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高辣小说 - 春雨yin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外,其他全是一间间的卧房,就是给匪首与这些假道姑,实寨妓们寻欢作乐用的。

另外两个大汉与众女嬉戏一番,仿佛才发现了贺时雨:“这不是大王千辛万苦抢回来的宝贝吗?妈的,这小嘴,这小屁股,cao起来一定很爽!”

道姑们笑道:“大王还没玩够呢,你们呀就别想了!”

两名大汉一人搂了一个,调笑着也进了房间。其他女人面带失落道:“罢了罢了,这些没良心的,姐妹们再等等吧。”继续回到厅堂里翘脚吃瓜子聊天,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匪徒,一人搂着一个,进了各自的房间,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充满了yin声浪语,比京城里最下等的妓院还要污秽不堪。

贺时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羞愤得面红耳赤,她把门牢牢关上,用凳子抵住,逃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但隔着薄薄的墙壁,各种yin荡的叫床声依然持续不断地传过来,她知道乌雕號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不由得生出一股对抗的勇气,只作充耳不闻。她转眼一想,这里的人都做道姑打扮,可不就是一座道观么?前一阵子贺府女眷要去道观清修。。。

贺时雨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一切早就被乌雕號安排好了!即使那天没有杀出五个流氓jian杀朱姨娘和丫鬟们,一行人顺顺利利到了道观,其实也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兜了一圈,又兜回来了。

道观比京城最下等的妓院还要yin乱不堪(高H3000字少女轻熟女被玩奶灌精)

话说桃杏被那三哥拉到了一间小房间中,那三哥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笑道:“小美妞,你叫什么名,多大了?之前做什么营生?”

桃杏有些娇羞地回道:“奴家名叫桃杏,十五了,之前和爹爹在酒馆里唱曲。”

“才十五?你这奶子可不像啊,给三哥瞧瞧。”他双手使力,一下子把桃杏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两只坚挺圆润的雪乳,原本是属于少女的粉色rutou,在乌雕號这几天的持续嘬吸下,已经涨大了一圈,一看便是被男人彻彻底底调教过的。

三哥两只大手捏着那细滑的奶子,又搓又揉:“十五岁奶头就这么大,这么红,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除了大王还有谁?什么在酒楼唱曲,我看是卖逼吧?几岁破的处?嗯?老老实实告诉你三哥哥,不然三哥哥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桃杏又羞又气,rufang被肆意玩弄着,下面早已泥泞一片:“没……没有……奴家就是……啊……唱曲……”

三哥坐在床上,将桃杏揽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唱曲?哪个男人看到你这sao浪模样不想玩你?不信!给三哥哥唱一个!”

桃杏美目含泪,轻启朱唇唱起来:“……对萧萧暮雨洒江天……”

三哥粗大的手指摸到了那条rou缝,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用指甲在yinhe上一掐:“谁要听这些叽叽歪歪的,给哥唱个带劲儿的!”

桃杏嘤咛一声,一阵酥麻直窜上脊梁,可恨眼前这人还要折磨她,只好委委屈屈地唱起十八摸来:

“伸手喂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rutou上……”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听得三哥心头火起,胯下一根大rou早就高高竖起,顶着桃杏的屁股,桃杏早就被男人cao得熟了,食髓知味,不禁渴求不已,本能地扭腰摆臀,去摩擦那根东西。三哥低声骂道:“sao货!”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手指钻入rouxue里抽插几下,发现早就又湿又软,流出的水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双手用力,抬起桃杏的小屁股,将怒胀的guitou对准那道细细的rou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桃杏尖叫一声,声音立刻变了调,三哥抓着她的两条白腿,狠狠分开,让自己的大rou进得更深:“妈的,被cao烂了还这么紧,给老子继续唱!”

桃杏又唱了起来,但三哥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用那大rou一下下往里抽插起来,桃杏白嫩的身子在三哥怀里上上下下,如同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两个奶子上下抖动,翻起雪白的rou浪,语调被顶得破碎得不成样子:

“啊……伸手摸姐……冒毛湾……啊……嗯……分散外面……冒中宽……”

“cao,真他妈sao,冒毛湾?在哪?是不是你这小逼?”大汉粗糙的指腹肆意搓揉着那小小的rou核,引起桃杏一阵阵的战栗,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主动去迎合大汉的撞击,用自己的rouxuetaonong着他的大rou:

“好哥哥……用力……用力cao我……”

大汉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让她半趴在床上,翘起小屁股,仿佛等待交配的母狗,自己从后面猛地插了进去,大cao大干起来,紫红色大jiba在rouxue中一进一出,发出yin靡的水声,带出的yin水湿透了两人的阴毛。

“哥哥好棒……好会cao……啊……”

大汉掐住她的腰,恶意地在一点顶弄:“小sao逼,叫声相公来听听,相公的jiba大不大。”

“啊……好相公,亲相公……相公的大jiba又大又粗……嗯……干得桃杏要升天了……”她的语调陡然升高,双腿间溢出大量液体,rou壁抽搐,达到了高潮。

三哥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大rou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又嘬又吸,不禁大喊一声:“小sao逼,相公的男精喂你吃!”?将nongnong的jingye全部喷到了桃杏娇嫩的yindao中。桃杏承受着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精华,听着院子中高低起伏的娇声浪语,心中明白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天天这样在不同的肌rou糙汉胯下承欢,夜夜被百余根不同的大rou捅逼射满肚子,寨子里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自己,比京城最下等妓女还要放荡,不由得又害怕,又兴奋。

妙虚伺候完一个男人,随便用道袍裹住了身体,走出房门打算上茅房,深色的道袍上还有男人未干的jingye,发出腥臭的气味,她走在院子里,四周厢房的窗户里透出一具具交缠的rou体和yin荡的叫床声,有男人高声笑道:“柱子,有种来比一比,谁他妈先射就谁请酒喝!”另一人答道:“cao,比就比——妈的,你这sao逼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输是不是?干死你!”

亦有女人娇滴滴地呻吟:“嗯……珠儿不是故意的……是柱子哥的jiba太大了……下面好胀……”

妙虚掩嘴轻笑,快要走到屋后的茅房时,被突然窜出的一道人影捂住了嘴,摁到一旁墙上。她定睛一看,竟是伺墨。

妙虚心中一阵荡漾,舔了舔伺墨手心,伺墨便收回了手,妙虚笑眯眯道:“怎么,小弟弟想jiejie了?”

伺墨笑着捏了把她的奶子:“想大jiejie水嫩的sao逼了。”

话说伺墨在匪徒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弃明投暗,落草为寇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