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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人等。程某这里可是住不下。”程然抬头定睛看着眼前这群人,好在附近邻里也不多,不然让旁人看到,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去。罗可挥手让手下的人各自去寻住处。不多时,此处只剩了四人。“听闻程大夫医术甚高。就是不知——”清荻在他背后悄声说有煞气。程然便知道来人的目的。这才打断道“先进来吧。”清荻蹦跶这跟在程然后面。铃铛走过去问他是不是也不是人类。“我是不是人类,你能感觉不到?”“那你怎么会知道煞气。”“我还知道你是只兔子,车里的是只狼呢。你吃糖葫芦吗。这个给你好了。”铃铛暗自诧异,再想问时早就找不到人影。罗可将那只狼放在床榻上。程然随即清了屋子里的人,只留下他一个。看见触目惊心的伤势时,便觉得多半是回天乏术了。可再细查起内里,又觉得不对。忖度片刻,起身出去。“清荻,去看看常箫在没。”清荻却是带来了清弦。“常箫和黎齐出去了。”程然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罗可揉着铃铛脑袋。“刚进去那人有仙气么。”铃铛轻微的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我也不确定。其实整座院子每个人身上都有仙气。”穆天齐戳了戳她。“你能不能听到里面说什么。”“听不到,听到我也不想告诉你。”之后过了些时,程然说没事了。应当过不了多久就醒了。“他明明伤那么重。”铃铛不满的叫嚷道。程然和清弦彼此看了一下对方。“无碍的。都只是皮外伤而已。多加调养便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几位就先住在这里。”穆天齐一口答应下来。罗可知道他想的什么,便也欣然应允。夜“你去看了没有。”“怎么。”“灵菡。”第二天罗可就带着铃铛出去玩,听程然说是往南走出了城的那座山风光不错。连翼也是在发现难得没人管自己,赶忙跑出去了。这都要到晌午,也没见过几人。穆天齐更是没事做,晃着晃着就到了昨日那屋子前。他也是实在没事做了,索性就进了去。确实不想程然也在。“穆公子?”程然有点诧异他会在。穆天齐突然有点尴尬,下意识的岔开了话题。“它醒了吗?”程然也只是摇了摇头。“暂时还没,穆公子莫要担心,伤口恢复的很好。到是看不出来穆公子倒有这份心,只是半路捡来的一条狼。这死活穆公子何必这么在意。”穆天齐定然是没有这份心的。他就随口一问。捡也不是他捡的。不过——这摆明了话里有话。“程大夫,还是明人不说暗话吧。”“穆公子总不会没发现吧。”“此话怎讲。”穆天齐被他问的云里雾里的,心里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程然只是笑笑,说话间见有人进来。常箫见屋里有其他人也是微微不悦。“他谁。”穆天齐稍上前一步,自报了名姓。常箫微微蹙眉像是思索了片刻,点了下头便不再理会。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探过去。“昨天清荻说——很强的煞气?”“恩。如果不是濒死,不会这么强烈。”“可是——”“伤口已经愈合了是么。”程然点头。“虽然不是全部,但已经不是致命的伤口。”“清弦昨天和我说了。不过这东西什么样我们都没见过,就别沾惹了。得到它还得遭人惦记。把人救了就行了,想知道的等他醒来问问就是了。”穆天齐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确实看见常箫突然扭过头看他。“穆庄主——莫不是冲的这株灵菡来的吧。”“灵菡?”“看起来并不是,人也是他捡回来。”“看来二位并不打算解释一下刚才那席话的含义。”穆天齐微微有些恼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发作。“没事,穆庄主莫要放在心上。这件事我们过会儿再谈论吧。”程然带着歉意对他说。“对了。你把它先变回人吧。我还要给他上药,这么着我不方便。”常箫将手覆在狼的眉骨之间。稍加运功,就见得小小的蓝色光晕在指尖浮现。床上的身形也逐渐变成人类。程然当时不觉得,如今这么看来才发现伤势是有多重。“当真是有如此灵丹妙药。”连常箫都不由的感叹。穆天齐大约是能听出来些其中端倪。常箫率先离开。临走还不忘了说。“穆庄主既然来了,不如多留几日。只是这地方小不如庄中风光秀丽。倒也希望庄主此行能尽兴。”“自然。”程然一副他就这德行,你别跟他计较的表情看向穆天齐。“我去取药。穆公子可否先帮我照看一下。”待程然走后,穆天齐才以近距离的看了看床上的人。其实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面部棱角分明。虽未睁眼,但他也能想象的到那眸子里的凌然之意。看向他胸前的伤,刀痕遍布的整个前胸。甚至几处是冲着心口去的。只是细看下,有几处的伤,又和别处不同。旧伤。再到程然回来上药时,他才发现背部也有几处。“贯穿了?”“恩。不过里面已经基本愈合了,只是表面上的了。上几次药让伤口长好就是了。”“怎么做到了。”“穆公子方才不是已经听到了吗。”程然并未回头,他不会认为都到了现在穆天齐还什么都不知道。“当真有这种药。”“当真。”人是罗可捡回来的,可他到是并不太上心。要不是铃铛吵着问他为什么他还不醒,他都快忘了他们住在这里的目的。可真当他去了屋子——“醒了啊。你等等啊,我去叫人。”程然赶过来的时候,发现穆天齐也在。程然上去把脉,却险些被那人按到在床上。清荻一爪子上去。“喂,你松开。”那人看了看屋里众人,像是反应过来,这才放开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韵辰在哪。”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韵辰?”“你们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