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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鸾后悔已晚,狡辩道:“你死不悔改还要抹黑朕,为了提防你这个小人,朕带重甲有何不可。”有鱼要站起身,却被身旁的侍卫狠狠按下去,有鱼愤激道:“你可以这样辩驳,那晏僚兵力悬殊,僚军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明知胜负又岂敢自掘坟墓在你酒中下毒。”苍鸾冷笑起来,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可笑,“僚军有七万兵马,你向来不都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吗?”有鱼回首看向百姓:“如果你们不觉得皇帝可疑那我无话可说,可大家要清楚一点,当初我为御史大夫,论地位不比北僚王低,我若谋权,有什么理由舍大取小去北僚那小地方。北山狩猎时,是苍鸾逼走我的!他就是在谋杀功臣,不论他以什么理由,他着实杀了蒙王,又讨伐郦王,你们敢说蒙王和郦王不是开国功臣吗!他故技重施,就是要害我!他跟刑皇那个昏君有什么区别…”有鱼恶气还没吐完,就被侍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苍鸾怒不可遏地走下阶梯,冲上前拽住有鱼的衣领,大骂:“那是因为蒙王谋反,郦王造反,你也学着他们!”有鱼奋地起身,狠狠撞向苍鸾的下巴,将苍鸾撞个仰翻,侍卫当即将有鱼一顿痛踢。有鱼现在视死若生,侍卫那几脚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不屈不挠道:“我哪一步不是在被动的抵抗,不是你先下令宣战,我怎么会成为北僚王。我若是早早成了北僚王,何故现在才公之于世,北僚就是被你逼的!你是个屠夫,杀人凶手!”人们议论的声音停了下来,苍鸾已经大怒,群众不敢支支吾吾,他们心里在思考,想有鱼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苍鸾体察到人心不定,辩驳道:“朕中毒是事实!”“事实?若不问经过了什么,那么事实就是你打垮了北僚,事实就是你在逼我认罪!老子不认!你杀我啊,杀了我就死无对证!杀了我你就赢了你个卑鄙小人!”苍鸾怒得发抖,气鼓鼓地站起身来,双目红得如喷出火舌。有鱼此刻的无惧再一次让他清楚到自己的失败。他牙齿颤抖着,细声冲有鱼说道:“很好,郁有鱼你赢了。”苍鸾转身离开刑台,身后追随的刑吏急急问道:“陛下怎么办,百姓似乎…疑心陛下您了。”苍鸾很想安静下来,可呼吸无法顺畅,他喘着粗气,双唇颤抖道:“就地…宫刑,朕要看看一个阉人怎么赢我!”刑吏目瞪口呆,犹豫道:“陛下…陛下不如枭首示众。”苍鸾对有鱼已束手无策,有些失了理智,报复性的牙咬切齿道:“朕说过留他的命,去势,要去势!”邢吏流了冷汗:“是…陛下。”苍鸾下完令坐上轿辇,气冲冲地回了皇宫。刑卒收到命令,面面相觑了一会,将有鱼死死按在台上,拔下有鱼的裤子。百姓们惊呼起来,看架势不像是杀头而要处以宫刑。可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实施宫刑的,有鱼真真是触怒了皇帝陛下。有鱼惊恐万状,连踢着被禁锢的双腿,凄惨地尖叫:“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想干什么!”倘若有鱼还有一点希望,那便是渴求一个正常的死刑。刑卒从来不可怜一个犯人,但看有鱼竟然生起一丝怜悯,有心扯下袖布遮住有鱼的眼睛。有鱼的双膝被狠狠地按住,随后生生感到有手碰到自己的命根。若说有鱼尊严早已是零,那么这一刻他的尊严化为了负数,并且伴之而来是无垠的恐惧,他意识到那个唤作“宫刑”的刑罚,吓得嚎嚎大哭,声音撕裂刺耳:“啊…放开!放开我!”有鱼混乱地抓住一个刑卒的手,狠狠地咬下去。刑卒隐忍着,不反抗是因为可怜有鱼。身下那处手起刀落,随着一阵胜比撕心裂肺的剧痛,有鱼生生咬掉刑卒一块rou,若不是咬了别人,那他一定会咬断自己的舌头。有鱼猩红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仰天竭斯底里哀嚎,通身发白,大汗淋漓,那种痛足叫人恨生。他不敢承认发生了什么,只是那里如被巨石碾压的剧痛告诉他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己已不完整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天,将是他毕生的噩梦。受了宫刑活下去的几率不过二分之一,苍鸾要的是有鱼的残生而不是有鱼的命。看到有鱼体内的血液大股大股源源不断就出,刑卒吓懵了,急呼道:“快拿止血药来!”有鱼声嘶力竭,连泪水都含着血迹,两眼一翻,痛晕了过去。第九十九章夕阳西下,冗杂的街市终于安静了下来。乌云密布,夜色苍茫,鹿州这天晚上十分诡静。百姓们渴望看到真相,可当一个呼之欲出的事实像一阵风刮过每家每户时,他们却避之莫及。他们大概是因为害怕触怒圣威所以不敢多言,又或许是本不在乎什么真相,只不过贪一个茶余饭后的噱头,待人走茶凉后自然而然的沉默起来。与此同时,跟鹿城截然不同的是皇宫深处,广禄宫里歌舞正兴,被撞到的酒罍洒出一地的酒水,香醇的酒味弥满整座宫宇,光是嗅着都能醉人。苍鸾抱着一壶酒醉倒了在阶梯上,闭目悠哉地哼着晏族的歌曲,仿佛在欢颂今天的胜利,又时不时发出慎人的苦笑。旁边的太监看着神经恍惚的苍鸾,无一敢上去劝酒。太医匆匆从殿外跑来,绊倒似的扑通一下跪磕在苍鸾跟前,战战兢兢禀报道:“陛…陛下,罪臣郁有鱼流血不止,用药不治,恐怕,恐怕…”苍鸾面无表情地顿了一会,又饮下一斛酒,醉醺醺地指着太医脑门警告道:“甭说那套没用的,救不活太医院全去陪葬。”太医豆大的汗珠从额角颤落,应了一声后惶惶地跑了出去。苍鸾看一眼身旁的太监,问道:“刑场上那个直呼‘帝星陨落’的老头?”太监畏惧道:“死了,没人知道。”苍鸾满意地点了点头,揉着眉头道:“把太史令叫来。”太监:“是。”苍鸾重新躺下身子,美妙的旋律噪得他心烦,本以为歌舞能助兴才苦中作乐,想不到却越听越苦。他终于忍不住,气冲冲地一脚踢开酒罍,大吼道:“滚!”歌舞姬吓得停止了演奏,慌忙地退了下去。“莫倚楼呢!”太监:“还被关在天牢。”“天牢?”苍鸾似乎忘记了。太监:“跪在牢里一天了,没停歇过。”苍鸾揉了揉太阳xue,醒了醒脑,才想起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