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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方。透也也十分欣赏天野宽大的胸襟。本来透也以为这些可以让自己开心快活,但后来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一段感情结束后,马上就可以让下一个恋爱来填补的人。透也无法如此释然。所以,他才暗自下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向天野明白表示,他们试验的交往期可以宣告终止,不能再继续下去。因为勉强与天野厮混下去,对透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透也搭乘地下铁,很快就抵达了天野的家。他依约定时间六点,就站在天野家门外按了电铃。“欢迎你!”“晚安。”对脸上堆着笑容的透也,天野是灿烂的笑。他的笑靥,永远似夏日的阳光一般。透也就没办法有这种笑颜。他才一进门,鼻子就闻到很奇特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我在煮咖哩,我很拿手的料理!而且今天是用虾来配料!”“哇!很难得!是虾子咖哩吗?”“我的煮法是蛮好玩的,不过保证味道一定很好!”听天野这句话,让透也不免想起穗高。对什么都得心应手的穗高,唯独对料理是门外汉;不仅连面包也不会切,就连蛋放入微波炉,也会发生爆炸的事情。但透也仍旧喜欢穗高。尽管穗高不擅长厨艺,却愿意为透也做早餐,使透也相当感动。就看在穗高这份诚心上,透也吃起他所做的食物,会特别感受到齿颊留香、美味无比。“需要我帮忙吗——?”透也即刻甩掉对穗高的想念,用爽朗的声音问天野。“那就替我做调味汁,我连醋也备好了。”“好。”在天野面前,透也可以表现得很自由。二人挤在小小的厨房亦其乐无穷。只有这么开怀的笑,透也才能把对穗高的想念抛绪脑后。室外响彻云霄的消防车的声音,有逐渐远去的趋势;透也原以为听到音乐声,后来才发现这些都是来自电视画面。透也发呆的失了神。他看了看旁边,天野正用心的盯着电视在看。天野所做的虾子咖哩,是真的很可口。透也与天野二人坐在铺在地板上的座垫上一起观赏DVD。透也竟然会和穗高以外的男人,分享这么美好的时光。就宛如与穗高共渡的时间一般,感觉十分甜蜜又舒适。用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萤幕的透也手上,是天野的手。本来透也也不太在意的,是因为天野的手力慢慢加强,才引起他的注意。天野用手抬起透也的下巴,看着他。“阳……”才叫出他的名字,透也的蜃便被他的封住。天野吻他。天野在透也的唇上轻轻触碰几次后,方才徵询他道“可以作吗?”透也觉得自己比天野还紧张。“你希望怎么做?”“我吗?当然是想要抱你!透也!想与你作爱!”听着天野具有煽动人心的声音,透也不禁有些发麻。“到今天我们试着交往已有一个月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阳。”透也的声音中,透露出几许的违和感。“我的方法或许与穗高不太一样,但你不需要害怕……我会很轻柔。”天野的声音柔情似水。“因为你根本不用怕!”“我并没有怕!”“那你是顾虑什么?”被天野吻着锁骨,透也就轻轻地扭着头。“你如果没有意见,我就一直作下去喔!”然后天野便把透也推倒在座垫上;透也的心脏快破裂般地鼓动着。“……你在发抖!”天野轻声地说着,便掬起透也的右手,把一根根手指含入口里。“这会很脏!”“怎么会脏?”能被天野抱吗?——透也这么样反问自己。被天野爱抚,然后就被他的yinjing贯穿入体内?接着天野的舌头,就爬过透也的喉间,再到锁骨粘腻的舔舐着;他的右手伸向透也的下腹,越过裤子搓揉着透也的性器。“……啊!”“你可以叫大声一点!让隔壁的人听到也没关系!”“阳……你……等等……”然而天野的手,并未依言停下来,且右手已开始在解着透也的皮带,拉下他的长裤拉链。虽然隔着内裤,但透也已全身哆嗦了起来。“你还是一样很敏感?”被天野的吐气吹着,透也呻吟地摇晃着头。“你真可爱。”本来对性爱很淡泊的透也,在与穗高分手后,便就没有rou体上的接触,他只好利用一边想着穗高来手yin。透也只有更用力抓住天野的双肩。如果不如此,他怕自己的意力太薄弱。和天野肌肤相亲,丝毫未让透也有恐怖感。因为他都可以克服被穗高强jian的痛苦记忆,这一点算什么?但正在作这种行为时,透也难免会踌躇起来。“你先别急……”“不行!我不忍心看你这么苦楚!只有这么作你才会快乐!”“你说我什么地方苦楚?”“你的心呀!”听到天野此话的瞬间!透也方才如梦大醒一般!他也才明白,如果他再沉迷下去,就太对不起自己了。“——真的是不可以……”就算沉溺于对方的rou体温情中,也不能解决问题。透也轻轻推开天野的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对近距离盯着自己的天野,笑得很无奈地说。“我从来就没想过会和你作这种事。”“你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何况现在还是在交往试验期间!”这是天野的说话。“但只要试过一次后,等期限过了,我们就恢复不了朋友情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完全没有升格为恋人的机会喽?”透也对天野含着歉意的点点头。“你不喜欢我吗?”“我喜欢你。只是没有把握是否能像喜欢穗高老师那样……而已。”“——透也,你这说法太伤我的心了!”天野笑得很空虚。“你既然是想利用我!就利用彻底呀!”“我并没打算要利用你!也没想要与你亲热!”“你是因为难耐寂寞,才想与我交往的吗?”天野的指尖十分轻柔地动着。“那你就利用我吧!我不在乎!我也愿意被你利用!只要你高兴就好!”天野说着使透也更觉得亏欠他的话。聪明如天野者,他可能打从开始就已看出,透也会和他试着交往,是怀着什么居心吧。“对不起。——请你原谅!”透也只能求其谅解。透也觉得现在的自己,比神经粗大的穗高更不可取。自己过去,便是仗着天野的亲切宽容,才如此放任。“难道在你难过的时候,我这个人对你会毫无助益吗?”“这样我反而更不能释怀!我不能一直依赖你的善良吧?”说也这句话后,透也的思绪亦渐渐理出头绪来。“你依赖我,又有什么不好?”“这样对你并不公平!依赖、相信你!却不能与你谈恋爱!”眼睛盯住因有些受伤而低垂着头的天野,透也十分自责。“那是不能……混为一谈啦!”透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