑,“夫人,为夫是单纯地说洗澡,你在想什么?”厉云天将脸埋进黎非然的颈间,浅笑不语。许希宸这时堪堪打起精神,问顾长安,“怎么样了?有消息了么?”顾长安说:“那两个和尚被黎非然的人带走了。我就说让你别再跟这事较劲你怎么就不听。之前让你多休息,你不同意,现在好了,黎非然这个代副总裁早晚去了‘代’字。”许希宸阴阳怪气儿地笑了一声,“怎么?我要是不当这个副总裁了你很不高兴?”顾长安懒得跟他强词夺理,“我不想跟你吵。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以后咱俩就各过各的。不过看在我俩好过这么久的份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别老是想刨根问底。既然明知道对方不好惹,那就适当收敛一些,这对谁都好。”许希宸叫过保姆,说了句:“送客,以后再见到这个人不用开门。”保姆战战兢兢地看了顾长安一眼,什么都没敢说。许希宸又躺到了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一直以为甘清寺的那两人离开之后就跟寺里没联系,这才去让人想办法打听,没想到他们并非没联系。不过相比他这一天睡十五个小时还在时不时犯困的毛病来说,这些现在似乎都不重要了。许希宸睡得很沉,让本就显得安静的屋子里更添了一丝说不出的压抑,反观黎非然的房间里,完全可以用“活色生香”四个字来形容。厉云天闭着眼,白皙笔直的腿盘着黎非然的腰,黎非然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握着他的臀部狠狠冲撞他的身体,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量从两人相接的地方传来,弄得身上极暖。但更叫他不解的是,明明他一直很努力,但是力量却似乎并没有流失,非但没有流失,好像还在每一次动作中被补齐,让他有种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的感觉。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厉云天却是受不了了,因为这些力量可都是从他身上溜走的!虽然这些都可以事后再练回来,而且并不麻烦,但是在床上却很要命啊!他一把推开黎非然,“我、我腰疼,你能不能快点?”黎非然闷笑,有些意犹未尽,但到底还是心疼厉云天的身体,依了他的意思。第二天黎非然没去上班,不是之前那种请半天假,结果确定厉云天没事又去公司,而是真真正正地在家陪了厉云天一整天。他看着厉云天睁眼,给了他最甜蜜的早安吻,对他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夫人早。”厉云天把脸埋进枕头,耳朵红红的,半晌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声音,“以后谁敢再说你若不禁风,我一定打死他。”黎非然揉了揉他的腰,“还难受么?”厉云天侧过脸舔了舔唇,“有点。不过昨晚感觉很好,简直太好了。”虽然没有他盼望中的六进七或六进八,但是他发现他们欢好的时候,体内的真气一直在循环,而被黎非然吸走的内力也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被补足,大概就像,你有一个碗,碗里的东西被人都拿走了,这时却有人给你送进来另一个碗,那碗里虽然没有东西,却似乎可以存住新生的内力。黎非然这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皮质长方型首饰盒来,盒子一打开,里面便出现了一对由钻石跟祖母绿宝石镶嵌而成的男款对表。黎非然将小的那只戴在了厉云天的手腕上,之后伸出手静静等待着。厉云天照葫芦画瓢,戴完懒懒地靠在黎非然怀里。黎非然这时与他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