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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他而言,他很贪心,觉得这一切都不够,不仅要占有她的身子,他还要拥有她的心。所以……「除了我,你不准爱上其他男人,更不准嫁给其他男人。」他在她的耳旁低声的说。「嗯……」袁柚媛的意识一片混乱,沉浸在情欲的深海中。那翻腾的快意折磨着她,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可是她贪婪的弓起身子,让他的热铁能更加深入的埋进她的体内。热铁在娇嫩的花xue中抽撤,随着rou刃的驰骋,花xue用力的缩紧着,不断的挤压着rou刃。不只她感到快意在体内流窜,甬道的吸吮更是令他觉得全身舒畅,里头的嫩rou吸得愈紧,他抽撤的力道愈强、速度愈快。随着他抽撤的速度加快,这抹快意的力道就愈是猛烈,将她推到高潮的顶峰。一阵酸麻自甬道深处涌了出来,溢出的不只是更多的花液,还有汹涌的狂潮一同袭向她。她高喊着要他停下来,可是箭已在弦上,他不可能半途停止,只是扣住她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顶进她的体内深处。陶辕砚很清楚她已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在她弃守最后一道防线后,他用力的一顶,直接贯穿,到达花宫的深处,也穿过她高潮的防线,令她开始呜咽,全身上下像是痉挛一般抽搐着。他感觉花xue溢出更多的热液,那痉挛的花xue挤压着他的热铁,让他销魂不已。于是他不知不觉的也加快了速度,让热铁捣弄着里头的嫩rou,几百下的抽撤之后,他才微皱眉头,全身打了个冷颤,快感自粗长的rou刃前端开始四射而出。这一次他没有撤出热铁,反而是用力一顶的顶入花宫之内,霎时,小孔也射出热烫的白色种子,全数洒在那暧和又迷人的花壶中……第九章「唔……」袁柚媛轻哼一声,恢复清醒,缓缓的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是在南风馆的厢房里,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那她到底在哪里?她咬了咬唇,才发现昨晚被陶辕砚咬得红肿的双唇还未消肿,而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一旁已搁着她昨日的男装。她轻轻移动身子下床,随意将一头长发束成马尾巴之后,穿上靴鞋,往门口走去。离开房间,她走了几步,发现这四周感觉好熟悉。直到通过拱门,遇见了一名丫鬟,是一张熟面孔,她才意会到原来自己是在陶府。这么说来,陶辕砚把她带回陶府,而没有带她回酒楼?这么一想,她的脸色铁青。她一个晚上没回家,若是被她娘发现,肯定要被剥掉一层皮。顿时,她全身的皮都绷紧了。该死的陶辕砚!她暗暗咒骂着他,一遇上他,果真没有好事发生。像是昨晚她向唐梓求亲,谁知道半途杀出了他这个程咬金,不但将她的计划打乱,还霸道的再一次占有她。而在她混乱之际,好像听见了他说……爱她?她走到前院,莫名的停下脚步,眉头皱起,脸颊也微微泛红。昨晚她滴酒未沾,不可能是因为酒醉而听错,他赶来时也没有喝醉的模样,更不可能是他的醉话。她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说并没有要娶亲……她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吗?倘若他没有要娶亲,为何会消失这么久的时间都不见她呢?她轻咬着食指的指甲,有些不解的想着。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心情十分烦躁,尤其自从听见他要成亲的消息之后,她的心情就没有一天是好的。就算吃到她爱吃的食物,那种喜悦也不同于以往的满足,入口虽然欢喜,但是一咽下喉咙,她又感到一阵酸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不懂身体的变化,而且好吃的她再也不觉得每样食物都吸引她了。情窦初开的袁柚媛,生嫩得没意会到自己其实早就被陶辕砚牵引着,正莫名的感到焦躁。当她准备踏出陶府时,又冤家路窄的遇见秦氏,而秦氏一见到她,原本就不悦的表情更加一沉。她原本想绕道而行,可是两人都迎面碰上了,又是在陶府的地盘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陶大娘。」虽然讨厌秦氏,但她是小辈,还是得先开口打招呼。秦氏满肚子怨气,心想着,原来深夜陶辕砚带进府的客人,竟是袁柚媛。「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香江酒楼的姑娘。」秦氏睨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拔尖,「虽然陶、袁两家的关系不错,但是像你这样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大半夜不回家,还赖在咱们府里,要是传出去……不太好吧?」袁柚媛听了,脸色一绿,听得出来秦氏是在挖苦她。可是现下又不能回嘴,毕竟她真的是偷溜出门,这些挖苦的话只是让她的心情不爽一下罢了。不过这件事若是传到她娘的耳里,怕就不是心情不爽了,而是全身上下都要遭受皮rou之苦。「有些人就是有爹娘生,却没爹娘教。」秦氏身旁的陈嬷嬷冷言冷语,「好在陶府的小姐们都挺洁身自爱,知道日落之前就该回家,更不可能待在别人家过夜。」袁柚媛瞪了陈嬷嬷一眼,虽然感到羞耻,但是脸上也写满了怒意。「袁姑娘,可别怪嬷嬷说话难听,这全都是为你好。」秦氏轻笑,出声缓颊,「你与大少爷虽然有青梅竹马的感情,但是你们毕竟都长大成人了,接下来也要男婚女嫁,确实也该有男女之分。」她被说得有些面子挂不住,咬了咬唇,轻声的说:「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到我,我现在就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秦氏双眼微眯,再度冷冷的开口,「我希望你真的有自知之明,认清自己的身分与我们陶府的差别。以大少爷的条件,随便找一个都会找到比你好的姑娘,若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应该谨记我今日的话,别再出现在大少爷的面前了。」袁柚媛停下脚步,身子微微发抖。她原本可以不要在意这些话,可是这些话听起来十分剌耳,也像是一根细针不断的用力扎进她的心里。她就不懂了,虽然陶府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但她袁柚媛也是香江酒楼老板的独生女,不管是身世还是家世,两家其实是不相上下的,为何秦氏老是要她有自知之明呢?「我哪里不好?」她喃喃。娘曾经告诉过她,当女人天生就委屈,因为有时候必须忍气吞声。不过爹又教过她,有时候忍无可忍,就毋需再忍了。她转身,走向秦氏。这一次她绝不向秦氏低头,再这样忍下去,只不过是被看扁而已。秦氏没想到她会踅回脚步,一时之间有些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