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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交往吗?”“是的。”“难道和我交往,可以改变你的观念,你也不愿意一试吗?”透也有些困窘的看看他。“唔,很难。”天野仍不愿意放弃。“那如果我不是作家,只是一般普通人,你也不想和我交往看?”“……这……”透也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说道。“我也不是不喜欢你。”“那你是喜欢我喽?”天野的表情有一丝喜悦。“当然喜欢,所以才会私下与你相见……觉得与你气味相投;但这和恋爱是两码事。”透也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你说的我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啦!不过这样也好!”为了不让天野对自己存有一丝遐想,透也认为还是三思而后行为宜。“那你就和我交往一个月看看,如何?”“你说什么……?”“我们可以利用这一个月,尝试去做许多的事。”透也打量着对方。过去,自己与天野虽有些不同的看法,但仍保持相当良好的关系;不容否认,天野是可以做朋友的理想人物。如果穗高能像天野那么容易相处,不是很好吗?天野在感情的表达,就比穗高直接、诚恳。只是,就算现在与天野谈恋爱,这对过去所造成的事实,并未有任何改变啊!透也与穗高之间根深柢固的问题,源自于与穗高一起合作工作的对象。所以,即使与天野交往,前提仍然存在。“我已不想与合作的对象谈恋爱。”这也是透也的真心之言。“你害怕会被当作绯闻传开吗?”“这也是原因之一。只是,我不想被所爱的人利用。”“穗高老师我是不敢说,但像我这种新人,是不会的!我一点也不会想到要利用你呀!樱井先生!”只要换交往的对象,别人又有一番批判。透也完全明白天野的说法,不过,透也是真的不喜欢为了工作,而互相利用双方。“老师已不是新人,虽然不能说是相当知名的大作家,至少也是属于中坚型作家。”“那我们在立场上,不就是对等吗?”透也觉得要打破天野的论调,有些困难,那他只有放下身段。“我是很喜欢天野老师。”透也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这句话。“但如果是论及谈恋爱的对象,我就不知道是否会爱上你。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也不反对。”“我觉得樱井先生你的胆子太小了。”天野这么评论透也。“你是不是顾虑到,万一真的爱上我,你就回不了头了?”天野说的是一针见血的话。自己与穗高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可违逆的。因为透也在认识穗高之前,他就已走上不归路。而且自己的日常生活及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穗高而更迭。由于与穗高的恋爱太过于深根,所造成的后遗症,便是使透也不能再谈任何的恋情了。“我认为不能回头,其实是很自然的事,并没有什么好奇怪。”“我会有所顾虑,就是胆小怯弱吗?”“对,樱井先生是个悲观论者,对恋爱保持过于拘泥的态度。”天野向靠近的女服务生点了日本酒与二个小酒杯后,再面向透也说道——“想从恋人变成朋友,可能是有点困难,相反的情形的话,就容易得多,不是吗?”听到天野这番话,透也无言以对。只是怪异的望着天野。“咦?我是否说错话了?”“是我觉得天野老师很善解人意。”天野对透也提议测试期,照理说透也应该接受。这是为透也设想啊!虽然试验未必会圆满,有可能会伤害到天野。不过,天野的善良却可以包容透也。“这不能说是我善解人意,也是为自己设想吧。”“你为自己设想?”“如果我们进行的顺利,我就有可能得到你!万一情况不是那么好,你还是我的朋友啊!”天野的话充满了乐观。“这么说来,我远不如天野老师诚实坦白!”“这没有所谓的诚实不诚实的问题,人本来就是会多爱自己一点。”这么说,穗高又要怎么办?穗高既然会让透也鬼使神差,心甘情愿被他剥夺了自己的rou体,在某些层面来说,穗高就不配当个绅士。也因此,使透也完全不了解穗高高深莫测的心思。透也只希望有一次机会就心满意足。他希望能看见穗高坦露自己的感情;这对透也而言,也是比较公平。然而,透也所见到的穗高,只是笼罩在孤寂气氛中,很难窥探他的内心世界。所以到最后,自己对穗高却变成了局外人,外表是名为恋人,内心却从未相契过。“其实你不用现在马上就决定。”“——我知道。”透也觉得今天的酒与天野的温柔,使他醉了。只是这些仍然未有任何改变或改善。若是处理不当,不仅会伤害自己,连天野也会遭殃。他又怎能明知故犯?理性在警告自己,但渴望温柔体贴的心,却把仅有的理性淹没。因此,透也下定决心。如果要把穗高的影子,从心中拂开,接受天野的提议,乃明智之举。“我们就交往看看!”透也看着天野,给他一个很明确的答案。“我们必须订一交往期间的规定才可以。”天野说了这么一句。在透也决定与天野交往后,他就没有想太多。所以,当天野约他来他的套房时,透也便跟着他来。他是以取校稿为由来的,亦不宜久留。“订规定吗?”天野的套房只是一房一厅,但整个室内洋溢着和气,桌子四周的地上,都铺了座垫。“既然我们有心要交往,就不必再那么客套,否则会显得生疏。”“好的。”“而且彼此要放松一点。”“啊!”透也把手押在嘴上的动作,天野笑着说了一声“你好可爱”“你还是不要说我可爱吧!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啊!我又犯了这个毛病!你今天就放过我吧!对了!你也不要称我为天野老师,就叫我阳。”“阳……?”“你慢慢叫,就会习惯。”“那你也叫我透也好了。”透也有些烦躁的说。接着,天野便很自然地喊他“透也”,听起来十分顺耳。“透也先生。”天野发现透也竟然脸红红的,又促狭地叫了他一次。“天野老师,你不必还附加先生嘛!”“可是你还是叫我天野老师呀!”天野纠正着透也,亦看着他。“啊,不好意思。”“如果破坏规定,是要受罚的!”“这是游戏规则吗?”透也还想说什么的唇,突然被天野的唇封住。天野本是啄他一下,但很快却变成微热,透也在迟疑半晌后,亦回应对方深情的吻。因为天野的拥吻,并不会让透也有不快感。从被穗高强暴后,一直谴责愧疚的后遗症,直至此刻,透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