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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昨天刚宠幸完晏轻,今天就要换新的了?”陆尧扭头说:“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按住巫龄的头,阴森道:“你扯什么犊子呢?”巫龄无辜的说:“守宫教我的,他说国安防备特别严,我要是不这么说肯定见不着你。”“守宫呢?”屋子里一共就这些人了,守宫跟晏轻都没在,陆尧心里立刻敲响了警铃,在场的就他一个人知道晏轻跟守宫的关系,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那就是往笼子里关了两只斗鸡,落地就要互啄的节奏。“他说他要去买硅胶……”巫龄说:“晏轻就陪他一起去了。”陆尧:“……”果然是去找地方打架了吧!他焦躁的揉了揉头发,试图把巫龄撕下来,然而巫龄黏的死紧,抱着他不肯撒手,一边蹭一边喊:“我刚才听说了!你都宠幸过晏轻了!我也要!”陆尧头都炸了,揪着他衣服往外扯,崩溃道:“你要什么?!你知道宠幸是什么意思么!”“不知道!”巫龄死都不松手,说:“我不管!你偏心!我就是要!”陆尧嗓子都哑了:“你先下来!再闹腾我真动手了!”小张无措的站在一旁,试图劝架:“陆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守宫就是壁虎。”陆尧怒道:“让他们两个单独出去,能回来的只有一个——买硅胶胸这种理由你怎么就信了?”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巫龄说的,恨铁不成钢,简直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边是不是注水了,菜市场卖的猪rou都比他明事理!小张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给陆尧比个手势,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巫龄说:“他说胸太平了穿裙子不好看。”“他之前的硅胶胸呢?”巫龄眨眨眼,说:“我吃了。”“……”陆尧压下火气,问:“你们两个是怎么混到一起去的?”“守宫可真是个好人。”巫龄说:“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顾我,要不是他我肯定来不了这里。”他挠挠头,撸起袖子给陆尧看他手臂,上边布满了交错的伤痕,皮开rou绽,深可见骨,已经结疤了,看上去狰狞异常,“就是开玩笑的时候不知道轻重。”陆尧:“……我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吧?”“我没忘,不能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能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巫龄兴奋道:“可是守宫认识你呀,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哦是么?”陆尧问:“那晏轻呢?”巫龄瞬间把脸耷拉下来了。“玩笑?人家动了杀心,就你二愣子!一点都没看出来!”陆尧说一个字就拍他脑袋一巴掌,跟拍西瓜一样咚咚作响,巫龄瘪着嘴,说:“可是他也不喜欢晏轻,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而且他会变戏法,能让人做梦。每次我睡着他都试图让我做个好梦,但是就算做梦我也吃不饱啊,醒了之后他还会替我伤心,后来他太难过了,再加上每天都要给我找吃的,自己还一口吃不上,就想跟我分开走。”陆尧问:“然后呢?”“哦,他要是说不想给我找吃的,我得花好长时间去说服他。”巫龄说:“但是他说想跟我分道扬镳,那我只要花几分钟揍他一顿就好啦。”陆尧抹了一把脸,心想真是白担心了,巫龄是受了伤没错,但是壁虎肯定憋屈的呕血了。他抱着巫龄后退几步,丢垃圾一样把他丢进了老五身上,这些话下来老五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神色有些讪讪,陆尧来不及解释更多,擦了一把汗,说:“帮忙看一下,饿了就带他去吃饭,记好账,等回来找我算。我先去找晏轻。”他打开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国安大楼外边每隔几步就有持枪的警卫员,查岗非常严格,他靠在大门墙边给小张打个电话都要被盘问,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小张也刚好把电话接起来:“周围一圈都问过了,应该没在国安里边了,得出去找。”陆尧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却忽然看见一队神色匆忙的研究组成员快步走过,脸上都带着黑框眼镜,为首的神色冰凉,两只手插在口袋中,走起来速度极快,把后边的人拉下了好几步。研究组都是出了名的疯子,认准了有问题就一定要探测到底,据说上世纪国安秘密开掘了一块墓地,里边有只东西至今昏迷未醒,而且始终具有生命活动迹象,研究组从上上代就开始主要钻研这个,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最精英的一部分人依然对其抱有极大的热情——是什么把这群常年不见天日的人引出来了?“陆哥?”小张在手机那边喊了一声,“我们在门外汇合?”陆尧:“……”他攥着手机,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跟上了那群人,随手拉住一个,问:“出什么事儿了?”被他拉住的那个人激动难耐,兴奋地看了他一眼,连陆尧是谁都忘了,压低声音说:“——七组长醒了!”陆尧一愣,“云姜?”那人反问:“还能是谁?”研究组的人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初云姜的尸体被送过来,接手的就是这群人,但是多番探测后的结论就一个——死透了。得到结果后这群人立刻对云姜失去了兴趣,转头把尸体交给了刚进组没几天的新成员,自己又回去研究旧课题了。而现在,云姜醒了。醒了?陆尧忍不住扶了一下额头,神色有些愣怔,他怀疑云姜是诈死没错,但是他前脚走后脚就活了?这也太快了!他立刻忍不住的往地下入口那里走了两步,此时电话中小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陆哥?您倒是说个话啊。”他深吸几口气,站定,说:“在入口汇合吧,先出去找晏轻。”研究组的那群人已经走远了,他扣上手机,手腕却忽然一紧——陆尧猛地将手抬了起来,上面原来空无一如,现在却多了一条若有似无的半透明红绳,被拉直后延伸向了远方,在三米远的方向骤然消失。是当时他怕晏轻走丢,绑在他手腕上的红绳。事情堆在一起,脑袋乱成一锅,居然把这个忘了。陆尧松了一口气,单手给小张发了条短信,然后捏住那根红绳,顺着它延伸的方向走了过去。没走几步他就感觉出不对来了,红绳延伸的方向居然是冲着地下入口那边的——陆尧当即加快了步子,通往底下的工业电梯就一个,刚好载着研究组的人下去,看守门口的照旧是那个橘子皮脸的老头,他眼神儿不好使,没认出陆尧来,吸溜一口上好的毛尖,慢悠悠的说:“十分钟一趟。”陆尧哪儿等得了?红绳一路延伸,在电梯那里拐了个弯,他二话不说,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电梯的装修非常简陋,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