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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哥教你的了吗?你这孩子下次再任性,跟你陆清哥无理取闹,我可不管你!”陆清笑眯眯的。“行了,陆清啊,送到这儿好了,快回去吧。”两人虚伪的客套了两句。陆清站在大门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屑冷笑。什么玩意儿,三岁小孩啊,还上门告状,幼稚!要不是看在苏老跟他爸的交情上,真懒得跟那个女人扯废话,直接把她丢到乱葬岗,吓不死她!“爸!”苏老深吸一口气,戳她脑门,恨铁不成钢:“咱家就你一个孩子,本来想着让你嫁给陆清,也算的上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但他不喜欢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妈宠他,不可能逼迫他,他爸管不了他。但我想着,做不成夫妻,你俩做个朋友也是好的,怎么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以后我和你妈不在了能多个人帮你……”话没说完,苏烟就恨恨道:“我用不着他帮!”“你说这种赌气话有什么用?你别觉得你现在多能耐多出名,这是因为有我在后边护着你,抛开我的保护,你在娱乐圈那种地方,早就被吃的连渣都剩不下!”苏烟不服气:“陆清他还不是一样。”都是靠着家里,狂什么!苏老又气又笑又无奈:“这话你三四年前说还差不多,现在你以为他还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少爷?你别看他那小公司人少,但他经手的钱是你想都想不出来的。丫头,你跟他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苏烟愣了。“他的人脉十分广,跟不少人能说得上话,你还以为他只跟梁鹏那样的狐朋狗友混?我今天也是被气糊涂了,都没问清楚,就直接来兴师问罪,幸好他态度好,他要不道歉,我这老脸才难看,你学学人家,多会为人处世……”苏烟以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虽然纨绔,但不玩女人。虽然知道他聪明,但一事无成有屁用。现在告诉她,那个纨绔子潜力很大?她需要冷静一下。解决这边的告状,陆清火急火燎要回家。夏安又气又笑:“你就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这么晚了,在家住一晚上怎么了?”陆清笑嘻嘻的舔着脸,抱着老妈的胳膊撒娇:“妈你净瞎说,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把老妈哄乐了,他又继续:“只是您在家有我爸,还有我哥我嫂子陪着,薇薇可一个人在家呢,多孤单啊,那是您儿媳妇儿,半个闺女,不心疼啊?”“那你们也搬回来住,人多热闹,家里又不是住不下。”“别别别,我生活作息太乱,还是不打扰你们清净了。”陆清赶紧拒绝。高中去S市读书,虽然姥姥,姥爷在那边,但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吃喝玩乐,习惯了肆意随心。就算大学毕业,回了帝都,也不习惯跟父母一起生活,总觉得太拘束,不适合他这样的浪人。“有了媳妇儿就少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混,有什么好玩的,你哥年轻的时候就没让我cao过心,你倒好,说说你随谁?反正不像我。”陆父撇嘴:“更不像我。”陆川这样稳重成熟的才像他。陆清乐了:“难不成我是捡的?”“去你的!”夏安拉着他来了段爱的教育,企图感化他这纨绔任性的性子。陆清点头应和,嘴上答应的特别痛快。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货根本就不可能改。大半夜的闹得鸡飞狗跳,陆清回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女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已经睡着了。陆清轻手轻脚地走近,蹲下来看她。他一直觉得白薇薇一定是给他下了迷魂药,不然怎么会这么迷恋她,觉得她哪哪都好,处处都符合自己的心意。上高中那会儿,有段时间他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搞烦了,气的好一段时间不想搭理她。暗地里跟她较劲,就想着哪一次考试也能超过她一次,好好的扬眉吐气一把。但事实是,他很是认真的学了段时间,结果考试依旧被无情碾压。于是他认了命,心甘情愿屈居她之下,又巴巴的凑到她身边。没办法,谁先动心谁就得认。男人这一辈子再霸道再狂傲,遇到那个喜欢的女人,也得心甘情愿低头。她的睡颜安静恬淡,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落,软软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陆清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凑上去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蜜一样甜,然后抱着她回了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嘟囔:“客厅睡,两个月,不许赖……”陆清叉腰:“……”他被气笑了。都说他混蛋,他再混蛋,也不是让这个治了。*睁开眼时,张亚文发现自己被铁索锁在十字架上,墙上是各种各样的刑具。烙铁,鞭子,弓箭,绞架,竹签,夹棍……封闭的空间,只有上方有个小小的窗子。微弱的阳光从那小小的窗子透过来。男人坐在阴暗处,一身黑色的西服,指尖的一点亮红袅袅升着烟雾,生生透了几分荒凉和落寞。张亚文控制不住自己,发疯喊着:“jian夫yin,妇!都该死,你们都该去死!”男人捻灭了烟,缓缓站起来走近。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阴森森的气息,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了寒。张亚文睁大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面容。就像对方脸上打了马赛克一样。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拿着尖刀,放在火上翻烤,一举一动如同贵族一般优雅从容。尖刀被烤的通红。他吹了口气,拿它逼近。张亚文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啊啊啊——”血泪交错,他痛的拼命挣扎,一只眼睛被生生剜了下来。他怒吼,几乎要死去。这是个疯子!他要逃走!他要逃离这个疯子。痛呼,撕裂的怒吼,男人充耳不闻,将眼球丢到火里。他在火苗上,不紧不慢的翻转烧烤着匕首,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剜下了另一只眼球。又是一阵崩溃的痛。张亚文身子晃动,挣扎,声音凄惨:“你会下地狱的!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啊啊啊!痛!”男人擦了擦手,一颗眼泪砸在地上,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却让人感到冰冻三尺:“疼吗?不!你没有她疼。”“哈哈哈……活该!死的好啊,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男人很平静的看着他发疯,拍了拍手,淡淡吩咐手下的人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张亚文手脚被碾碎,还感受过开水烫在身上,被生生剥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