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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便还能再说什么啊,只是对肖预仇恨又多一点点罢了。作者有话要说: 仝函:都给老子滚!烦死了。第25章没有仝函盯着那俩低头吃饭的小孩,眼神里若有所思,抬手将手里最后一口面包塞进了嘴里,裹的草莓酱有些多了嘴角处便沾了些。他皮肤冷白,红色的果酱添了几分妖气,弄花了小脸,勾人心魂。肖预目光锁在了那唇边,眸光折射出欣赏和不悦,他抬手抽了一张纸,冷冷地给他抹掉了。“嗯?”仝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下,看到那纸上红色的痕迹便对人笑了下:“谢谢。”“没事。”肖预收了目光淡淡答道,随手把那废纸丢进了垃圾桶,带着些怒气。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气仝函那勾人模样,还是自己看仝函那样子便控制不了自己?“你头还疼吗?不舒服就先去房间休息会儿吧,我一会儿给医生打个电话,让他把药送来。”仝函看他摆着一张脸以为他头疼便靠过来安排说。“行。”肖预没拒绝,拉开椅子起身回去房间里了。待肖预回了房间,仝函拍了拍手把桌上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众人抬头看向了他。“我说一个事情”仝函解释说。众人便坐好听他讲,仝函开口正经说:“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该说清的,那样你们也不会闹了,我的错。之所以一开始不说是因为我觉得是我自己的事,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我再不讲清楚怕还要再来几场鸡飞狗跳。”“什么事啊?”隋便接他话问。“肖预是因为我受的伤,也是我邀请他来家里养伤的,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为难他了。”仝函商量的语气主要是跟尤棋和隋便讲。“怎么可能?”隋便瞪大眼睛不信,吴易听后也蛮惊讶的。“他才不会嘞,肯定是不安好心。”尤棋撇嘴摇头坚定说,当时他去找肖预事儿,但凡肖预稍微伸下手他都不会落到这个惨不啦叽的境地,什么都不方便!“会不会我不知道?”仝函好不容易平息的火又上来了,肖预把他紧紧护在怀里还能是假的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吴易拉住急着要反驳的尤棋劝道。“什么我都说清了,以后你们再闹事别怪我不客气了。”仝函放了话就起身走了。尤棋哼了声,小声开口说:“专/制独/裁。”,接着小孩自己摇着小轮椅车把自己锁房间里了,又委屈又难受,巴巴地落泪,越哭越凶,不开门,也不听劝。隋便听他哭得撕心裂肺怕小孩出事就跑去找仝函,让他哄一下。“唉,等我打个电话。”仝函无奈答应了,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拿他可真没办法!仝函给医生打了个电话,把昨晚情况删减了下跟医生讲了,说肖预夜里头疼,听不得人讲话,问医生怎么回事。“你的事。”医生笑嘻嘻不正经回答。“别闹,正经一点。”仝函严肃说。“这个实属正常,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下午我就让助手把药送过去。”医生不再玩笑。“行。”仝函答道。他挂了电话走去肖预房间想和他说下医生的诊断告诉他没什么大事别担心,他敲了门没听见声便推门进去了。“睡着了呀,好快啊。”仝函一开门看见肖预闭着眼躺床上睡着的模样小声说。那人垂眼睡着,露了半截腰,精瘦带着一层薄薄肌rou,仝函小心关了门走去准备给他把被子盖上。仝函伸手拉下肖预身上卷起来的衣服,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掩住了身子。肖预突然伸手一把牵住仝函胳膊把人顺到了自己怀里,然后翻过身把人带到了床上,他闭着眼跟眼前人说:“你也睡会儿吧,昨晚折腾得挺厉害的。”明明是体谅关心人的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别扭呢?仝函咬唇不解。“你继续睡吧,我还有事。”仝函说着准备挣开他起身,现在还不知道尤同学哭成什么狗样子了呢?他得去看一看。“不许去。”肖预把人圈到了怀里,霸道说,“不许去哄他。”“干嘛,争宠啊?”仝函昂着头鼻尖翘翘的,开玩笑说。“对。”肖预抱着他认真点了点头。“别闹,真有事。”仝函笑着想推开他,隔着门他都能听见尤棋在那嚎呢,不去怕邻居一会儿也得来投诉。“认真的。”肖预说着伸手过来捂住仝函了眼睛,强令他睡觉。“幼不幼稚。”仝函垂下的睫毛软软贴在肖预手心里,失笑道。“嘘,别说话。”肖预鼻息扑打在仝函脸上,仝函脸有些痒痒红红的,心里涌动着一股奇妙热热的小电流。仝函看也挣不过他,便乖顺闭了眼,乖乖躺在他身边不再讲话,想等人睡了再悄悄起来去看尤棋,结果没大会儿自己竟也跟着睡着了,看来身体还是挺虚的。尤同学那边眼睛都哭肿了,也没等来他老大来哄他,越哭越委屈,抓心挠肺的,又想到一些陈年旧事更加伤心了,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的。“混蛋,大混蛋,我再也不想和你们玩了。”尤棋细密的睫毛沾湿成一簇一簇的,眼睛红红的,可怜极了。尤季不理他,仝函还凶他,他不想和他们玩耍了。“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看好他。”吴易挂了电话过来跟隋便说了声,然后匆匆出去了,面上万分焦急。“柔姐是不是出事了?”隋便看见吴易着急忙慌的模样猜想道,他只知道刚才阿易接了李姑娘电话,看阿易这紧张样子怕是李大小姐出什么事了。隋便还没来得及细想,尤棋那孩子在屋里又嚎起来了,隋便叹了口气,“唉。”“走,你们都走。”尤棋哭着吼道。尤季不要他,仝函不要他,现在吴易也走了。“棋棋,你歇会儿吧,休息会儿再哭。”隋便劝道,心累忧心。“滚。”尤棋骂道,隋便这个傻逼!“我先去接个电话哈,你慢慢哭。”隋便看见手机上那来电显示,脸色一变,心中一慌,手上一抖,赶紧跑去一安静地方接电话去了。“真滚了呀。”尤棋听见隋便走掉的声音失措茫然道,那个人也是这样走的。过了会儿他抱腿喃喃自语:“我对你一点也不重要吗?说走就走,还不许我有脾气,尤季你也太欺负人了吧。”重要怎么会一声不吭地出国,重要怎么会晾着不理他两年,重要怎么会忍得住不回来看他?归根到底,还是不重要罢了,唉。可是,他把那人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啊,爸爸mama分他,继承权放弃送他,连找朋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