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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人事,只以为,是恨透了无名,才会如此。如今想来,或许,并非是出于恨……倘若无名是女子,也许他早该懂了。想至此处,无敌怔了一怔,毛骨悚然!无名的王八本性,他还不知道?入店上簿,要了两间店房,在大堂匆匆用罢饭菜,无敌撇下无名,飞也似地,领苍术先入了一间店房,便听见房外有伙计问:“夫人往哪里去?”也不知无名指了何处,伙计又小心翼翼地关怀道:“夫人可是要打火做饭?”无名仍旧不语,伙计却恍然道:“这是药包?原来是熬药,交给小的来办罢。”“我自己来,”无名这才收紧喉口,语调轻柔至极,“你去给我烧些洗澡水。”无敌听得出了神,苍术困惑地问:“二师叔,我师父是男是女啊?”“你照顾这贼王八,”无敌揉着他的小脑袋道,“就没看见他的身子?”“那,为何师父要穿女子的衣物,学女子讲话?”“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让江湖中人认出他,耽误了行程!”苍术豁然开朗,想了想,又道:“二师叔,我还有师兄弟么?”“有是有,不过,有你二师叔我照拂,你不必习。”不着边际地说了些闲话,苍术渐觉疲乏,打水烫了脚,自去歇息。无敌全无睡意,满脑子尽是无名娇怯怯的模样,忍不住到隔壁店房观瞧。门虚掩着。几个伙计正撅在门缝处,争先恐后往里窥视,这时见了他,才赔笑散去。他心下略有些不快,然而,这不快来得毫无道理,也就按捺着没发作。客房内,澡浴的水雾未散,无名披发坐在灯下简陋的方几前,左手举一柄雪亮的柳叶刀,右手捏一枚红脂花片,方几上还摆满了各式胭脂水粉,也不知意欲何为。“大哥,你上瘾了不成!”无敌合上门,不耐烦道,“半夜摆弄脂粉,吓唬谁?”无名不言语,调过头来,睇着他,轻抿了一口红脂花片。无敌虎躯一震,看惯了无名平日的样貌,又见过其散功的惨状,似这般着女子衣裳,抿脂涂唇,却是头一回。细看几眼,眉目未变,却不知为何,略有些勾人……他本意是捉弄无名,要无名出乖露丑,现下反倒让无名震住了,几乎信以为真,喘着粗气道:“大哥你扮女子,鬼迷日眼,比四妹还不如,赶紧洗了!”无名好似没听见无敌的告诫,把湿发甩至肩后,支头半倚方几,纤韧腰身随之往后软倒,继而五指覆在腿间,一揉,把裙摆往上提,缓慢地,露出底下一小段大红纱裤。无敌浑身燥热难耐,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流窜四肢百骸,几近作抖。他不自觉地攥手克制,强撑着不动,眼睁睁地注视着无名隐晦而又孟浪的举动,热汗涔涔而下,心道,闯了鬼了,这也不过是裙裥和裤脚罢了,寻常之物,有什么好看?可那一小段纱裤,微微绞动夹蹭,如一团火在他眼底炽将起来,一路烧进心底……第70章后悔莫及无名倚着方几,把翠裙一提,白晃晃的腿rou,让大红纱裤剔透地笼着,颇有些娇懒无耻的风情……无敌没了章法,一团火不顾他的心意,腾腾地烧着,如何按得灭?那sao托托的大红纱裤,半遮半掩,似蜷非蜷,裹着匀净修长的双腿,火似地燎着他。偏偏无名眼中,还有一种他熟悉的、恹恹的、轻蔑似地神气,钩子似地扯着他。这是何等的讨打,须得按住勾他的贼王八,把那恼人的大红纱裤剥了!想罢,无敌猛地蹿将上前,似降龙伏虎,使出搏命的力,揎翻做妖的无名。无名见他来势汹汹,也是花了极大力气,才没按捉对扭打的旧习,把他踹飞出去。一个用尽全力,一个毫不招架。一揎,无名摔伏于地,脸刮向方几的棱角。无敌心道一声不好,又伸手去摄护,胳膊肘一带,撞得方几歪斜剧响。当啷啷,油汪汪的灯盏、脂粉溅洒的瓷盒,登时一拨儿往两人身上滚跌泼落。无敌当即撒开无名,在摇曳的光影中,手疾眼快地捞——好一场忙!才把灯盏摆正、瓷盒稳住,无名的手攀了上来。无敌于百忙之中,浑身一抖,无名把脸埋在他的耳根处,如一只小猫儿,散漫泄沓地,沿他梗着的脖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舔得他不得不放下一切,转过头来……他便三魂荡荡,七魄悠悠,一手捉住无名,一手探进裙摆里,急切地勾扯着裤腰,往上托,滑过一道沟壑,再拽,艳俗可恨的大红纱裤,就整个落入了他手中。他抟了这不堪之物,好似抟了一团灼手的火,扬臂一挥,掷得远远的。无名仰起脸来,缬眼相望,满眸春水,软融融地映出无敌的影子。目光一触,无敌发觉自己的心窝子还是烧得厉害,动手撕扯无名穿的水红菱小夹袄,底下是飞花布的绿衣,这个也须扯了。扯开来,猩红色的牡丹纹肚兜,更艳俗恼人!无名适时地做出反应,一只手按住红系绳,虚掩着胸膛,不许无敌扯去。无敌狂躁不已,不就是个板儿胸,他也有,还不如他壮!从小看惯了的,凭什么要掩住,不让他扯了肚兜来看?他偏要扯,偏要看!他要收拾这王八一顿!于是无名一声不吭地挣扎开来。这种真切的挣扎和推拒,给了无敌彰显骁勇的机会。他用上了平素与无名扭打的一切手段,又隔着肚兜,专挑一点混掐混拧。无名不再抵抗,兀自掀开兜布,睃了胸膛一眼,冷不丁道:“你掐伤我了。”“sao王八!”无敌粗声粗气地骂道,“叫你扮女子,叫你勾惹老爷,活该!”无名蹙着眉,把肚兜揭开了些,露出小半个胸膛,给无敌看伤处。“……”那伤处似雪中梅,因拧掐比往昔艳了许多,无敌轰地一声,脑子里乱响,再也禁持不住,“别以为……老爷会可怜你,老爷不但要掐你……还要咬你!”自壮胆气,说咬便咬。无名揉住无敌的脑袋,随他蛮力啃吮撕扯,五指没入他的发中,克制地搙着。无敌却似黏住了他,齿尖嵌进他的皮rou里。不一时,青一块紫一块,遍体鳞伤。无敌醉酒似地,昏头昏脑,揉至无名的腿侧,才醒了些,抬头问:“怎么湿了?”无名语无波折:“灯油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