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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要教五劫都做光棍,无心那个狗腿乌龟拐子,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王八指使的?大哥你就是嫉贤妒能,处处使绊子,还不承认!”两人扯了一通闲篇,尽是些算不清的糊涂账。眼看天色近晚,船家生炉造饭,也不知庄少功的家书写得如何了。无名收回两只脚,意兴阑珊,作势起身:“你不说正经事,我便进去了。”无敌一把拉住无名,之前有关那龟息之法的事,只交代了几句,他有心要让无名诈死离开庄家,见吊不住无名的胃口,立即正色道:“你先答应我,乖乖听我的话,休要去金陵送死。”无名好似没听见,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起身就走。无敌急了,使出一招倒拔葱,拦腰抱住。无名双脚离地,在无敌腿侧一蹬,反手扣住无敌的脖颈,就要借力用力,将他掼出去。或许是此时还算和睦,两人不约而同,只用了外家擒拿功夫。无敌眼看再较劲会齐齐摔进水里,又不愿放手,索性往地上一坐,将他横在怀中。如此这般,无敌抱着无名的腰,无名扣着无敌的脖颈,互为牵制,搂坐成一团。来请他二人用饭的艄公见了,道了一声“对不住”,忙不迭地跑回船头。两人这才一齐撒开手,无名低咳一声,又要起身,无敌传音入密道:“我说还不成。那个龟息之法,叫做‘玄武定’,可以令人在入定之时,纳气久闭,与死无异。十二个时辰之内,想要出定也很容易——入定者的十指,有与十二个时辰相对应的关窍,预先以拇指扣住的关窍便可。这是武当的内家功夫,只传掌门人的入室弟子。武当派掌门叶隐岩,有个徒弟,名为萧尽义。大哥听说过么?”第17章见墨如面无敌问无名,是否听说过武当叶掌门的入室弟子,萧尽义。无名只想知道‘玄武定’的名头,此时遂了愿,不想再东拉西扯,一面穿靴一面摇头。“大哥,别忙着走,”无敌抢过无名来不及穿的一只皂靴,“听我把话说完,你得承认,这是你不如我之处——你自视甚高,不屑一顾的人和事,我却知道的很清楚!”无名旋即把无敌也划入不屑一顾的人和事,一把夺过靴子,转身回了船舱。无敌指着他的背影:“好,这可是你自己不听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回来了?”庄少功正写着家书,见无名进来,一桌墨迹未干的笺纸,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姑且搁下笔,正襟危坐,冲无名颔首。无名乜斜他一眼,寻一角落,盘腿合目而坐,以拇指扣住小指关窍。船舱逼仄,困着二人,江水隔着木板哗啦作响,好似心旌在不安地摇曳。本来,与来时共处车内无不同。只是表明了心迹之后,庄少功便觉得有些尴尬了。忽想到,无名是纵欲落下的痨病。没话找话:“无名,有云,‘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由此可见,阴阳交合,顺应天时,不是错。但也应该有节制。何况你有心上人,对女色来者不拒,岂不是始乱终弃?”还未说完,便后悔了,心道:“完了,怎地一出口,就忍不住教训他?”话锋硬生生地一转:“如今无敌来了,你也不必再劳神……”“我在练功。”无名冷不丁地打断。庄少功望过去,无名盘坐之状,与平日躺卧入定不同。这少年郎练功,从未知会过旁人。此时,刻意向他这门外汉说一声,必有深意,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什么功,要紧么?”无名睁开眼,瞟了他一记,似有难言之隐。庄少功似有所悟,以为无名是在练,念及这门武功的坏处,关怀道:“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功夫……你有病在身,还是不要练了。回家,我便禀明父……?”无名竖起一指,已封住他的唇,噤声,意味再明显不过。庄少功终于明白了,这是嫌他聒噪。掩面出了小屏门,在船尾踉跄几步。那指尖的触感,犹在唇畔荡漾。君子坦荡荡,庄少功强自镇定,心还是砰砰地,跳得厉害——不知是在何处看过,一古人做发财梦,偶得藏宝图,按图搜遍天下山川河流。最终,却发现宝藏埋在自家树下。自己千里迢迢,去金陵参加比武招亲,岂非和古人一样,舍近求远?然而,情不知所起,乍起之时,情便怯了,情还有些污秽不堪。无敌旁观片刻,扶住胡思乱想的庄少功:“少主,夜里风凉,来,喝碗鱼汤暖暖。”庄少功魂不守舍,随无敌用罢晚饭,无边夜色已降下。没有一丝星斗微光,何处是天,何处是水,混沌地分不清。后舱的睡铺让无名占去练功,两人只好去中舱歇息。为这个傻不愣登的少主铺好被褥,无敌方才掇条长凳,在一旁和衣而卧。没来由地,庄少功有了与亡故的车夫马大哥相处的亲切感。辗转反侧,便唤道:“无敌。”“嗯?”无敌翻个身,侧卧支头看着他,沉稳地应道,“少主睡不着?”庄少功不知从何说起:“……我心里有杂念。”无敌道:“做人哪能没有杂念,少主也别太苛刻自己。”“我在想,两个人素未平生,仅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情投意合,结为连理?”无敌没料到有此一问:“少主是在想,夜盟主的女公子?”庄少功拽起被褥,掩住半张脸,默默点头。无敌又想,这少主真是呆,四下里一片黑暗,若非自己耳力好,怎知他在那厢点头?略略思索,煞有介事地:“既然素未平生,又怎知不能情投意合,莫非,少主已有意中人?”庄少功如同中了一箭,艰难地道:“这……的确……也说不上……”“哦?哪家女子这么好福气?”明白少主动了情,想要倾诉,无敌便随意调侃一句。本是无意之举,庄少功却着实有些惊惶。“并非如此!我和他,只是我起了暗昧的念头。决心放下,却又做不到。”无敌等了片刻,没听见下文,笑道:“若是无心在,定能为少主解惑。属下粗人一个,遇见心头好,强取豪夺,撒泼耍横,也定要弄到手。说起来,以前,属下喜欢过一位小娘子,那小娘子,半途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属下本可以威胁她,甚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