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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说过玩腻了就送你这句话?”韩少辰没作声。“好,挺好的。”顾惜连说了俩个好,下一秒神情已经缓和下来,一派笑颜对秦文问了个好。秦文没敢刺激顾惜,将人拉在沙发上说是要好好和他叙个旧。顾惜也没拒绝,不过刚坐下就又站了起来。秦文以为顾惜要来个爆发,但顾惜只淡淡的说了句他去上个厕所。只是顾惜这个厕所一上就上了十来分钟,等秦文和韩少辰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去找人时,厕所里那里还有个人?韩少辰知道,他完了。赫煜希收到文海消息的第一反应不是大雷霆也不是着急万分,而是问了文海一句顾惜是不是又在和他闹别扭?文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心翼翼的赫煜希,他差点就没敢把顾惜失踪的消息再报告一遍。但是文海还是说了,手头也没敢放下找人的工作。上次顾惜离家出走他们没找到人赫煜希就大发雷霆,这次要再找不到,文海觉得不见血都不正常。赫煜希当时正在和缅甸过来的翡翠商谈生意,缅甸新出了几块价格不菲的玻璃种,人人哄抢。赫煜希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场生意。但是文海一个电话过来,赫煜希就把缅甸大使直接晾在了酒店,扔了个价钱说了句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拉倒后甩手就走了人。那缅甸大使额头上冷汗直冒,本来他还仗着这次买家多想耍耍大牌,被赫煜希这么一弄他还以为赫煜希这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前奏,二话没说签字画押搞定!一路心惊胆战回到缅甸还上寺庙给自己烧了几柱大香,顺便嘱咐手下的人装货时多送几副成品翡翠以表合作的决心和诚心。而赫煜希火速赶往秦文家时,韩少辰也已经失踪了。秦文战战兢兢的跟在赫煜希身后,见赫煜希看过厕所又估量了顾惜从厕所跳下去受伤的可能度,心头越渐发凉。“顾惜大概进去了多长时间?”秦文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赫煜希这是在问他,赶忙答到:“估计有十分钟。”赫煜希脸色瞬间黯淡了几分,死死盯着秦文咬牙切齿道:“十分钟你们都没发现人不见了!”秦文退俩步没答话。赫煜希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他最担心的不是顾惜不见了,而是顾惜被人劫走了。当初他搞定暗夜采取的是极端方式:斩草除根。保不准有漏网之鱼怀恨在心来个报仇雪恨。赫煜希手掌捏的咔嚓做响,眉目沉重眼底有狂风骇浪流转。他从岛上把顾惜带回来时,对风浩钏是怎么说得来着?这才几天他就为了个狗屁生意把人给弄了!“爷。”突然闯进的文海打断了赫煜希的思绪。赫煜希抬手啪嗒一声关掉厕所的门,回身目光冷冽:“人呢?”文海不语,显然还没有消息。赫煜希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文想了想,还是张口道:“顾惜应该是自己走的。”“你什么意思?”赫煜希的语气带了几分焦急。秦文没打算瞒着赫煜希,毕竟那话是赫煜希说过的,没人能否认得了。“他听到了我和韩少辰的对话,韩少辰说你曾经许诺玩腻了顾惜就把人送他。赫煜希,这样的话你当真也说得出来!”秦文有点愤怒,顾惜在赫煜希身上遭了多少罪他已经不想再衡量。赫煜希身形猛然一颤,突然伸手紧紧楛住秦文的脖子。秦文骤然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整个人面色发红,脸部因为氧气的缺失渐渐变得青紫。“秦文你给我记住,顾惜的事情用不着你瞎cao心!你自己心里那几点猫腻也最好给我收起来,否则秦娅的尸体明天就能送到你手上!”“她在你手上?”秦文瞳孔骤缩,连挣扎的动作都瞬间静止。赫煜希随手将人甩到地板,砰咚一声秦文整个人不可避免的和沙发来了个亲密接触。额头上瞬间就迸发出红艳艳的血腥。没等赫煜希走秦文立马又翻身一把抱住赫煜希的小腿,一脸哀求:“她是不是在你手上?”赫煜希哼笑一声没怎么用力就把人给踹出了俩米远,rou体与家具碰撞的声音有种邪魅的美感。他松了松衬衣的袖口,又扯掉勒人的领带随手扔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逼近秦文,犹如修罗莅临。文海见情况不对,一个闪身挡在赫煜希和秦文中间,恭恭敬敬垂头道:“爷,顾爷今天说很想秦先生,所以才过来的。”赫煜希挑眉瞥了文海一眼,他的手下竟然也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戏。顾惜来看秦文无非是顾惜把这人当做真朋友,好哥们。现在文海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要拿顾惜来压他,让他不能对秦文做点什么。但是偏偏他还就吃这套。赫煜希掉头就走,还吩咐人看好秦文,顾惜一天没找到,秦文就一天也别想出这个房门。顾惜现在在那里?其实顾惜那里也没有去,没有刻意藏起来也没有到处乱跑,他只不过是回到了当初和钱亚丽以及顾爸爸拥有过七年美好时光的乡下。顾惜是走回来的,走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一点也没觉得累。以前的老房子早在钱亚丽成了别人情_妇时就被顾爸爸卖给了别人,最后一丝回忆也没给顾惜留下。顾惜本来是想给风浩钏打电话回小岛的,但是他不笨。既然风浩钏会选择把他送到赫煜希手上,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风家有事!顾惜不想给任何人添乱,他走到老屋后,看老屋门前的颗杏树已经不见了,心头有点发痛。现在屋里住了一家外地人,他不认识也没好意思进去,就远远看了那么几眼。但是顾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钱亚丽,女人已经没了往日的浓妆艳抹,脸色发黄手也变得粗糙了许多。顾惜没忍住,开口轻轻叫了声:“妈。”钱亚丽背着背篼正打算去城里采购点生活用品,听到儿子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顾惜抱着心里那一丝的侥幸,脚步飘忽挪到钱亚丽面前,微张嘴角又叫了声:妈。这一声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这是他妈啊,曾经他愿意为她忍辱负重整整七年的人,曾经亲口让他不要叫妈的人,曾经毫不留情将他一颗赤诚的心打入无间地狱的人。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只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