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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多少啊?”郭绍突然觉得一直在认真跟他交流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逼。一锅姜水报废了,包子想着“锄禾日当午,姜汤很难煮”即使是失败了,也不该浪费,转念一想,这姜汤不是驱寒的嘛!正好也没放糖,可以拿去给郑宝尚泡一泡,说不定今晚就不用帮他按脚了!想到做到,包子招呼小哑巴丫头拿来一块纱布,两人合力滤掉了姜汤里的泥巴,往浴桶里一倒,混着些热水,再往肩上一抗,走勒!烧柴老头在隔壁厨房里看着,翘起大拇指,“少侠好腰力!”长眉老头坐在门栏上没精打采道:“兄弟你也好毅力。”本以为混进郑府就有机会接近那小子,偷到图纸,顺便打探打探这小子什么意思——做得出那么精妙的暗器的人,没理由比自己年轻,更没理由还来找自己拜师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长眉老头,也就是玄机子,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郑府有个寂寞的烧柴老头,被形影不离的跟了一天,特别是当他躲到房梁上的时候抬头发现烧柴老头贴在屋顶上时,那种绝望啊!玄机子武功不咋地,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一手暗器绝活,可是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他好几次收起了袖口里瞄准烧柴老头的“一针睡到天大亮”,最后只能捶地长啸:我了个槽!!退隐江湖这么多年是我的错吗!!谁能告诉我现在江湖上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有那么好的武功啊!!烧柴的、煮饭的,甚至帮人洗澡的太监,你们够了!!!正在帮人洗澡的包子突然打了个喷嚏,感觉一股寒气直冲裤裆,两腿死劲抖了抖。不行不行,果然天太冷了,我一会也得洗个姜汤澡。包子一皱眉,继续卖力的搓着毛巾。郑宝尚本来一直沉寂在自己的内心小花园里,黯然神伤,丢一个小石子啊,看那心湖又是一阵波纹荡漾,好不忧伤。可那湖水突然就开始冒热气了。郑宝尚问包子:“这水好烫啊,你不觉得吗?”包子一看,人身上已经一片火红,成了红烧猪皮了!馒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包子抱着衣衫凌乱的郑宝尚,郑宝尚边挣扎边说:“你放开!!让我脱!!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淋雨!!我要去泡井水!!都是你的错!!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然后去自宫谢罪!!!”包子毫不费力的一手捞着他腰,“哎哟哎哟,奴才的出发点是好的嘛,只是想给你驱驱寒,哪知道年轻人火气这么旺啊,这样你就受不了啦?”郑宝尚大怒:“你个欺师灭祖无恶不作狗仗人势的卑鄙小人!!你给我去泡生姜水!!!给我去全身贴满生姜片!!!”郑宝尚那姑娘一样的小皮肤红通通火辣辣的,一挣扎就跟衣料摩擦,更是一阵难受,看到馒头回来了,也不记得两人之前那些别扭了,立刻求救道:“馒头,把这个混账给我拖出去打死!!快点!!!!哦!!先给我打盆冷水来!!!!”馒头看着边上一桶已经没有热气的、微微泛黄的、带着一股姜味的水,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了,一手把郑宝尚提了过来,吩咐包子:“去拿几瓶薄荷膏来!”包子撇撇嘴,还是转身出去了,从宫里带来的东西里没有薄荷膏这个选项,于是只好去借,老郑大人表示他也没有,让包子去问小郑大人,因为蚊子都很喜欢咬他。包子不肯泄露自己用生姜水把郑宝尚给洗了的事情,于是只说自己屋里蚊子多,结果小郑大人酌情给了他一小盒,一小盒啊!!!包子在心里咆哮:你特么大方一点会死吗!!!等会药量不够难受死的是你儿子不是我啊喂!!!!然后包子在回廊上遇到了烧柴老头,老头端着个巴掌大的盒子,用手挖了点东西出来吃,“嘶!!”包子听着就觉得有点饿,但是自姜汤事件后郭绍好像不想理他的样子,他就不好意思去求夜宵,于是把注意打到烧柴老头身上,“你在吃什么啊?是不是锅勺给你特制的夜宵啊?”老头回过头来,对包子打了个嗝,一大股薄荷味冲的包子神清气爽啊,老头说:“这么难吃,才不是绍娃子做的,是我在院子里捡的。”包子大大惊奇了,拿过那盒子一闻,果断是薄荷膏啊,而且似乎还加了其他好料?烧柴老头大方的一挥手,“你要就给你呗,难吃死了!”包子盯着老头看,发现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思来想去,这药虽然来得莫名其妙,但无论是好是坏也不是冲着自己的,无所谓啦,果断拿去交差。玄机子蹲在草丛里扎蝈蝈:老药孙的特制超强效薄荷膏你一口吞那么大坨,明天拉死你看你怎么跟着我,咦哈哈哈哈哈!!!!包子和馒头合力按倒郑宝尚,从头到脚给涂了一层薄荷膏,除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被死死捂住。郑宝尚脸上没泡到姜水,但老药孙的薄荷膏涂在脖子上已经够了,熏得他闭着眼还一直流眼泪,一手的薄荷膏也不敢捂脸,就那样涕泪横流的捂着裤裆吼:“你们给我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明天全部送边疆完蛋去!!”等听到两人故意放大的脚步声好关门声后,郑宝尚泪眼朦胧的巡视了房间一周,发现确实没人了才放松身体,喘了口气。所以他没看到,在他放松躺下的同时,床底下冒出一个脑袋。一个男人捂住裤裆,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是伤了,而是石更了。好巧,郑宝尚两样都是。火辣辣的是折磨,疼的也是折磨,碰它难受,不碰更难受。一只抹了薄荷膏的手就这么伸过来,把他的烦恼都揉碎了,郑宝尚深吸口气,睁开双眼,“不是叫你......”“叫奴婢什么啊~?”床边斜斜倚着的,裹着一身夜行衣的消瘦男人就是没有缩骨的大珠,他习惯了平日里嗲声嗲气的,现在也改不过来,但他本就男生女相,这样看来也不算别扭。郑宝尚拍开他的手,强压下那股不适感,问:“你怎么出来了?”“奴婢本来是有事要跟主子商量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急的事啊~”大珠向前一倒,伏在榻上,几根手指“哒哒哒”的爬山郑宝尚的手,单手一握,压在头顶,“奴婢进宫有好些年了,可一直都没忘记过自己的本分啊,主子你别为难,奴婢本就是为了给主子‘排忧解难’的~”沾着薄荷膏的手就这么握上了脆弱的地方,真真是冰火两重天。郑宝尚一时失神,任凭大珠动作着,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觉得那处刺激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敏感,铺天盖地的像是麻木了又像是被块感淹没了,好半响才发的出声,支离破碎的,“你......哈!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