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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需要懂一个小瞎子的死活,但是你不要坏我的事!”他一路拖着余泽往两人住的地方走去,快要把头皮也拽下来了,任余泽怎么叫骂挣扎都不松手。余泽被他一脚踹进屋里,额头磕在桌角上,当即流出血来。这个时候,村外忽然再次传来sao乱声,余泽连血都来不及擦就想往出冲,却被他又一脚踹回去。赵修平关门落锁,头也不回地离开。余泽隔着门叫骂:“你个神经病!变态!大爷我不跟你混了!”仙人掌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得香甜,识时务者为俊猫,余泽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啊。就在门外,赵修平往sao乱的方向刚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嗖嗖的风声,那声音极低,微不可闻,但是却抚动了空气的波纹,传递到他的皮肤上。他一低头,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弯刀,飞快转身向后劈去!☆、第九章丧尸的脖子被砍得只剩半截,继续向他发起攻击。这时候瞭望塔上的人才有了反应,大幅度挥舞着火把:“丧尸来了!大家注意!”房间里的余泽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哗得站起来,但是门被锁得死死的,怎么也弄不开。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似的不停地撞门,但是那道木门却纹丝不动,余泽简直像是已经失控了一样撞着,拳头握得死紧,半边肩膀飞快地肿起来,头发凌乱地散在前额上……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在疼痛中反应过来自己的过激反应,与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有关。不能失控。他绝望地靠在墙上,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喊与惊叫。阿亚的森林之行是为了寻找他的jiejie,但最终还是给这个古老的村落带来了一场灾难。人们刚回家没多久,就被声音喊出来,才发现村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好多只丧尸,这些行尸走rou游走在各处,趁着夜色掩护而给人以致命的一击!女人赶忙保护自己的孩子,将他们锁在家里,而男人们则挥舞起刚刚熄灭的火把,愤怒地狂吼。而在村落的中央,高塔之下,因为赵修平的攻击力太强,周围聚集了最多的丧尸。这些死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都身着颜色浑浊的麻质衣服,身材瘦弱犹如皮包骨,但是力气却又很大,完全不亚于之前那些肌rou结实的白人。村里的人将它们赶到一起,打算用火烧死。有一只丧尸身上被燃着熊熊的火焰,却依然疯狂地向赵修平扑去,当时他刚刚将弯刀从另一只丧尸腰间划过,将它弄了个肚烂肠穿,回势太猛,收不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都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被丧尸咬中!却只见男人突然向上一跃,手抓住上方的一个粗壮的树枝,双腿荡起,架在丧尸的脖颈上,然后狠狠地一剪!咔的一声,丧尸的脑袋竟然被他生生用双腿的力量剪断!周围的人全被他的这一下弄得愣住了,接着士气大涨,咆哮着向丧尸冲去。而在冲锋陷阵的血rou搏杀中,赵修平的身影就是最凶残的猎手,他比丧尸更凶悍,比普通人更加灵活。男人面无表情,脸上血迹斑斑,他没有像别人一样的愤怒,因为保卫家园而殊死搏斗,他只是无可匹敌的冷静。他仿佛脱胎于杀戮之中的死神,周围的一切于他习以为常。因为丧尸的突然入侵,村民没了天然的高处地理优势,回击比平时更加艰难,而赵修平与别人又没有配合,一时间两方各自为战。有人被丧尸的爪子伤到,立马就被拖离战局隔离。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被伤到的人,十之八九都会变成另一只丧尸,只有少部分能够存活下来。但是没人能看到赵修平是否受伤了,他一直像是战斗刚开始一样回击,动作没有凝滞,只是身上的血迹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黑暗里,没人看得清他身上的血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来自于敌人。有只丧尸抱住了他的脖子,正准备往他脑袋上啃,千钧一发!赵修平突然低头,手上弯刀绕过脊背向后划去,后颈溅上一小蓬冰凉的血。看到这一幕的人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对付另一只,却发现地上有一只他以为已经死了丧尸突然跳起来!这个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旁边有个重重的力道撞向自己,使自己猛地退出了战局。赵修平取代了他刚才的位置,丧尸对准他的左臂,张开那散发着恶臭的大口,咬下去!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有人挡住了,余泽在瞭望塔上往下探望着,嘀咕了一声,自己到底射中了没有?剩余的两三只丧尸很快被解决了,人们朝赵修平那里围拢过去,这更挡得他看不清了。没办法,余泽手脚并用得爬下瞭望塔,小跑过去。拨开人群,他才看到刚刚犹如杀神降临般的男人正站在中央,衣服被割破了,露出左臂上半个手掌大的伤来。也许是出于对他的畏惧,村民中没有人提出要隔离,但是也没有人靠近他。余泽还在状况外,他皱着眉头走过去,边走边问:“怎么弄的?”到走近了,他才发现伤口明显是个牙印的形状。所幸因为余泽的箭,没有咬得太深。脸色蓦地惨白,他突然转头大喊:“有酒精吗?不,有酒吗?”族长:“我叫人去找了。”这怎么来得及?余泽一下就慌神了,对着赵修平“这、这、这”了半天,最后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赵修平看了他一眼,忽然上前抱了他一下,余泽完全懵了,还以为这位恐怖分子要在弥留之际对自己好一点。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赵修平是拿了他别在身后的匕首。只见赵修平拿了匕首,凑近插在地上的火把,在火焰上烤了一小会儿,而后对准自己的伤口,微微低头面无表情,毫无迟疑地剜了下去!寂静的空气中,所有人都听到了滋滋的声音,如果不是空气中散发着的丧尸的恶臭,他们恐怕还能闻到一种烤rou的味道。“我要休息一晚上。”血不住地流,赵修平声音低沉地说。所有人盯着他的脸,缓缓地散开,用火把给他的余泽照亮一条路,注视着他们离去。-“这儿的植物有点奇怪,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余泽将捣碎的草药给赵修平敷在伤口上,然后包扎。他的动作很生疏,但是每一个步骤都落不下,超忆症就这点儿好,知识全面,理论知识相当的扎实。将一切弄完,余泽松了一口气抱臂站在床边。他终于从刚刚的恐惧当中回过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