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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透也泪眼相向,穗高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好逆来顺受。“你就说希望我多多强jian你嘛!那我也一定会如你所愿!”如此也是皆大欢喜。但透也的唇却抖得发不出声音。“如果不涉及到爱情……我们彼此双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尽情享乐吗?”穗高的话,一点也没错。扭动着脖子,转头看着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话打击着他的内心。头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带着些许哀愁。“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透也本来是深爱着穗高。尽管被他践踏、折磨及伤害,透也爱穗高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只可惜一切已走至尽头。透也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对穗高的爱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对这个事实。他也是抱着不想重修旧情的心情,来找穗高的。并且,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动提出要与透也分手的话。过去是透也想挣脱这个恋情,现在是换成穗高。既然双方都有这意思,不就两全其美吗?“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来……吗?”“不行!”穗高一口拒绝透也,并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动。“……啊啊啊!”“你快说不对!不是这样!透也。”透也已快要崩溃!“……你就尽量强暴我……”透也在喘气中,悲呜地叫着。穗高的yuhuo亦已愤张着。“好!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作!”“动作要……更激烈一点……”透也在啜泣中,说出这句猥亵的话。“老……师……我求你……”此时此刻,透也已乱了方寸。因为他只想沉沦于性爱的深渊中。不然,在放荡的快感之后,紧接着逼他而来的,是无限的苦痛与绝望。六“唷,樱井。”就在棋原把手搭在透也的肩上的同时,透也也惊吓得肩跳动了一下。而且,在自己手边的资料,也被甩得四散。“抱歉,你怎么一付很吃惊的样子?”对于透也过度的反应,棋原相当诧异。他只好盯住自己的手,回答说。“啊,没什么!对不起!因为我在发呆,所以没注意到你过来!”透也只好找理由作一番解释;因为对棋原这么好的上司,他也不希望他为自己cao心。“是吗?那就好。”过了下午才到公司的棋原,望了望透也说——“因为你的反应就像是被性sao扰的女同事一样,我真的吓坏了。”“你这种比喻,有些不太贴切吧!”听了透也这句话,棋原便回他“你会这么回答,就表示你没问题”,又笑笑说下去。“你有黑眼圈!所以,最好要我注意自己!”“是,我会的。”就算多么小心防范也没用,除了补充睡眠,没有第二办法。透也连续三天,晚上都睡不成眠。被穗高用暴力强jian的事实,令他心碎。现在只要回想,内心便会油然生出恐惧感,浑身颤抖。如果说用强暴,又有些言之过及,但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在透也的同意下之性交。反正,透也就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为了防皮rou之痛,把理性抛开,沉浸于快乐销魂之境地,一切都顺穗高之意,把自己的身体打开,迎接了穗高,任其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这在过去也曾经有过。只是,那晚的穗高太过于异常。他不仅凌辱透也的rou体,也严重伤害到他的自尊。使透也的心情随着七上八下。事实上,透也到现在仍很爱穗高。而且,即使穗高不按常理出牌的对待,透也对他亦丝毫没有憎恨之心;然而,他的爱情方式,让透也十分恐惧。透也当然不能接受。被如此沉重的爱情压着,透也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会窒息而亡。就这一点,使透也深受煎熬。被恶意的谣言中伤,还要承受被穗高换下负责编辑的命运,及他对自己强jian性交的行为,再再都伤害着透也的心。这样的自己,又怎能担当穗高的情人?透也一点也不了解穗高的心情,更不明白要如何为对方设身处地。都已经二十八岁之龄,所表现出来的,却尽是懦弱、愚昧、无知。可能是那一晚导致的后遗症,现在,只要是被同年纪的人触及,透也便会似刺猬般防卫;所以,他也不喜欢搭乘拥挤的电车,以免与他人有肢体接触。“……”透也忽然想呕吐的感觉,他赶快用手捂住口。透也小声的对棋原说了一句“失礼”后,便走向厕所。他想到那边去吐。其实也没什么可吐。但能把胃液吐掉,至少会舒服一点。也可以让他身心的苦痛解脱吧?他在漱着口中,看了镜子的自己,发觉脸色有点苍白。‘孵化’的销路仍然见好。透也承认‘羽化’与‘孵化’二本作品,是他引以为傲的努力之结晶。但当自己拿来时,却让他苦不堪言,也让他深刻的领悟到。他真的无法理解穗高。那晚冲击着透也的景象,是如此的真实。在毫无对策可以解决现实的问题下,使透也实在坐立难安。这样的自己,就不配当穗高的恋人。与穗高匹配的,是可以昂首阔步于阳光下,很‘特殊’的人吧?这些想法,让透也的心胶痛。只要自己拥有这些条件,就能吻合穗高这个人,且也可以与他走在一起吧?但当他惊觉这一切已是过去式时,他更呆然。啊,他没办法把心中暧昧不明的语言表达出来。但透也已明白,存在内心的是什么意思。他对与穗高的恋情,虽然还有眷恋,只是已不能持续下去。穗高也一定有相同的念头,所以他才会这么折腾透也。对于那晚所发生的事,在思前想后下,他只有理出这条思绪。换言这,他和穗高的恋爱,已经结束。至于穗高到底对透也有何要求,透也至最后依然不解。“您要点什么?”被调酒师小心徵询着,透也才抬起深重的表情。“我要……莫斯料缪尔酒。”“是。”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十五分,透也比约定的时间早到,穗高则尚未出现。穗高会约在这个饭店的酒吧见面,是有原因的。因为穗高感觉他自己的房间,和这个酒吧有相同的气氛存在。但在吧台坐着一个人,总觉得有些尴尬。“欢乐光临。”透也还未来得及回头,穗高便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的位子,然后向调酒师点了他要的威士忌。“你最近过的好吗?”向他寒暄的穗高,身上穿的是以黑色为主调;用深浅不同色的衬衫与夹克来搭调,有说不出的帅气。穗高有矫健的体格,与美丽的外表,以及他本身所赋有之才能。透也与他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托你的福,最近睡的很好。”透也也听得出自己的嗓音,有些不自然。但现在重要的是结论,这些客套话可以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