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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两天吧?”“好呀,既然你有这个心,那就留下来多陪我几日,少侯倒是可以先带这位小兄弟回去。”“这怎么行!”晋斯和巫晓异口同声道,然后又一起望向辰夜。辰夜贼笑着摆手道:“你们先回去吧,可别在这里扰了我和酒夫人的好事。”“那我也留下来!”晋斯和巫晓再次异口同声,两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酒夫人笑道:“不巧府上今天要来贵客,恐怕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二位今日还是请回吧,改日我再登门道歉如何?”晋斯微笑着嘲讽道:“瞧酒夫人这话说得,既然没有空房,那他睡哪里呢?”“这还用问,我睡酒夫人的房间就可以了。”辰夜没羞没臊道。巫晓上前扯了扯少主的衣袖,辰夜便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先去外面找个客栈住两天,我留这里有点事,事情办完了就出来找你。”“那就这样吧,来人啊,送客!”酒夫人话音方落,便有两名随从走了上来,冲晋斯和巫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晋斯不悦地斜向酒夫人,“那酒夫人您可得小心了,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东西,下次再损坏我晋家的财产,得按十倍价格进行赔偿。不仅如此,我还会在晋家的地盘设置关卡,禁止律令堂的人通行,还望当心。”“少侯放心,定会留意。”酒夫人自然明白对方话中有话,但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微笑。辰夜错愕地望向晋斯,他不惜得罪律令堂也要把话说到那种地步,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吧。“我们走吧。”晋斯看了辰夜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巫晓也犹豫着离开了。白日里,酒夫人一般会在书房里看书,辰夜借陪读为由跟了过来。当然,他是冲着灵璧砚来的,所以将目光锁定在了书桌上。此时酒夫人正拿着一卷书看得入神,而桌前就放着一块玄黑色的砚台!“夫人,您需要写字吗?”“现在不写,怎么?”酒夫人停下来看向辰夜,只见辰夜狡黠道:“都说字如其人,我想知道既然夫人这么美,那写的字会不会也很美呢?”“你这嘴儿可真甜,那我就写两句给你看看吧。”“好嘞,小的这就替您磨墨。”辰夜说着端起桌上的瓷杯,将适量清水倒进砚台里,然后拿起墨块小心翼翼地磨了起来。要辨别灵璧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东西敲击,如果能发出铜器之声便是了。所以辰夜趁酒夫人转身拿纸的时候,用墨块在砚台上轻轻砸了一下。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几滴墨汁飞溅出来,溅了一滴在酒夫人刚拿的白纸上。“磨墨不能这么用力的,我来教你。”酒夫人说着双手握住辰夜的手,轻轻推着他的手磨起墨来。若是换了别的女人辰夜早躲开了,但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不过听刚刚的声音,这块砚台应该不是灵璧砚。于是辰夜便借机道:“我听说律令堂有一块宝砚,好像是用一种罕见的灵璧做成的,敲起来会有金石的声音呢!”“确实是有这样一块宝砚,它能磨出最好用的墨,我以前常用它给官人磨墨,不过官人去世后,我就把它收了起来。”“说到夫人的伤心处了,都怪我不好。”“不碍事。”酒夫人幽然叹了一声。墨磨好后,辰夜便乖乖候在一旁,看酒夫人专心致志地写下:巫山云雨时,良辰不夜天。行云流水,字迹娟秀。写完最后一个字,酒夫人似乎有点疲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道:“成日里读书写字挺累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向对方要一样东西。”“什么东西都可以要吗?”辰夜挑了挑眉,那他要那块灵璧砚也可以吧?“只要是我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不过你若是输了,我要的东西你也必须给我。”“当然,请问酒夫人怎么个玩法?”于是酒夫人拿起刚写完字的纸,将纸折叠均匀地撕成十片,每片上面都包含一个字。然后她将纸片翻过来盖在桌上:“我刚刚写字的时候你都看见了,我会迅速会移动纸片的位置,然后从中挑出三个字来,若能猜中两个字,便算你赢,反之则是你输,如何?”“好!”辰夜一口答应,兴奋地转到了酒夫人对面。“那你可要看好了。”酒夫人说着迅速移动纸片,转眼便将所有纸片都换了位置。没想到她的手竟然那么快,辰夜看得眼都花了,字的位置也都记乱了。接下来,酒夫人用手指移出了三张纸片,“好了,猜猜这三个字是什么?”辰夜费解地摸了摸下巴,虽然纸片背面隐隐看得见墨迹,但这种古体字反过来他都不认识了,只能隐隐看出有个字好像是“巫”,因为这个字是对称的。“有一个巫字。”“不错,继续。”酒夫人将第一个字翻开来,果然是巫字。她似乎发现辰夜是用眼睛看出来的,便将手掌压在了剩下的两个字上。辰夜心想再猜中一个字他就赢了,但他已经不能从墨迹来辨别了,想了想便猜了一个良字。“不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酒夫人说着将第二个字翻开,那是一个辰字。“莫非是时字?”酒夫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最后一个字翻开,那是一个夜字。“你输了。”这时辰夜忽然愣了一愣,因为这三个字连起来就是巫辰夜,再看酒夫人略带诡异的笑容,这应该不是个巧合,也许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他索性摊开双手道:“愿赌服输,不过我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宝贝,不知夫人您想要什么呢?”“我要你的精华。”“精……精华?”辰夜抖了个机灵,这个精华该不会就是指男人的那个吧?想想她酒夫人一个寡妇,这么不守妇道就不怕浸猪笼吗?“我要你现在就给我。”酒夫人从书桌后绕了出来,双手牵住胸口两侧的衣襟,将本来就敞开的胸襟扯得更开了,里面包裹的圆润更是呼之欲出。“现……现在!”辰夜忙用手背挡住眼睛,这女人果然是寂寞空虚冷,想男人都想到了这种地步。但他对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就算她脱光了他也不会有反应,想给也给不了啊!眼看酒夫人一步步迫近,辰夜不由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书架上。酒夫人渐渐贴了上来,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儿,妩媚道:“别的男人见了我,眼睛都看直了似的,怎么你却不敢