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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默阳吩咐秘书早就买好了的,登机之前温默阳还是不放心的准备给陆安生打个电话。不过没打通,温默阳抱歉的对身边人笑笑,进了洗手间。他知道他开始莫名的狂躁,只要有一件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都会出于这样的情况。所以温默阳知道,他不再适合演戏,导演重复单调的动作只会让他不断的消耗自己的耐性。对着厕所里镜子里的人看了良久,温默阳又一次拿出手机。毫无预料,还是关机。温默阳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拿出烟,沉默的看着地上的残骸。助理进来的时候,温默阳只道,“收拾干净。”……反正在公共厕所捡破烂的助理觉得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晋江抽了。只能从后台直接更文。我自己戳不进去自己前台的文章。……所以今天的留言我就回不了也看不了。如果你们也抽了――。我只能――诅咒晋受以平心头之恨。日常。温默阳:为什么要离家出走。陆安生:我不爱你了。温默阳:……陆安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开玩笑。温默阳:……☆、这个离家出走的第三天,陆安生没有再没有收到温默阳一点消息。知道陆安生搬来剧组之后,大多数人都是沉默,看好戏的也都不少。反正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也不差谁一个。手机翻来翻去的滑开关上,陆安生默默的再次翻出了温默阳上次发给他的短信。看得多了,果然是越来越想。“今天拍完剧组给放一天假。”王大叔蹲着吸烟。反正陆安生是越来越爱蹲着说话了。苦涩的烟味让陆安生微微醒神。“叔不出去走走?”王大叔咧嘴一笑,“那是年轻人干的,我老了,在剧组歇歇。”“唉,小哥不跟大家一起出去?”陆安生确实不太合群,很多时候都爱在角落里发呆。“不了,太麻烦大家了。”韩木木咬着棒棒糖过来,“陆哥给准备好了?”“嗯,那叔,我先去拍了。”陆安生给王大叔摇了摇手。“去吧去吧,小心点啊。”王大叔也发现陆安生跟葛禾不太合。葛禾也算是早就知道陆安生搬来剧组的人,不过他好像是懒得多说,不过是莫名其妙的嘲讽道,“被扔了?”取下手上的手套,葛禾拍了拍陆安生的肩膀,“人贵在自知。”两人对手戏不少,葛禾发挥还算是稳定,陆安生被他带着演起来也算是更加的得心应手。不过很多时候陆安生都容易出戏。比如这时候他本应狠狠的抓着葛禾的手颤抖,但是他心里实在是嗝应得那手怎么都放不下去。“拍不了?”陈休然一口闷下半杯茶水。陆安生深呼吸一口气,“导演,我再试试。”陈休然今天耐性出奇的好,非但没有暴躁还安慰道,“那行吧,开始吧。”韩木木闲来无事开始狂刷微博,棒棒糖吃了一颗又一颗,一点也不嫌腻得慌。那边陆安生拍戏拍得满头大汗,这边韩木木也吓得浑身一抖。有人不停的艾特他,听说是在国外拍的,也不知道真假,可是那照片真的很是眼熟啊,更蹊跷的是温默阳旁边站的居然不是陆安生。再联想到陆安生上次和唐以清的照片,果然有人不停的在那条微博下刷贵圈真乱。“这下玩大了。”韩木木咬了咬嘴里的糖。关上微博,韩木木装做啥事没有的把刚拍完戏的陆安生接来休息。比往常还殷勤,“陆哥累不累,累了吗,要喝水吗?”陆安生疑惑的看了看他,打量了他半天,“怎么了?”“我这不是怕陆哥你累了吗。”陆安生勉强拉起嘴角,“没事。”确实没啥大事,他拍出来的状态还不错。他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忌惮葛禾。等葛禾拍完离开之后,许久不见的路念戴着个帽子出现了。韩木木以为是哪来的狗仔,吓得把陆安生赶紧的护在身后。“怎么进来的?”大声喊道。路念摘下口罩,乖乖巧巧的样子,“我来找找陆先生。”陆安生还没来得及拒绝,韩木木就盯着路念道,“工作联系找我就好了,陆哥最近忙着拍戏。”“私事。”路念不拘小节的挨着陆安生坐了下来。“那也得有预约。”看路念这副熟人般的语气,韩木木有些顶不住了。反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安生就答应了,因为他被赶到一边吃棒棒糖去了。“有空吗?”路念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待会儿需要补拍一场。”路念爽快道,“我等你。”不论路念的目的是什么,拍戏才是最重要的。陈休然放了一部分人,现场的人一少,陆安生的压力就少了不少。可以算是一条就过。唐以清这几天一直没出现,陈休然忙着折腾摄像机,陆安生和路念什么时候走的,在场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去完厕所的韩木木只收到了陆安生一张小学生笔迹字条,大意就是有事出去一趟,剧组放假,让韩木木自己一边玩。……果然像是对待小学生。而且还用纸条什么的,这种传信方式不能太古老。路念身边带着的人居然是原子涵,这让陆安生没想到。让陆安生坐到后座,路念坐上了副驾驶。路念也没说去哪里,陆安生居然就这么放心大胆的跟着去了。原子涵见到陆安生的脸色反正是一直没怎么好过,自从过后原子涵基本上算是已经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了。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陆安生还有些恍惚。原来他和温默阳认识的日子真的不短了啊。“你就不怕我害你?”路念声音突然的响起。“……”两个人说起来根本就是毫无交集,更是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原子涵突然剧烈的咳嗽让整个车厢都不安了起来,路念就那么看着原子涵脸色灰红再到慢慢惨白,一句话没说,什么动作没做。只在最后像是可怜他一样,给他递了一瓶水。“我爸爸要见你。”路念突然道。陆安生想了很多种可能,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种,陆安生以为路远南一辈子都不想他出现在他面前。俗话说,眼不见为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陆安生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