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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头疼得慌。”万俟赐晃了晃脑袋,疲惫地说了一句便让太监扶着离开。“恭送陛下——”“大将军啊,我们这些老臣都信你,希望你莫要让我们失望。”冯杰轻叹着拍了拍百里戈的肩。一众元老纷纷离开天德殿,百里戈最后一个离开,他站在高台看着这辉煌的宫殿,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长音.....我该拿你怎么办......”☆、卿卿我我【将军府·落雨榭】“看星象,这时节必定是多事之秋。”关一筱望着云卷云舒的苍穹,喝下一口茶压压惊,看着眼前牧景年舞剑。牧景年一个招式收手,问:“你说的可是六王爷遇刺的事?”“哟,”关一筱挑眉:“你不是关心这些事的么,怎么会知晓?”“身居将军府,又有箫箫在,怎会不知。”牧景年走上前,浅浅地笑起来,那若冰霜的面若也顿时如暖春:“六王爷遇刺和百里可有何关系?”关一筱“哼”一声,巧妙地避开了百里戈的话题,叹了一口气道:“唉,这权争之事,我一伶人又怎么弄得懂?”“那便无须懂。”“景年,”关一筱笑道:“你亲亲我呀。”牧景年一愣,然后俯下身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记。关一筱看得满心欢喜,撒娇道:“你快继续舞剑,可好看了。”他们二人自打发生关系来,便以一种极其奇怪的方式相处着,似情非爱,有巫山云雨平常却如以往般说笑,加之关一筱一直有意避开自己对百里戈感情这一敏感事,因此两人就好像十多年前在北静流落的兄弟两一样。关一筱看着牧景年手中的剑变化莫测,一刃裂做数刃,却始终如影随形,真乃神鬼都不及。他静静地看着对方这般舞剑,眉头不自觉的渐渐紧皱,似乎想到了何自己担心的事。他突然心里一动,道:“景年,你习武有多久啦?”“十七八年有余。”“你这个可是很难练?”关一筱好奇地站起身,拿过他手中的长剑瞧了瞧,笑意妍妍:“我看得厉害得不得了,特别是这个一个裂开好多个……“这种剑法叫裂刃,”牧景年解释道:“师父说这是无花门的看家本领,练到极致时可以以一敌百,横扫千军。”“这么厉害?那我可不可以学?”牧景年皱眉,拉过关一筱细瘦的皓腕握了握,认真地回答:“箫箫你没有武学功底,恐怕难以练成。”关一筱“噗”地一声笑出来:“你紧张个屁!我只不过说说,哪会真的学?我就是花拳绣腿,遇到会武功的一下就怂了……”他说着便拿着牧景年那长剑装模作样地舞弄起来,却被牧景年“刷”地一下夺过来,严肃道:“别乱弄,这剑锋利无比,小心削了你的手。”关一筱一愣,看着那寒光凛凛的剑锋:“这么厉害呀?我看这只是普通的长剑,还不如我跳舞用的花剑呢。”牧景年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剑锋,顿时食指流出了鲜血,但见他面无表情,漠然道;“这剑是重铁铸成,用的是无花门几百年相传的材料,看似平常,却杀人于无形。”“呀!”关一筱叫起来,紧张地拉过他的手,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你干嘛把自己弄伤啊!”牧景年见他紧张的样子一愣,随后浅笑起来:“无妨,我可以……”但他还没说完,就见关一筱拿出丝帕来捂住自己的手指,又似乎不够似的,鬼使神差地拿起他手指轻轻含在了嘴里,顿时一股酥麻的快感沿着那里直击脑门。牧景年有些懵,他看着关一筱认真的神情,丝毫没有半点调情的味道。他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然后用丝帕包着道:“进房,我给你找点……呀?”关一筱冷不防被牧景年抱了个满怀,然后重重地堵住了红唇,他惊讶地感觉到对方凶猛如烈火的吻毫无章法地席卷着自己,啃咬着的嘴唇有些酥麻的快意,那抓住自己手臂的也力道之大,似乎要生吞活剥似的。落雨榭秋景迷离,荡漾了一阁□□。入夜。【将军府·带影楼】秋雨过后凉意将百木染红,一叶知秋,树枝上唯有的两三片红叶被风刮落,飘摇伶仃地落入带影楼。夜央未去,屋内温暖柔然,最后两滴雨露自屋檐坠落,溅起碎花涟漪,天地清明。千年不变,万年不竭的日落美景越显安逸祥和。当百里戈沐浴出来便看到扶羲独坐在软榻上悠哉地摆起棋局,丝薄青衣覆香体,三千青丝柔顺地垂落,只用一根月白的发带束起几缕。他淡笑着坐在扶羲身后,有力的双臂将那安静的人儿放到自己腿上抱个满怀,整个人懒懒地耷拉在对方后背上,顿时美人体香弥漫鼻间。“今夜很冷,还穿那么少。”百里戈说着便拉过一张绒绒的毛毯将他们一起包裹起来,温暖的被窝里两身相依,十指交叉。“我穿少,你不喜欢?”扶羲微笑着往百里戈怀里钻了钻,舒服地窝在对方怀抱里,清灵的眸子映着那对方的笑容,温馨而甜蜜。“你哟~”百里戈宠溺地吻着扶羲的鼻尖笑道。“陪我下棋。”扶羲淡笑着说道。“先给一个吻。”百里戈说着便低头吻住扶羲那带笑的嘴唇,顺手为怀里的人儿掩好被子,生怕对方会着凉。温情款款的亲吻如同清晨的日光那般柔和,渐渐地如同猛浪袭击一般火热缠绵,纠葛不断,交缠不止,单纯而深情。扶羲轻喘着按住那已经伸到自己衣摆里的手,挑眉威胁般说道:“说好的下棋。”“先上你,再下棋。”百里戈笑得邪恶而霸道。“先下棋。”扶羲瞪了一眼那欲求不满的人。“好好好,先下棋。”百里戈宠爱地吻着扶羲的耳根子,随手落下一个棋子。“输了今晚睡地板,别想碰我。”扶羲挑衅地看着百里戈。“那我死也会赢的。”百里戈勾了勾嘴角,志在必得地看着扶羲。二人温情地相视一笑,甜蜜地偎依在一起,幽香弥漫的房间,华美的楼阁,直到月色爬上夜幕的优雅清灵,仿佛是世间最动情的缘分。“长音,我们还有多少日?”“两日。”夜过半,房内依旧是棋子“叮咚”的声音,卿何愧?【不语轩】庭院石椅秋意凉,却又眷侣坐成双。关一筱靠在牧景年怀里,惊奇地看着对方痊愈的手指,欢喜道:“这催愈术竟有这般功效,看来我以后受伤都不用愁了,直接找景年便好啦。”牧景年笑了笑道:“这也只是小伤才痊愈得那么快,换做大伤可便难了。”关一筱笑着往他怀里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