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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快好。”牧琛怔了一下,随即展颜笑了起来。看着这一幕,岑乐也忍不住笑了。侧过头,岑乐俯身亲了一下睿珏的额头,又握住他的一只手,将它放在自己和牧琛交握的手上。三个人,三只手,紧紧相握着。一家三口,和乐不已。—牧琛虽然醒来了,但不是好了,他还是需要好好养伤。他腰间的剑伤虽然不曾伤及内脏,但伤口很深,再加上其他的伤,着实要在床上躺上一阵子。然而牧琛非常躺不住。因为不能动,所以几乎任何事都要他人帮忙,而其中最令牧琛觉得不好意思的,便是解手。岑乐在的话,还好一些。毕竟牧琛在几个月前挨了五大板后,衣食起居,包括这个方面,都是岑乐在照顾。可是岑乐并不是整天都待在牧琛身边的,他还需要兼顾筑梦阁的生意,故而白天的大多时候,还是宋云修留下的两名下人在照顾牧琛。睿珏也是由宋云景曾经的乳娘在帮忙照顾着。即便如此,岑乐也没有丝毫空闲,他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在宋府和铺面两头跑。短短三四日内,他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脸色越发不好看。牧琛看着,又心疼又焦急,只希望自己能赶快好起来,岑乐不需要再照顾自己。但对于岑乐而言,这些都不算苦。当他看着牧琛的伤势一天天变好,看着睿珏每天都活泼可爱,过得开心,就是满满的动力了。而且这几天,宋家门下的胭脂铺面也陆陆续续开始贩卖香水和精油了,因为如此,筑梦阁里关于香水和精油的预订单,总算不再多到要排到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以后了。以现在的订单量,只靠着宋云修借给他的几个师傅制作就足够了,因此他的压力减少不少。并且因为众人对香水和精油的需求,它们还是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故而不论是岑乐或是宋云修,都是赚得满盆,并不存在互相竞争的情况,也算是个双赢的局面了。—时间匆匆,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牧琛身体底子好,在床上躺了十几天,伤就好了七七八八了。这一天,天气极好,太阳不会太大,也有微风轻拂,既不会太热,也不会太燥,很舒适。岑乐难得有一个上午空闲的时间,于是在吃过早饭后,他便一手抱着睿珏,一手扶着牧琛,走出客房,到了院子里打算晒晒太阳赏赏花。亭子里,岑乐抱着睿珏,和牧琛并肩坐着,不远处,是花团锦簇花园,开满了各种鲜花。有路过的下人看到他们,便送上了茶水和点心。牧琛向他们道了谢。睿珏在岑乐怀里坐了会儿,便坐不住了,左动一下右动一下,想要下去,自己去花园里玩。院子里有不少花,又有假山和荷塘,岑乐不放心,便没有放手。睿珏扁了扁嘴,不高兴了,他一低头,直接咬上了岑乐的手臂。他在长牙,总喜欢咬东西,这会儿会咬岑乐,也是下意识的,但他咬的并不用力,只是在表示他生气了。岑乐无奈,捏了捏他的小手,然后抬眸看向牧琛,眼里含着些许的担心。牧琛勾唇微笑,“我自己没事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闻言,岑乐四下看了看,趁着没人便飞快亲了牧琛一下,又朝牧琛笑了笑,才站起来,抱着睿珏走到花园,将睿珏了放下来,然后在一旁护着他,看他玩,陪他练习走路。两人的相处,十分温馨,像真正的父与子。秦明过来时,看到的恰好是这一幕,他不禁站在原地,驻足了好一会儿,直到亭子里的牧琛发现了他,又朝他点点头,他才回过神,笑着颔首回应,抬脚朝牧琛走了过去。走到亭子里,秦明看了看牧琛,关心问道:“牧兄的身体可都好了?”“已经好了不少。”“那便好。”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岑乐和睿珏,秦明顿了顿,才又说:“小孩的爹娘,我找到了。”牧琛一怔,“……找到了?”“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秦明说道:“我先去将乳娘叫来,让她陪睿珏玩,我再细说这件事。”牧琛抿了抿唇,“麻烦你了。”秦明摆摆手,又走到花园里和岑乐打了个招呼,之后弯下腰去逗睿珏,看他咧嘴笑得露出粉嫩的牙床,高兴地不停拍手,忍不住伸手抱了抱他,才站起身去寻乳娘。没过多久,秦明就带着乳娘回来了。将睿珏交给乳娘后,岑乐就和秦明一起回了亭子里,坐了下来。知道秦明来了家里,宋云修忙完手里的事情,也赶了过来。四人坐好后,下人又重新上了新泡的茶,点心也增加了几碟,多了秦明喜欢的瓜子。岑乐还不知道秦明已经找到睿珏爹娘的事情,因此他先打破了沉静,比划着手语,让牧琛替他翻译转达,“特地支开睿珏,是有什么事?”秦明看着岑乐,郑重地告诉他,“我找到睿珏的爹娘了。”岑乐端茶的手抖了一下,表情很是茫然。他将茶杯放下,又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好半晌,才重新问:“那……他们?”秦明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他们都已经亡故了。”听罢,岑乐抬起头。牧琛皱眉问:“亡故?”“是,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双双去世了。”秦明叹了一声,便将调查来的结果,详细告诉了牧琛和岑乐。“睿珏原是扬州人士,他的父亲是一名商户,虽然家业不算很大,但还算富裕,可就在一个月前,发生了一起意外,那一日主屋不慎走水,夫妇二人皆被烧死在屋里,当时睿珏被乳娘带着在外面玩,总算免于意外,不过这一场火,仅仅是烧死了他们夫妇二人罢了。”岑乐眉头紧锁,不解问:“睿珏既是扬州人,为何会流落到苏州,还被放在了破庙里?”秦明沉下脸,面色难看,语气很是愤恨,“这便是我下面要说的。”“睿珏的爹娘意外去世,又因为他们二人的父母都已不再世,仅有一个弟弟,故所有的家财,便由睿珏的叔父继承,而睿珏也本是由他抚养的,可是他却丧尽天良,偷偷将睿珏卖给了一个人贩子。当日在破庙时,那名人贩子其实也在,只是他在门口看到了我们后,害怕身份暴露,会被抓去见官,便一直躲在暗处,直到我带着睿珏离开,他才逃走。”岑乐冷下脸,他最是厌恶人贩子,“那人贩子可抓到了?”“抓到了。”秦明道,“前几日,他正伺机拐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