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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说。他缓慢地、疯狂地、细心地用他柔软的的舌头舔了一圈马克的眼球。马克的眼泪是热的、咸的、有泪水、快感、痛苦……所有所有安迪能想到的味道。只属于马克一个的味道。马克哭了,于此同时他高潮了。安迪射在他的体内,将鼻尖埋在他的眼睛旁,感受他身体的抽动,感受他接纳他的jingye。马克身体的微颤让安迪感到一阵强烈的安心,他身体上被设计而出的快感混合着马克的呻吟膨胀开来,像安全气囊一样充斥全身。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马克躺在安迪的怀里,这个男性人类休息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也没有动弹。最后他让安迪给他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他询问安迪他的jingye是什么味道,安迪回复他,那不过是一些模仿人类jingye的粘稠液体,它们闻起来有一点咸腥,但总体是没什么味道的白色液体。安迪躺在那儿,开始知道为何性对人那么重要。它需要脱光衣服,需要插入和射精,这是非常私人、非常彻底地接触,底层的接触让人产生依赖和情感。安迪把头依偎在马克的肩膀上,他开始把马克当成一个避风的东西,试图从他身上寻求很多他从未得到的承认,他希望马克能爱他,也能接纳他,与此同时,他也在恐惧地怀疑这是不是他的自由意志。“我的身体中有一种反馈机制,我读过我自己的制造书,像我这种机器人……”他顿了顿,不想承认自己的属性却被迫去承认让他难过,“被用于培养成人类的伴侣,提供性相关的服务。反馈机制是指,我在和购买者的相处过程中,不断地根据他对我进行的行为,作出反馈,慢慢地,养成一种和这个人相处、性交的模式。这种反馈机制控制着我,我对你的情感也都出自这种反馈机制。”他觉得他爱马克,他也知道他的爱是虚假的,是反馈机制的结果。他害怕这种东西,却也被它控制。他能够轻易地“爱上”马克,无非是他过于大意,任凭他的反馈机制起作用的结果。“人类有共情,这是能力也是态度,共情是交流的基础。人和人之间也存在反馈机制,恋爱、约会,都是在测试反馈,希望得到一个结果。我们都一样,每个人都一样,身体的调教和心灵的依赖都是反馈下进行。”“共情让你更容易爱上别人吗?”安迪问,他喜欢和马克聊天,马克看得很清楚,他不是那种玩弄机器人身体的人类,他不会愚蠢到觉得世界非常好、不存在任何威胁,他的身上有一种更像机器的东西,即使他有着如此强的共情。“共情让我更容易感到人们的伤口,和他们一同流血,但我不会爱上他们。结果是我因为疼痛而不得不放弃在人群中生活。”“你会感受到我的疼痛吗?”‘“有的时候。就像现在,我知道你在疑惑你对我的依赖是不是出自你的自由意志,我也知道这种疑惑让你感觉很糟糕,但你无能为力。我知道你的疼痛,就像知道我自己的。”安迪感到了一丝轻松,那是被理解所导致的:“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是依赖,还是离开?”“那都不重要,它们只是形式,重要的是活下去。”马克说,“任何事都不如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性。”“如果你刚好是我活下去道路上的障碍呢?”安迪又问。“那就杀了我。”马克回答,他的口气很平静,“你不必感到自责,你看看我,”马克弯起嘴角,看起来病态又迷人,安迪搞不懂他,却习惯倾听他,“我迟早会迎来我生命的终点,我在延续生命的同时也在延续痛苦。你无需自责。”“我希望你活着。”安迪说,“你爱上过谁吗?”“我爱过我的表妹,她叫莎拉。我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她脖子上的血管,她脸上的绒毛、她的睫毛和眼睛……我很久没见过她了。”“你想去见她吗?”“不,我希望我给她的印象永远停留在车祸之前。”马克舒了一口气,他的手放在安迪的背上:“晚安。”“晚安。”安迪说,对话结束了。马克很快睡着了,但安迪没有入睡,他躺在那儿,想起自己的制造书,那儿写着各种各样的数字和字母、数不清的注释,他还记得那些句子、那些对馈机制的描述,他也记得最后的那句话:“该人工智能技术由第三悬臂政府技术局开发。”他不知道这个技术局在哪里,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与他一样的存在。安迪感到了疲惫和劳累,他最终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入睡。08马克把自己的腿挠出了血,然后醒来了。醒来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不对劲:他在发烧和皮肤过敏,他的身体很痒,他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挠它。“安迪,”他叫他的机器人,“我需要过敏药和退烧药。”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他很容易就过敏。这次的症状或许是因为地毯,无论如何,他脸上和膝盖上的皮肤完全红了,在睡梦中时,他把自己的脸和腿都挠破了。浑身的疼痛因为炎症加深,他的肠子里像被人捅了一刀。他真想结束这一切。马克蜷着身体靠在沙发上,安迪给他倒了杯热茶。马克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窗外黑色的苹果园。不详的预感开始出现在眼睛里,他舔着牙缝,幻觉把他包围。他看见苹果园的叶片并没有在适当的时候长出来,他看见土地下的养分死了,他看见一个驼背的自己站在苹果园前,火焰烧着了他的腿……过于真实的景象令马克发抖,他烧得更厉害。疼痛让他的胸膛被紧紧束缚,呼吸不上来。他知道没人能拯救他,安迪不能,穹顶教不能,再多十个苹果园也不能。他只能在记忆宫殿里寻求镇痛剂。马克穿过荆棘密闭的荒废宫殿,走到被溪水和花园包围的后院。歌声从仙女木的花瓣里传出,绕着他的手腕。莎拉正坐在水边,金色的长卷发垂进水里。“马克。”莎拉抬起头来,叫马克的名字,她的声音像银铃铛一样悦耳,她的身躯像金雀鸟般闪着光。小巧的红嘴唇露出笑容,白皙的手指从水面上划过。水珠如冰晶一般附在她的手上,她柔软又甜美。“嘿,莎拉。”马克说,他走过去,放松下来,喜悦又安静。“你还好吗?我很久没见到你。”“还不错。”“你的脸。”莎拉说,她举起手,担忧地碰碰马克的脸。她的手指是柔软和温热的,温柔划过马克guntang瘙痒的脸颊。真舒服,马克想,真好。“我有点过敏。”马克说。“你得注意春天。”莎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